給他納妾未雨綢繆
白知予拍拍她的肩頭,“男人家納妾本就是尋常事,左右那個喻雁容也不會越過我去,怕什么?皇兄如此抬舉我,屆時我若是再一直霸占著云聿瑾不放手,不僅我要被別人說閑話,就連皇兄也不能幸免。他那么忙那么辛苦,我不想再給他多添麻煩了?!?/br> “再說了,世人瞧著我被皇兄如此疼愛已是嫉妒不已,我這大傻子稀里糊涂嫁了一個前途無量的朝廷新貴做夫君,不受公婆的氣,這夫君還對我百般寵愛,豈不是叫我更成了她們的眼中釘rou中刺?保不齊就有那起子宵小之輩要在背后給我找不痛快,我在明她在暗,到時候吃虧都不知道是誰害得我。還不如現(xiàn)在給他納幾個妾,叫別人看看,我這日子過得也沒有那么好嘛?!?,她這叫防患于未然。 青蘿更頹廢了,“是奴婢蠢了……未曾想到這一層……” 白知予笑著將她肩頭一攬,“我曉得,你是心疼我。放心吧,那個喻雁容什么路數(shù)我心里清楚,她還能是你家姑娘的對手不成?” 青蘿也就笑了,“姑娘這么說,奴婢就放心了?!?/br> - “你說什么?” 孫mama再道一遍:“說是長公主氣鼓鼓的回去換了衣裳,看見陶然她們湊在一起打葉子牌,也就跟著去打了?!?/br> 陳若丹捧著茶杯笑了,“那這么說來,知予生氣還真不是氣聿瑾和雁容,實在是因為聿瑾暗諷她笨?” 孫mama也跟著笑,“是哩,要不然長公主怎的還有心思去打葉子牌呢?” 陳若丹若有所思,“瞧著之前聿瑾對雁容那一直不愛搭理的態(tài)度,我才想著從知予那邊下手,但今日看他對雁容也并不是那么冷淡嘛?” 孫mama頷首道:“說是兩人現(xiàn)在還在廚房呢,喻姑娘烹飪,咱們公子在一旁給她切切菜,生生火,遞遞鹽罐子什么的?!?/br> “好哇,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原本想著知予那孩子單純,不懂這里頭的彎彎繞繞,從她那處下手,由她做主便就將人給收了,聿瑾也不好說什么?,F(xiàn)下聿瑾這邊若也松了口子,那這事兒辦起來就更輕松了。” 一直到吃飯時間,白知予還沉迷在牌局上下不來,她今天手氣很好,幾乎快叫她們輸?shù)袅税朐碌脑洛X。 “快點出??!”,陶然嚷道。 白知予正待再來分析一下究竟該出哪張牌就聽見云聿瑾的腳步聲遠遠的來了,她將自己手中的牌往一旁觀戰(zhàn)的青蘿手中一塞,起身按她在凳子上坐下,“云聿瑾回來了。” 她是個傻子,偶爾感興趣玩?zhèn)€一兩把的也就夠了,若是一直打到現(xiàn)在,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這也是一項腦力勞動。 云聿瑾是過來帶她去吃飯的,白知予繃著臉,抱著胳膊“哼”一聲,把屁股對著他。 云聿瑾笑的縱容不過,過來軟言哄她,哄了半晌還不及一句“今晚有你喜歡的梅菜扣rou哦?你真的不去吃?” 到了紅梅閣,圓桌上還是喻雁容一個人忙前忙后的從侍女端著的托盤上將菜取下來放到桌上,白知予:……有點過了吧jiejie,你是大小姐,又是來做客的,把這侍女丫鬟干的活兒緊到干是揍嘛呢? 再看陳若丹笑呵呵的就這么看著她忙著,白知予心里頭癟癟嘴,也沒有多疼喻雁容嘛,果然其實她這個婆婆什么事兒都只做在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