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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了解這個世界的劇情后,為了戚厭追妻方便,系統(tǒng)就給戚厭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金手指。反正上個世界的功德多,用一點(diǎn)系統(tǒng)也不心疼。 所以現(xiàn)在除了站立在槐樹下的戚厭四人,其實(shí)還有吊在槐樹垂下來的椏枝上的透明小阿飄。 小阿飄楚攸棠最惱恨別人說她是爬樹掏鳥摔死的,她明明就是滑倒的好么! 虧這些人還是明山書院的學(xué)子,竟然是非不分,真假不辨,氣煞人也! 心中越想越氣,楚攸棠吊著椏枝垂下頭,又往底下這個口出亂語的學(xué)子頭頂吹了口氣。 才被冷風(fēng)裹了脖子的學(xué)子只覺一陣?yán)湟鈴念^頂蔓延至腳心,寒涼寒涼的,像極了那些話本里妖魔鬼怪吹的冷氣。 學(xué)子嚇得臉色一白,緩緩抬頭向上看,卻只見枝繁葉茂、開滿長條花穗的槐樹黑壓壓地垂下來,在愈見黑暗的夜色籠罩下,頭頂仿若有一個深藏的血盆大口,好似下一瞬就要吃掉他一樣。 “娘啊——”學(xué)子被自己的幻想嚇得拔腿就跑,連最親密的幾個好友都顧不得了。 他的舉動將在場的人都給驚得愣了下,包括始作俑者楚攸棠也是呆愣看著學(xué)子離去的方向,眨了眨眼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便飄坐到樹枝上捧腹大笑。 “哈哈哈...” 以前還循規(guī)蹈矩的少女,在書院寂寞地待了一年后,早就忘了儀態(tài)是何物,只要得了樂趣,她就能高興上好幾天。余下不知多少的日子,想想也沒有那么難熬了。 戚厭能聽得出,她是真的很開心。他有些被這笑聲感染到,不知不覺地就跟著笑出了聲。 然后,他看到樹上的小阿飄立馬朝他看了過來。 第37章 放蕩不羈的書生(2) 甫一對上楚攸棠的視線, 戚厭連忙垂低眼簾,對其他兩人道:“時辰不早了,再晚點(diǎn)院管該查人了, 回去吧?!?/br> 說完他就率先轉(zhuǎn)身背離槐樹向三苑走去,其余兩人也緩步跟上, 一邊還在討論剛剛好友說的關(guān)于槐樹的事。 “你長得真好看, 身上藏了什么啊, 這么香...”楚攸棠飄到戚厭身邊,仔細(xì)打量著他的五官, 奇怪自己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書院還有這號人物。 戚厭恍若未聞,腳步規(guī)律且穩(wěn)健, 絲毫沒有受她的影響。 沒有得到回答楚攸棠也不惱,她知道這些人都看不見自己。只是這人身上的香味好吸引她,讓她忍不住跟在身邊一下一下地嗅著。 往常她只能離開槐樹方圓半里遠(yuǎn), 如今卻能跟著幾人走到了三苑入口, 可惜她此刻的注意力全在面前這個好看的男人身上, 竟然丁點(diǎn)也沒察覺。 “長敬,明日見?!?/br> “嗯, 慢走?!?/br> 戚厭和兩人告別,推開寢舍的門走了進(jìn)去,有意等楚攸棠跟著飄進(jìn)來后, 他才將門關(guān)上。 室內(nèi)擺放雅致,富有水墨書香氣。窗前還有一棵光禿禿的臘梅, 等到寒冬,想必會是另一番艷麗的景色。 宋明渠先一步回來, 正坐在桌邊秉燭苦讀, 聽到開門聲頭也沒抬, 清俊的容顏在燭光下顯得更是超凡。 楚攸棠看呆了,馬上撇棄戚厭飄向桌邊的男子,繞了一圈贊嘆道:“唇紅齒白,面若銀盤,比本公主還好看誒。” 見她就要伸手去碰宋明渠的臉,戚厭走過去擠開她,低頭瞧了一眼桌上的書,拿起一本翻閱道:“這些不都早學(xué)過了,怎地還在看?” “溫故而知新,這點(diǎn)道理還需要我點(diǎn)明嗎?”宋明渠不滿地將書奪過來,還拍了拍上面被戚厭碰過的地方,仿若上面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在外人看來戚厭與那些富家子弟無異,只有這個同窗同寢的人知道,戚厭所用吃穿,大多都是那幾個公子哥給提供的。 事實(shí),戚厭和他才是同類人,都是貧寒學(xué)子。 所以宋明渠一直不太喜歡自己的這個同窗,覺得他對那幾個富家公子阿諛奉承,貪慕虛榮,還經(jīng)常流連煙花之地,身上沒有一點(diǎn)讀書人的樣子。 可偏偏,戚厭和他齊名,每每有人提起他,準(zhǔn)會也提起戚厭。 戚厭的名字像糾纏著他的鬼魅,怎么甩也甩不掉。 見宋明渠有些生氣,房間里的一人一魂反應(yīng)各不相同。 戚厭也知男主不喜自己,要不是想打斷小阿飄的關(guān)注,他也不想來招惹。 余光瞥見某只小阿飄還崇拜地看著宋明渠,他吐出一口郁氣道:“溫故而知新固然沒錯,但紙上得來終覺淺,宋兄更應(yīng)該多去外面看看,體驗人生百態(tài),方能理解書中那些道理?!?/br> “哦?如此說來,戚兄在泛塵居應(yīng)該明悟出不少道理來?”宋明渠想起今天被搶的玉佩,一抓住機(jī)會就忍不住想刺這人一句。 “泛塵居?那是什么地方?”單純的小阿飄唯一一次走得最遠(yuǎn)的地方便是到這明山書院,上京城里那些樓啊閣的,她聽也沒聽過。 瞥見她咬著手指好奇地樣子,戚厭額頭冒出一顆冷汗,言語模糊道:“泛塵居里的那些人才華橫溢,除了我還有不少的文人雅士前去,志不在悟出道理,而是能與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暢談,亦是一件樂事?!?/br> 宋明渠冷哼一聲,“恐怕我與戚兄志不同道不合,無緣享受那種極樂。” “無礙,天下也不是只有一個泛塵居。天色不早了,宋兄早些休息?!?/br> 兩人的床鋪一個靠西一個靠東,距離正好能互不相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