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打架斗毆的暴力榕小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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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陽光炙熱的熱帶地區(qū),猴類、鳥類、嚙齒動物和蝙蝠都得依靠無花果樹的果實生存。樹是大自然的造化:在遠古時代,樹木蔥郁、千姿百態(tài)、大小各異,上天造就了成百上千種樹,如樹枝向四幢汽延,樹枝上又生出根的菩提樹;如矮小的灌木叢;又如最終會把宿主扼死的寄生植物。盡管不同種類的無花果樹生存方式各異,卻都有著一個共同點:得依靠榕小蜂幫助它們授粉。 如果沒有蜂類,它們就無法延續(xù)生命。 我是一只榕小蜂的蜂寶寶,我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無花果樹的種子堆里,我和一母同胞的哥哥們靠吃這些種子過活,我一直以為他們和我一樣熱愛和平,直到—— 我長大了。 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混亂、血腥、暴力,我縮在一旁瑟瑟發(fā)抖,淚眼朦朧地看著看起來個個精神錯亂的哥哥們,為了爭奪無花果樹上的每一簇?zé)o花果,成百上千萬只年輕的雄性榕小蜂在戰(zhàn)斗中壯烈犧牲。 說到殘忍,誰也比不了無花果榕小蜂。 它們是地球上最暴力的種群之一。 所有雄蜂都是瘋子,他們不是向雌蜂求愛,而是互相將對方咬成兩截。 長著奇大無比的腦袋、巨大的長柄狀下顎以及厚實的宛若盔甲的肩膀的“強壯型”哥哥們,在用準備好了的全副鎧甲和武器打架,嘶吼著誰打贏了誰就可以和meimei交配,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我暈乎乎的腦袋才意識到,在我們榕小蜂這個物種中,不是殺死別人就是被別人殺死,一旦征服了敵人,勝利者就會跟我交配。 為什么會這樣?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彎曲型”哥哥找到我居住的癭花,在上面咬一個小孔,然后把極長的腹部杵進去,想跟我交配。 彎彎哥哥是家族里最奇怪的一類雄蜂,看上去非?;?,身體極度彎曲,長長的腹部伸到頭的前面。有時候我想,他會不會直接插進自己嘴里自慰,可是現(xiàn)在他要插進我的體內(nèi)了。 我有些不愿,在癭花里面扭轉(zhuǎn)身體,讓交配變得困難。彎彎哥哥感覺到阻意和痛感,把腹部撤出來,發(fā)現(xiàn)外生殖器和周邊組織上有暗色的挫傷——他被meimei咬了。 他氣笑了,不過并不在意,心里清楚雖然有這些障礙,但極少有雌蜂能真正拒絕雄蜂的“求歡”。 他又一次把極長的腹部杵進去,不再憐惜,我瞬間酥軟,這一次我無法抵抗了。 彎彎哥哥說他的繁殖策略很簡單:增加交配次數(shù),用自己的jingzi“淹死”其他雄性的jingzi。它的身體既不適合打架,也不能快速移動,只適合授精。 我一邊被極強烈的飽脹感弄得頭腦發(fā)昏,一邊搖頭申辯我體內(nèi)沒有其他哥哥的jingzi。 彎彎哥哥嗤笑,說,我一進去就那么濕那么滑,還說沒有? 我咬著指難耐呻吟,彎彎哥哥前面有個鉤子,每次都勾著嬌嫩的xuerou拉扯,激出一波一波的水。 我哭著喘氣,半撒嬌道,真的沒有。 他下半身向前,惡意磨我最里面的地方,那個要命的鉤子一下下剮蹭g弄最嬌嫩熟軟的地方,我?guī)缀跛查g就大到了高潮。 彎彎哥哥告訴我,他延長的腹部可以產(chǎn)生并儲蓄大量jingzi,雖然他在極短的生命里,只有12小時的交配時間,邊說邊灌進來大量的jingye,確實如他先前所說,要用自己的jingzi“淹死”其他雄性的jingzi。 他舔我敏感的觸角,我抖著泄出一波蜜液,嘴里發(fā)出嗚咽。 他笑了,捏捏我的翅膀,突然喘了口氣,狠狠撞我,咬牙道,別咬那么緊。 我心里委屈,這哪是我能控制的。 彎彎哥哥又用鉤子干我,我不得不后退避開難耐的折磨,他卻不讓我走,反而加快速度,cao得我渾身都軟了,只能被動承受彎彎哥哥的求歡,他還在我耳邊用愉悅的嗓音給我一擊,他說他的交配次數(shù)可以大到35次,在最初的兩小時,平均每小時交配五次。 驚人的35次??!我豈不是要被cao死在這里? 怎么,他在黑暗中舔了我一口,笑道,這么興奮? 我沒有,我底氣不足地反駁。 呵呵,他在我體內(nèi)轉(zhuǎn)圈,勢必要讓鉤子光臨每一處不起眼的角落,xiaoxue都被g爛了,散發(fā)熟艷的氣息,激得正在打架斗毆的哥哥們更加激動,下手更重,哀號遍野。 我被嚇得xiaoxue一緊,彎彎哥哥還壞心眼地曲解我的意思,怎么,小小他們沒喂飽你嗎?xiaoxue咬那么緊。 