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寵( ыsнuьen.#269;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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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總之不急于一時。”他又展顏道,“兒女總歸是不省心的。只盼著你腹中這個省事些?!?/br> “陛下……”停云軟言道。提起腹中胎兒,不禁勾起她心底母性。懷胎數(shù)月,日日那孩子都變得更有存在些,不再是那坨囫圇的rou塊,而更像是一個真真切切的生命了。難怪關(guān)關(guān)病重時,唯一割舍不掉的只有年幼的女兒。不自覺地,她纖細的脖頸向下低去,目光溫柔地看著自己逐漸圓潤起來的小腹,一絲碎發(fā)從鬢邊垂下,配著她一身輕薄的紗衣,映在皇帝眼里,更是別樣的嬌弱可憐。 “阿云倒像是更加消瘦了些,臉都小了?!?/br> “陛下又拿我說笑了?!蓖T聘砂桶偷貗尚茁?,“我倒是覺得自己胖了些許,身上都長了些rou呢?!?/br> “嗯?哪有?”王勰的目光慢慢垂下。 她本來就在午睡,衣衫單薄不說,一覺醒來正是海棠春睡的模樣,衣襟松松散散,露出大半個腫脹白皙的rufang來,此時氣氛曖昧了起來,那片羊脂般的皮子上便沾染了曖昧的桃色。她急忙去掩住衣襟,慌亂中那層薄紗卻更加松散。她覺得身上的燒一下子蔓延到臉上,卻擋不住皇帝的手。 “陛下!”她慌張的叫道,隨即咬住了朱唇。一邊衣襟滑落下去,露出一邊椒乳。她雖然身段窈窕,腰纖臀豐,一雙乳兒卻小小的,像半大的少女。自從有孕以來,別的倒是不顯,一對乳兒卻日日腫脹變大,如今也有小碗般大小。乳尖本來只有枸杞般大小,顏色也是鮮嫩的淺粉色,如今腫脹的有如茱萸般,顏色也變成了血紅。 皇帝呼吸滯了一息。 “愛妃相比之前,著實豐滿了些……”他笑道,手指閑閑劃過那顆鮮潤可愛的乳珠,“不過,還是太過纖弱了?!?/br> 她滿面羞紅,只恨不得鉆進地下去。只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陛下何必拿我尋開心?陛下新得了美嬌娘,何不去尋她?”話音剛落,便自覺不妥,只恨不能將話吞回肚里。這話聽上去多少有些像是怨婦罷了。說到底,自劉氏進宮來,她與皇帝已有一旬未見了。一開始是她心中有氣,稱病躲了幾次,誰想到皇帝卻順水推舟,這宮中只見賞賜,未見帝蹤。若不是他也并沒有再去寵幸劉氏,還要以為貴妃失寵了呢。 皇帝低聲笑了:“阿云這是吃醋了?”他一把摟過停云,只覺得她今日格外柔順婉約,更像是他早年間認識的那個裴小娘子了,他將停云抱在膝上,一手撫在她纖腰上,另一只手捏住她裸露的乳兒,“不過是看在安樂侯的面子上,免得劉家人胡思亂想罷了。阿云不會連這點容人之量也沒有把?” 停云只覺得那邊乳兒被揉搓的又酸又漲,不由得扭起身子,想躲過那在她乳尖上輕攏慢捻的手指,卻被固住了腰肢,只牝戶在男人的大腿上磨來磨去。 卻不察自叁年前進宮以來,她幾乎日日承恩,自己雖不覺得,身體卻早已適應了帝王雨露。這幾月懷胎,皇帝憐惜她身嬌體弱,好久沒有碰過她了。如今不過是雌xue被磨了磨,玉壺里便汁液橫流,情動起來。 “陛下……”她嬌聲叫道,自己都被這嬌軟yin穢的聲音嚇了一跳。停云腳尖用力,從皇帝腿上抬起臀兒,遮掩一番,卻沒想到肚腹無力,半道便跌落下去,臀兒重重地坐在男人地腿上。她只覺得臀間有異物,不懷好意的作弄,瞬間便會過神來,想必是皇帝也動了情。 果不其然,她耳邊傳來一陣輕笑:“愛妃這便是邀寵了?” “陛下,妾身有孕,實在是無法承恩……”她猛然被推倒在床上,只見那張俊美面容近在咫尺,頓時覺得呼吸短促起來。 “阿云是女秀才,竟然未聞此道?!被实鄣谋窍⒆圃谒i后。“有孕叁月后便可……”見她一張臉瞬時變成慘白,安撫道:“別怕?!?/br> “陛下……”她低低哀求道,“請陛下為了孩兒著想,放過阿云吧。” “朕自然是可以放過阿云的?!被实垩普T道,“只是阿云不愿意,朕只好去找劉氏了……” 停云氣得在皇帝肩頭咬了一口。 她咬得并不怎么用力,既沒有流血,也算不上痛?;实壑话堰@當作床笫之間的趣事,低低的笑了一聲。 反抗就此為止。 “放心,朕會溫柔些。”停云只聽見他閑閑地講到,她咬咬唇,閉上眼睛,將那少得可憐的衣衫解開。輕薄的寢衣順著她細弱的肩胛滑落,露出一對鼓鼓的玉兔。