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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息怒,奴才馬上就去做。”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然后便又浩浩蕩蕩的走了。 一直到跟著洛良才來的最后一個人走出了院子,沉魚這才抬起頭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太太……您真的不想伺候老爺嗎?”鈴鐺在沉魚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有些為沉魚感到可惜。以太太這副容貌,要是愿意討好老爺,那老爺肯定是得對太太死心塌地的。到了那時候她倒要看看大太太還怎么敢欺負太太。 沉魚聞言也不生氣,她知道鈴鐺話雖是這么說的,但她卻是也是為了自己好。只是她們兩人價值觀不同,所以在關(guān)于洛良才的事情上才顯出了一點分歧來。 但是鈴鐺本身還是偏向于沉魚的,如若不然她剛才也不會在洛良才面前替沉魚扯謊說是沉魚還在吃藥了。 沉魚看著鈴鐺,便軟著聲音問鈴鐺:“鈴鐺,你覺得我真的適合跟他在一起嗎?” 女孩昂著頭看人的樣子漂亮極了,就連鈴鐺同為女性,也覺得自己在這時又被自家夫人的美貌給蠱惑到了。 鈴鐺腦中又回想起洛老爺?shù)哪?,雖然老爺?shù)哪樳€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英俊模樣,但是他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體重一直都蹭蹭的往上漲,一胖不說毀所有,但那跟夫人柔軟纖細的腰肢比起來也已經(jīng)是兩個極端了。 而且夫人今年不過才十八歲,老爺卻已經(jīng)馬上就要五十歲了。放在有些生孩子早的家庭里,老爺這年紀(jì)都已經(jīng)夠做夫人的爺爺了。 鈴鐺心里掠過這些想法,然后她便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唇瓣。 鈴鐺覺得,她似乎可以理解夫人的想法了。不管怎么看,夫人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都不適合跟年老體衰的老爺在一起。 沉魚眼里便染上了點笑意:“所以,鈴鐺也是可以理解我的不是嗎?” 鈴鐺聞言有些喪氣的垂下了頭,半晌她又抬頭看著沉魚擔(dān)憂道:“可是夫人不愿又能如何,老爺已經(jīng)說了三天后要夫人去他院子里了。咱們就算是要逃也根本逃不到哪里去啊。” 她目光在沉魚壞了的雙腿上掠過,然后有些不忍心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她倒是愿意幫助夫人離開洛府,且不說夫人雙腿殘疾根本走不了太遠,只說她們離開這里又能去哪里呢?鈴鐺雖然每日在洛府里面忙著干活,但她偶爾出門的時候也是聽清平鎮(zhèn)里有些外來者說過的,現(xiàn)在外面正是兵荒馬亂的時候,那些從外面來的黃頭發(fā)的妖怪也最是喜歡欺負她們這種年輕體弱的小姑娘了。 清平鎮(zhèn)已經(jīng)是華國為數(shù)不多的老百姓還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生活的地方了。 她就算是帶著夫人離開了洛府,那也是萬萬不能離開清平鎮(zhèn)的。但若是不離開清平鎮(zhèn),她們就又是必定要被洛老爺抓回來的。 畢竟這清平鎮(zhèn)里,洛老爺可以說是整個鎮(zhèn)子的土皇帝,沒有人比他的勢力更大了。 沉魚看著鈴鐺這副自覺把自己和劃歸到一個陣營的模樣,不禁笑了笑道:“會有辦法的?!?/br> 鈴鐺好奇抬頭:“什么辦法?”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br> 她和沈溪曖昧了這么久,也到了戳破那層窗戶紙的時候了。 *** 沈溪這一次出去的有點久,一直到晚上太陽落山了,他才悄悄打開院門鉆進了院子里。 沈溪進門后抬頭看了看沉魚和鈴鐺的房間,只見兩個房間俱是黑暗一片,想必里面的人這會已經(jīng)睡著了罷。 沈溪便伸手進自己懷里摸了摸那被油紙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糕點。 這時清平鎮(zhèn)鎮(zhèn)尾秦家糕點房里的糕點,他之前買過一次沉魚曾夸過好吃,他便把對方這句話一直記到了心底,這一次出去辦事便特意抽空又去買了一份回來。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和吳叔的計劃今日出了一點差錯,險些就被洛良才發(fā)現(xiàn)吳平私底下做的那些手腳。 不過還好經(jīng)過兩人補救之后,洛良才總算是被他們給重新糊弄了過去。但是相對的他今日回來的便也有些晚了。 沈溪站在原地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先悄悄今天把糕點給沉魚放到桌子上。他明日有事還得出去一趟,不能親自把東西送到對方手里了。 但是放在桌子上,她明天早上起來看見也是可以的。 沈溪輕輕推開了沉魚房間的門,然后放輕腳步走進了房間內(nèi)。 屋外的月光隱隱從被他打開的那道門縫里透進來,只照亮了桌子那邊一小塊地方。 沈溪從懷中把裝著糕點的油紙包拿出來輕輕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輕手輕腳的離開這里。 但也就是這時,一個有些婉轉(zhuǎn)的女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你回來了?!?/br> 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沈溪卻是在一瞬間便分辨出了這說話的人心情有些不好。 沈溪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因為在黑暗的房間里待的久了,他的眼睛適應(yīng)了這種昏暗的光線,這會便已經(jīng)可以看清楚房中的情景了。 他看到沉魚衣著整齊的坐在床邊,床上的被子也是整整齊齊的樣子,看樣子對方這是在他進房間之前就一直沒有睡覺。 沈溪不免有些疑惑了:“發(fā)生什么了?” 以往這個時辰,沉魚不應(yīng)當(dāng)早就休息了嗎? 本來是一句平平常常的問話,但是那被他問的少女卻是在聽到這句話后就垂下頭一副不言不語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