小小是“極小型”雄蜂,T型極小,體重只有雌蜂的四分之一,與其說是哥哥,我一直覺得長不大的小小哥哥是弟弟。 聽他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小小經(jīng)常和“細長型”哥哥一起來找我玩,每次玩的都是同一種游戲,就跟現(xiàn)在彎彎哥哥和我做的差不多。 游戲?彎彎哥哥嗤笑,那乖巧的meimei倒是說說看,你們是怎么玩的? 我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瘋,突然在我體內(nèi)又重又快地頂撞,頂?shù)奈宜炙致槁?,幾乎控制不住要泄身,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說,小小……呃嗯……經(jīng)?!扪健岩桓⌒〉臇|西……呼哈……放進我體內(nèi)……啊啊……說是……會很舒服……嗯??! 那你,彎彎哥哥狠命撞我,xiaoxue水流個不停,被撞得水花四濺,他粗喘著問,舒服嗎? 我嗯嗯啊啊答舒服,也不知道是回答此時此刻被彎彎哥哥cao得舒服,還是回答之前被小小哥哥玩得舒服,我只知道我又一次登上頂峰,幾乎爽得神志不清。 那你的細長哥哥呢?他舔著我的觸角,喘著粗氣問。 “細長型”哥哥不僅身體細長,像根管子,就連插進自己體內(nèi)的“玩具”也像管子一樣細長。 回憶起哥哥細長的管子,我邊哭Y邊控訴,哥哥實在太長了,幾度頂破喉嚨,每次我都好怕。 彎彎哥哥嗤笑,用力掐我,底下狠厲撞我,諷刺道,是每次都很爽吧。 嗚……我羞恥地縮緊xiaoxue,不愿承認。 彎彎哥哥勾起一抹壞笑,渾然忘我的交配讓我們都沒有意識到激烈的打斗早已結(jié)束,勝利者拖著疲乏的步伐,出現(xiàn)在陰影處,張開了兇殘的長柄狀下顎。 我驚叫一聲,不敢相信前一刻還在和我交配的哥哥突然爆漿,斷成兩截的身體被殘忍的大哥哥咀嚼入腹。 我想逃,卻沒有退路。 當成熟期到來,雄蜂會先羽化成蜂,它們進化得沒有眼睛,沒有翅膀,單靠氣味來尋找尚處于癭花中的雌蜂進行交配。 大哥哥就循著氣味找到我的所在,把我體內(nèi)屬于彎彎哥哥的性器蠻橫地拔出來,殘忍的鉤子刮過幼嫩的xuerou,我竟然就在這恐怖又血腥的一幕登上了難言的高潮。 大哥哥敷衍地安撫我一下,也許是自相殘殺讓他荷爾蒙爆棚,也許是繁殖的欲望催生他的暴虐,總之大哥哥十分蠻橫地插進我因為高潮尚在痙攣的xiaoxue,比我攀上又一重高峰。 等我哭哭啼啼回過神,體內(nèi)極致的粗硬脹大幾乎撐爆幼嫩的xiaoxue,每一個清淺的呼吸都能敏銳察覺猙獰的脈絡(luò)刮過薄薄的rou膜,強烈的電流貫穿全身,直至翅膀末梢。 嗯啊!該說……不虧是……呼哈……贏家嗎……? 我情不自禁摟住長相兇殘的大哥哥,撫摸他巨大的頭,巨大的顎齒,發(fā)現(xiàn)頭和胸部的甲殼異常厚重,仿佛橄欖球員的頭盔和護甲。 似乎怕傷到我,大哥哥每次都會刻意避開尖銳的地方,無意中展現(xiàn)出溫柔的一面,讓我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除了xiaoxue含咬的ROu比an勾著實兇殘,不動都能比出股股溪流,更何況大哥哥抽插快出殘影,體內(nèi)洪水滔天。 窒息的強烈快感不間斷襲來,我的xiaoxue控制不住劇烈收縮,體內(nèi)快變成大哥哥的形狀,腦子里一面是彎彎哥哥殘缺流血的血腥場面,一面是把我送上極樂的大哥哥猙獰魯莽的roubang形狀,極端的對比刺激我身體愈加敏感,恐怖的畫面激得綿軟的xiaoxue狂吐蜜汁,不一會兒,我就飄上了無花果的頂端。 大哥哥也毫不吝嗇他的jingye,體內(nèi)像塞進一座巨大的噴池,巨大強烈的水柱擊打內(nèi)壁,我又收縮著高潮了,哭得喘不過氣來,大哥哥溫柔又笨拙地安慰我。 羽化成熟的小蜂生命長度只有2-3天,個體只有1-2毫米,對于傳粉榕小蜂的雄蜂來說,它們終生生活在黑暗的癭花內(nèi)。交配透審,會用巨大的口器在癭花上為雌蜂鑿出出口,待雌蜂安全飛出后,在黑暗的癭花內(nèi)死去,悄然無聲。 我邊哭邊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身體卻在那么難過的情況下還在高潮余韻中顫栗。 …… 我是一個想研究榕小蜂之間對抗行為的科學(xué)家,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永遠不能及時趕到現(xiàn)場。 無論我什么時候劈開一個無花果,總是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只存活的雄蜂,正在和無花果里面所有的雌蜂交配,以慶祝自己的勝利。 我搖頭嘆息它們的慘烈,卻對自然的法則無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