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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昏暗的棋牌室里,四五人聚在一起喝酒打牌,燈光下煙霧云繞的模樣令這密閉的空間顯得越發(fā)壓抑。 “強哥,你說現(xiàn)在顧行風那老頭闖禍被抓進去了,我們這錢找誰要啊?這幾萬塊錢總不能不要了吧?”紛亂的環(huán)境中,一位身型瘦削的小弟俯身開口,姿態(tài)極其謙卑。 只見那位被叫為‘強哥’的男人這會兒正抽著上等的雪茄,瞇眼瞧著不遠處正在打牌的小弟,像是在觀戰(zhàn)。 “呵,顧行風那孬種,沒這個腦子和本事竊取什么商業(yè)機密,十有八九是被人給陷害的?!敝灰娝患膊恍斓爻橹┣?,這會兒微微瞇眼,又淡然地開口道:“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和前妻嗎?他那老婆現(xiàn)在是和他沒關系了,兒子總是親生的,父債子償?!?/br> 那小弟聽此,似是又回想起了那晚斗毆時的場景,猶豫片刻后出聲道:“強哥……顧行風雖是個孬種,但他兒子……可是個狠崽子?!?/br> 裘東強聽此,微微側眉,似乎是對自家小弟這態(tài)度有些不太滿意,“橫豎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我還沒找你們當時算賬呢,兩三個人打一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小弟紅了臉,這會兒死低著腦袋不敢出聲。 “多叫幾個人,堵著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狠!”裘東強說著,語氣夾雜著幾分戾氣。 而就在這時,揣在兜里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鈴聲。 裘東強不疾不徐地掏出手機,在看到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時,微微一愣,猶豫片刻后還是接聽了電話。 剛將手機放置在耳邊,裘東強便聽到一陣不輕不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裘東強?” 男人聽此,微微瞇眼,直覺告訴她,來者不善。 “你是誰?” “我聽說,顧行風在你這兒欠了錢?!睂Ψ讲]有回答他的問題,開門見山地奔向主題。 裘東強拿著雪茄的手微微一頓,呆在包廂里的小弟也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視線紛紛落向坐在主位上的裘東強。 “確實是欠了五萬?!?/br> 話音剛落,一陣輕笑從耳邊傳來。 “我不管他欠你們多少,我只是來警告你們,顧行風欠的東西,你們自己去找他要,冤有頭債有主,別去招惹不相干的人。” 裘東強至此也恍然明白,電話那頭的女人,是來保他兒子和那個前妻的。 女人的聲音很隨意,卻是讓裘東強不敢有半分懈怠。 “顧行風是你送進去的吧?我裘東強沒有白給的習慣,既然找不到顧行風要錢,那自然是得找別人要了?!濒脰|強說著,空氣中隱隱散發(fā)著劍拔弩張的味道。 “你要是不想我去打別人的主意,不如這錢你出了?” 聽到這兒,電話那頭的女人又不疾不徐地出聲道:“那很不巧,我也沒有白給的習慣。” 裘東強的臉色陰沉,這會兒也知道,對方明顯是來找茬的。 只是不等他發(fā)怒,卻又聽女人出聲道: “那就賭一場吧?!?/br> 賭? “七年前的PG賽,你是第三?” 裘東強聽此,臉色閃過一絲寒意,也知道這個女人是有備而來,就連他當初玩摩托的那點破事都查了出來。 “后天晚上八點,阜山公路,來不來?” “你想和我賭命?”裘東強語氣凌厲地反問道。 阜山公路是A市地下摩托野賽常去的場地,曾經(jīng)有不少人在那兒出事過,交警為此也抓過幾回,但至今為止也依舊陸陸續(xù)續(xù)有在比野賽,最近因為管得嚴,沒人敢在風口浪尖上做這檔子事,更何況,像他們這種野賽,確實是危險。 “命?”只聽對方輕笑一聲道:“拿五萬塊錢來賭我的命?你這想法是有些天真了,倒是可以來賭賭你的命?!?/br> 裘東強不是聽不出來她話中的諷刺,這若是放在以往,他必定是會直接破口大罵。 可此時此刻的他很清楚地明白,電話那頭的女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怎么樣,你敢來嗎?” 握著手機的手一緊,經(jīng)不得挑釁的裘東強啐了一聲,放下狠話道:“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話音剛落,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裘東強死盯著手機屏幕,那陰沉的臉色看起來極為可怖。 卻沒人發(fā)現(xiàn),拿著手機的手以微不可見的幅度輕顫著…… 第32章 下課鈴響, 學生們紛紛開始整理東西, 許是這動靜屬實太大,原本還想多講兩句的老師至此也只好結束了課程內容,放孩子們下課。 每次離開教室的時候,學生們總是最積極的。沈越飛聽課聽得都快睡著了, 這會兒下課鈴聲一響便陡然清醒了過來, 條件反射地收拾書包準備離開,剛起身走了兩步又恍然意識到顧經(jīng)年竟是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于是便好奇地詢問道:“你咋還呆在這兒呢,這都下課了?!?/br> 只見顧經(jīng)年像是這才回過神來似的, 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即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書包。 沈越飛見狀疑惑地詢問道:“誒,我發(fā)現(xiàn)你今兒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啊, 怎么感覺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出事兒了?” “沒什么?!鳖櫧?jīng)年淡淡地回了一聲, 將收拾完的書包背在肩上后便準備離開, 似乎并沒有要和沈越飛多解釋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