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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因子,主要污染的就是人的神志,而單兵們靠感知力和精神力與機甲勾連作戰(zhàn),一旦遭受嚴重污染,那后果不敢想象。 現(xiàn)場的人大多也是剛剛這個消息,驚訝聲不斷,造成了一些小小恐慌。 “請各位放心,我們對提升學生污染抵抗力這件事慎之又慎,不會讓學生們一直暴露在污染之中,等各校進入第二賽段,考場將不再出現(xiàn)污染因子。”主持人又開始安撫大家。 謝徽思索著。 按照她當時還是李三九時的估計,變異蟲獸感染突變一旦開始,將會迅速影響所有蟲獸,變異蟲獸們體內(nèi)的變異產(chǎn)生的污染因子釋放后,將會如病毒般在各個星球的各個蟲獸身上傳播,短短時間就可以讓各個星球上的各個蟲獸體內(nèi)都根種污染因子,變成污染物蟲獸。 看來聯(lián)賽主辦方還是不錯,第二賽段必然少不了變異蟲獸出席,能在這么強勢的蟲獸污染傳播中將沒有被污染的蟲獸投放賽場,確實不容易。 謝徽正看著會議發(fā)在每個人光腦里的資料,忽然間,她的光腦電話響了。 是從機甲師顧問團隊內(nèi)線打來的。 謝徽接了。 “你好,請問是顧問團隊的中立成員嗎?”向然在那頭問,中立成員的信息不公開,她的電話也是他在資料冊里翻了好久才翻到的。 今天風沂霽光秋華三個學校來過顧問團隊辦公室的事,按照規(guī)定他需要當天通知給每個核心成員,并得到他們的回復,其他人他通知了郵箱也回復他了,只有中立成員沒有,眼看今天快過去了,想著這陣他們的會議應該開完了,他才壯著膽子給中立成員打了個電話。 但是對面的中立成員接起電話時,向然傻了。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錯按了視頻通話,看到對面女生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一瞬間,他感覺周圍所有空氣凝結(jié),連頭頂鐘表的指針,似乎都暫停了。 “有什么事嗎?”謝徽在電話那頭問。 “哦,”向然回過神來,把今天的事解釋了一遍,又問她,“所以您覺得,那個故意給去朔川的機甲師打滿分的小雇員,我們該如何處理?!?/br> 謝徽微微笑了一下:“放過,可以么?” “可、可以?!毕蛉豢粗?,一刻都不敢遲疑道。 兩人就這樣掛了電話。 向然還沒緩過神來。 白大褂,熨燙嶄新的灰色襯衫領,一頭長直發(fā)……他明明也知道對方看上去年齡不大,但是,當對方那雙眼直射過來時,他幾乎感覺自己被赤條條從內(nèi)到外,洞察得一清二楚。 她給人的感覺不是其他同學的貴氣和距離感,但更甚于那些感覺。 更讓人覺得遙不可及,想仰望,又不敢直視。 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說出一個“不”字。 比起月亮,她又更像太陽。 向然還在深呼吸,剛才的沖擊力仍然影響著他,第六感也再次提醒著他。 果然,聯(lián)賽機甲師顧問團隊里,他最值得追隨的,一定就是這位中立成員。 * 會議開完以后,舉辦方安排了飛行器送大家返回,謝徽就這樣離開了聯(lián)賽委員會大樓。 她沒在機甲師顧問團辦公點下飛船,而是選了一個離賽區(qū)最近的站下車。 聯(lián)賽第一賽段的賽區(qū)是進去容易出去難,每個選手沒有特別允許,都不能出賽區(qū),謝徽本來還覺得自己要出賽區(qū),得花大功夫,沒想到……感謝其他三個學校的舉報吧。 其他三個學校借手段讓朔川的線上交易停止,如果不想在沒吃沒喝的環(huán)境里度過幾天,朔川除了盡快通過第一賽段考核進入第二賽段外,也沒其他辦法。 謝徽覺得這也好,本來她覺得不參加聯(lián)賽也罷,但開完會回來,知道主辦方居然在偷偷鍛煉學生們的污染抵抗力,她突然覺得這個聯(lián)賽還有點意思,可以繼續(xù)參加。 嗯,說不定后面會發(fā)生點更有意思的事。 謝徽想著,從機甲項鏈里放出自己在霽光盛典做的銀白色機甲來駕駛進去。 第一賽段通過條件是每個學校掃清所在賽區(qū)里所有的星獸,現(xiàn)在學校那邊的機甲損壞都沒有材料,她看著賽區(qū)外的野林子里寶貝多,決定從這里搞點能用得著的材料帶回去,給大家補補機甲,讓大家能駕駛機甲再戰(zhàn)星獸。 雖然這樣做就算最后修補了機甲,也不知道猴年馬月能把賽區(qū)的星獸打完,大家沒食物沒水能撐多久,但,好歹試一試。 她想著,就在朔川所在的第五賽區(qū)周邊的野林子搜索起能用于機甲修補的資源來。 這里資源還真不少,謝徽采了一堆,覺得差不多了,準備拿回去。 第一賽段的賽區(qū)都是進去容易出去難,從外面刷id卡隨便進,但出去,不可能了。 打到資源,謝徽準備光腦給易航發(fā)消息,她刷id卡打開賽區(qū)大門,把采來的資源扔進去,他去門口接就行。 正給易航發(fā)著消息,謝徽忽然耳尖動了動。 夜晚的風微微吹拂著她身邊的花草,樹林里沙沙聲響并不明顯,有些異樣的聲音很清晰傳到她耳邊。 “嗷嗚!”一聲狼叫響起,謝徽駕駛機甲低頭一看,有一只狼已經(jīng)咬上了她的腿。 機甲的痛感和她的感覺相連,她當然感覺到疼痛,但這并不算什么,因為畢竟兩小時訓練室里她經(jīng)歷過比這還痛的撕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