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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繼陽連忙試著拿起云巔之杖,這才發(fā)現(xiàn)這玩意不是一般的沉。 連他這種超級精神力者拿起來都覺得費事…… 好賴總算拿起來時,嚴繼陽才發(fā)現(xiàn)資格賽鐘聲響起,考試結(jié)束了。 考試的大熒幕鏡頭也隨之對準了最后拿到云巔之杖的第一名,嚴繼陽身上。 隨后廣播開始宣布他第一名的成績。 “怎么可能?!他居然從那蟲獸肚子里逃出來了!” “云巔之杖居然就在那蟲獸肚子里?!虧我們找了這么久!” “超級領(lǐng)隊就這么厲害嗎,居然能從那種程度的蟲獸肚子里逃出來……” “我的云巔之杖啊,沒有它我聯(lián)賽都不想?yún)⒓恿?!?/br> “靠,云巔之杖為什么要讓朔川一個快解散的舊單兵系拿到!” “哎不對啊,這還是剛才那個人嗎,機甲怎么換了!” 幾個領(lǐng)隊聽到比賽結(jié)果,紛紛不死心地去了嚴繼陽在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他手中的云巔之杖。 他們一個個咬牙切齒,眼睛都發(fā)紅。 只有嚴繼陽一無所知。 他快懵了,剛才拿起云巔之杖時,他只短暫地拿起它驚喜了一陣,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處不對勁。 他感覺自己充滿活力,好像滿血復(fù)活一樣。 同時,朝身下看去,他這才意識到,剛才化為保護罩保護著自己的機甲罩子,現(xiàn)在居然換了副模樣,重新變成了一臺機甲! 這機甲通體發(fā)著銀白色的光芒,體型線條設(shè)計都非常流暢順滑,大小合適,極簡的設(shè)計美觀又大方,這機甲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摸上去非常堅實硬朗,更別說駕駛這樣的機甲走起路來,輕盈自如,仿佛真的在駕馭自己的身體。 嚴繼陽根本不敢相信,這是剛才那只像垃圾回收站一樣的破爛大機甲,演化而來的仿佛極簡藝術(shù)品一樣的上品機甲。 他一邊走在賽場出口的路上,一邊不斷驚嘆自己之前駕駛的機甲怎么會變成了這樣。 忽然間,他腳下一滑。 只一下,就整個機甲帶人往右一偏,失去重心,摔了下去。 他摔下去的地方,不是平地,而是萬丈懸崖。 “他真是不設(shè)防啊,就給他腳下小小送一片石子都能摔下去?” 幾個領(lǐng)隊在一旁默默冷笑。 “不愧是在山上待了好些年的單純貨,真不會以為,資格考試賽結(jié)束,就沒有人敢惦記他的第一名和云巔之杖了吧?” “可他摔下去的地方是懸崖,那是霽光的禁地,擅闖是要坐牢的!云巔之杖掉下去,我們還怎么???!” “以后我找人疏通關(guān)系去?。 ?/br> “你瘋了,你地方進去發(fā)現(xiàn)要是被抓,不會有人留情的,抓到必嚴判你忘了?!” “那就不取了,不取,也好過讓朔川舊單兵系那群人拿到它!” 幾個超級領(lǐng)隊沉默了,想來想去,也只能這樣。 嚴繼陽愣住了。 落在半空中時,他才明白過來,他怎么可能是不小心摔倒呢? 不會是有人害他吧! 一股怒火蹭一下涌上心頭,然后努力一伸手,好歹抓住了懸崖邊生出孤樹樹枝。 他不能死! 自己能力不夠,死了也就死了,但被人害死,那太冤了! 剛才都從蟲獸肚子里死里逃生了,現(xiàn)在卻這樣死了,那也太虧了! 不行! 嚴繼陽緊緊咬牙,拼命想著逃生的辦法。 懸崖峭壁,光滑無比,根本沒有什么可以抓的地方。 除了現(xiàn)在這只小樹生出來的樹枝。 可他明白,這樹枝支撐不了多久,估計很快就會斷了。 不行,他要另想辦法! 不能掉下去,得爬上去才行! 嚴繼陽眼看著樹枝要因為受不住他的力而折斷,緊張之間,忽然想起來,對了,云巔之杖! 云巔之杖杖頭有非常鋒利的鉆頭,整個權(quán)杖都是用非常密度極高的高級硬材制成,比樹枝不知強上多少倍,只要他能把云巔之杖插入懸崖崖壁上,就能有從這里爬上去的機會。 嚴繼陽把云巔之杖掛著了機甲外側(cè),現(xiàn)在連忙要將它拿起來,狠狠插進崖壁里。 但他發(fā)現(xiàn),云巔之杖還是和剛到手時一樣,巨沉…… 他從蟲獸肚子里出來,好歹精神力各方面都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但無論如何,這個云巔之杖,他拿起來都很費勁。 到底有多沉,連他這個超級領(lǐng)隊都拿得這么困難! 嚴繼陽用盡力氣好不容易拿起云巔之杖,想著將它插進崖壁,但是,光拿起來就很費勁了,更別說還要舉起它,揮舞它,自由使用它。 嚴繼陽艱難地試圖將云巔之杖舉起朝崖壁插進去,但手連帶胳膊被壓得喘不過氣,抖個不停。 他還是沒辦法舉起它,使用它。 光是握在手上就耗盡力氣,根本辦不到再換個方向…… 眼看著他另一只手拽著的樹枝就要折斷,嚴繼陽越發(fā)緊張了。 他奮力去想去換個方向舉起這云巔之杖,可還是不行…… 咔嚓。樹枝斷了。 嚴繼陽一愣。 完了。 他瞬間感覺自己往下墜去。 這是要死了嗎? 他大腦放空,耳旁只聽見呼呼的風(fēng)聲,但下一刻,那風(fēng)聲又忽然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