這陣子她鮮少出門,本就白皙如玉的身子更顯蒼白,襯托得那兩顆紅丸格外艷麗可口。只可惜她還懷著身孕,不好太過折騰了。 停云怕極了。若是說一開始她恨不得墮下肚中這個孽種,如今日子久了,母子連心,她是怎么也舍不得了。她是知道皇帝在床上有幾分本事的——若是隨著他的性子來,自己怕是要被cao壞了,說不定還會落下胎來。畢竟每次承恩,可憐胞宮幾乎都被長驅(qū)直入,次次都連著幾日下不了床。但若是將他推去劉氏床上……劉家人想必都恨極了她這個取代了關(guān)關(guān)的妖妃,劉氏女又畢竟年輕艷麗,若是入了皇帝的眼,她裴停云只能跌落進塵埃里了。她并不懼,可是母親在后宮不受寵的皇子皇女,命運有多么凄慘,關(guān)關(guān)早就告訴她了……她的孩子,決不能落成那樣的命運。 這么想著,她便垂下一雙小鹿似的水眸。她跪在床榻上,將雪臀抬起。她那肥臀本就白皙光潔,這么一來,卻是微微張開,露出兩股之間那處濕漉的蜜處。她那雌xue本身色澤極淺,卻經(jīng)不住幾年來日日夜夜的甘露澆灌,早就不復少女時那般單薄,而變得肥美妖艷,好似一對粉白的花萼,將開未開,卻已從中吐露出不少晶瑩的甘露,那正中的rou縫里露出花瓣一股血紅的艷色,叫人好奇,只想朝內(nèi)探去。那股甘露順著向下流去,卻是裹滿了那顆青棗般大小的紅核。那yinhe原本只有珍珠大小,包裹在rou衣里,都是這叁年來夜夜的揉搓,成了如今這樣潤澤的rou珠。雌xue之上,卻是小小一顆顏色極淺的褶皺之處,開口緊緊閉住,不該是性器,卻沾滿了絲絲yin液。 停云上半身俯得極低,一對玉乳壓在被褥上,螓首正對著男人的股間。她兩頰燒得厲害,抬起頭來,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她解開男人的衣襟,用兩只纖細柔白的手捧住那早就硬挺的陽具,檀口微張,伸出紅嫩的舌尖,輕掃在頂端之上。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近的觀察這物事。那禍根頂上一棱紅冠,粗如雞子,長如兒臂,難怪平日里總是弄得她涕淚橫流。停云用香舌舔舐一圈,只覺得有淡淡的咸腥味兒。說不上有多么好聞,卻也并不惡心。 她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還是王琮妻子時,他是從來不屑于這些的。少年人心思單純,無意、也不屑于任何技巧,每每便大刀闊斧地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直叫她欲仙欲死而已。她如今所為,不過是從市井書中看來的而已。在那些書里,那些市井民婦總是被這樣那樣,被jian得不能自已,又使出十八種手段,叫野漢子對她們愛不釋手,乃至于拋妻棄子。王勰本就寵愛她,若是她也學著書中那樣討好賣乖,想必他便會依她所言,放過她吧…… 她忍住皺眉沖動,眼睛朝上望去。 “繼續(xù)?!被实壑坏卣f道。她不敢停下,又怕牙齒弄痛了龍根,只能努力張開櫻桃小口,用豐潤的紅唇裹住男子的陽具。她只覺得唇角撕扯得厲害,下頜酸痛不已,只好用力吞吐起來。這事兒并不如她想的那樣容易,不過四五個來回,她便又累又痛,涎水從一邊嘴角流了出來,混著她臉上薄薄一層脂粉,順著臉頰流出一道污濁的痕跡,浸濕了她的胸口。那物事在她嘴里變得更硬,直戳得喉嚨生疼。 “陛下,不行了……”她吐出陽具,喘息道。她胸脯一起一伏,形容狼狽,卻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態(tài)來。 皇帝不發(fā)一言,徑直起身,停云心下惶恐起來,又盼他走掉算了,又害怕他真的離開。 不曾想,皇帝只不過走到她背后。她掙扎起身,卻因為腰腹太重,只得繼續(xù)趴在床上。她只覺得臀上一涼,卻是被玩弄于掌心之中。 “陛下,不要?!彼龐蓩山械溃贿吋毴跏种笍膬赏戎g伸去,慌忙蓋住了yin水泛濫的花xue,只留下粉嫩的肛門暴露在外,在這情欲之中瑟瑟發(fā)抖起來,格外可憐。 皇帝只是輕笑,各握住她一邊臀兒,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也不知道阿云是在哪本書上學的,只是太過青澀,朕實在是受用不了?!彼┥碓谕T贫呎f道,“若是多來上幾次,想必以阿云的聰慧,必然能學得爐火純青。不過既然阿云知道女子嘴兒也能承歡,必然知道這身子還另有妙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