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小外室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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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鎮(zhèn)神情有點難以置信:“能調(diào)動的兵不都在邊塞那一帶,祖父看著呢,我前不久才和他通了信。” 卓銘杰搖搖頭:“是西南那邊的兵,也不多,但是圍了京城還是夠用了。” 陸明誠輕瞇了下眼:“西南那塊,也說得過去?!?/br> 看起來這一仗不得不打,西南那邊安生太久了,打起那邊兵隊的主意,也算屈丞相能想。 他屈指敲擊著扶手,輕微的聲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明顯。 屋內(nèi)的氣氛明顯的沉下來,三人都在想各自的辦法。 半晌,還是陸明誠先開了口:“你先帶人把那隊先頭兵攔下?!?/br> “就算要打仗,戰(zhàn)線也拉遠(yuǎn),離開京城?!边@畢竟是當(dāng)朝都城,內(nèi)亂到兵臨城下,恐怕邊塞那邊那些游牧民族又會蠢蠢欲動起來。 周鎮(zhèn)應(yīng)下。 他對京城局勢的了解其實不多,除了會帶兵以外,其他還得聽表哥的決策。 卓銘杰想想道:“這么破釜沉舟,是不是宮中出事了?不然怎么會這么急?!?/br> 雖然陸明誠說過皇帝沒幾天了,但哪怕還有些日子,也不會直接出此下策。 逆謀可是大罪,尤其是這種臣子反亂。 陸明誠周身氣息冷了冷,有些戾氣隱隱浮現(xiàn)。 他嗓音沉郁,道:“先不用管,明日我進(jìn)宮去見一見我那侄兒。” 作者有話說: 中秋節(jié)快樂噢 接下去要走一走劇情啦,正文完結(jié)倒計時quq 第70章 病弱 夜色逐漸變深, 方才被哄到睡著的人,現(xiàn)在正在迷迷糊糊的哼唧。 哪怕神志還沒有清醒,也在到處亂拱,想鉆進(jìn)某一個人的懷里。 可惜失敗了, 冉如和從睡夢中驚醒, 還沒睜開眼睛, 就在床上到處摸摸。 咦,陸明誠呢? 她半天找不到人,也沒有像從前一樣, 有人察覺她睡的不安穩(wěn),主動把她抱進(jìn)懷中。 她睜開眼睛, 發(fā)覺床上空空蕩蕩, 只有她一個人, 一時間有些迷茫。 方才的那些事情,難道是她在做夢嘛? 她問陸明誠他們和好了沒有,被抱著哄, 都是她在夢里幻想出來的嘛? 她有點難受,伸出小手揉揉眼睛,又猛地睜大。 她小臉耷拉下來, 有點委屈,眼里又蓄起一層霧氣。 她掀開床簾,發(fā)覺屋內(nèi)也空空蕩蕩, 只留下炭火燃燒著的聲音。 冉如和又有點想哭哭。 還沒等到她眼淚落下, 房門被推開, 陸明誠踏著月色走了進(jìn)來。 雖然路程不長, 但是初春的夜里仍舊水汽凝重。 他身上落了一層的水霧, 有些冰冷。 他看見冉如和神情委屈, 皺了皺眉:“怎么了?” 冉如和搖搖腦袋,她安心下來,先前的事情不是自己的一場夢,只是陸明誠跑出去了。 她仰著小臉道:“我睡醒了找不到你......” 陸明誠跑去干什么了呀? 其實現(xiàn)在也才午夜時分,她才睡下沒多久就被驚醒,看起來像是真的沒什么安全感。 好脆弱的一只小動物。 陸明誠脫了外衣,在炭盆邊站了會,稍稍暖和后才敢靠近小和。 她原就在病著呢。 他坐到床沿,輕輕拍拍她的小腦袋,聲音有些輕柔:“我出去見個人?!?/br> “繼續(xù)睡吧小和。” 冉如和不肯,雖然陸明誠身上有些涼意,但她還是湊上去抱住他的腰。 依賴的在他肩上蹭蹭:“不要嘛,睡醒了你又不在了?!?/br> 現(xiàn)在是害怕的小和。 雖然直到陸明誠貴為攝政王,日理萬機,忙碌過人。 可她私心里還是想他多陪陪她,但她不能這么說。 不管陸明誠聽不聽,她真的說出來,就是她太任性了。 陸明誠笑意輕微,他偏頭吻過冉如和額間。 小動物有什么想法,哪怕不說,也能讓人感覺的一清二楚。 她毫無城府,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 他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低沉:“小和乖,忙完這一陣,我專門陪你?!?/br> 雖然朝政的忙碌毫無盡頭,但是等真的掰倒那一派系,他就可以隨時把小和帶在身邊。 稍微耽擱一下正事陪她也是可以的。 陸明誠想了想還是要把接下來的事情說清楚,省的小和睡醒到處找他。 “我明日去宮中,接下來可能需要忙上一陣子。小和就乖乖在這里養(yǎng)病?!?/br> “有時間的話,再來看你。”雖然恐怕是沒有,但是不這么說,小和肯定又不開心。 他已經(jīng)熟練掌握如何哄一只小動物的技巧。 冉如和聽了,雖然還是嘟著嘴,但她十分乖覺地點點頭,應(yīng)下來。 她小聲:“那你要來看我的噢!” 不能把她忘在這里,徹底拋在腦后。 陸明誠輕笑出聲,他覺得小和的擔(dān)憂毫無道理。 怎么會忘了她,才把她送走不到一天,他做什么事都能想到她。 他把人重新放到床上,給她捻了捻被角,像哄小孩一樣親了親她額間。 同她道:“睡吧,晚安小和,一夜好夢?!?/br> - 天色隱約泛白,日光方才破曉,在天邊露出一些光亮。 今日沒有朝會,這個時候的京城仍舊靜謐。 陸明誠一夜都沒怎么睡,只是攬著冉如和,由著她像只小貓一樣到處蹭蹭。 他趁著城門沒開的時候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重新趕回城內(nèi)。 福公公在偏門那侯著,一見到陸明誠,趕忙迎上去。 他尖細(xì)的聲音被刻意壓低,聽著有些難受:“王爺,這一晚上試探您和跟蹤的人都不少。” “還有幾個武藝不俗,怕是來踩點的?!?/br> 陸明誠大步往屋里走,聞言面色沉了沉:“都打發(fā)走了?” 福公公連忙點頭:“是,都打發(fā)走了,但那群人恐怕不會死心——”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多少有些緊張,明明已經(jīng)算得上是和陸明誠一路風(fēng)風(fēng)雨雨走過,見識過風(fēng)浪的人,對著大手筆仍舊有些驚心。 這大晉朝啊,恐怕是要變天了。 陸明誠邁過門檻走進(jìn)屋內(nèi)更衣,他神色冷淡,也看不出來什么情緒。 不知道他是不是對這件事情有所擔(dān)心。 他淡淡朝福公公道了句:“更衣,我要進(jìn)宮一趟?!?/br> 福公公連忙應(yīng)是。 他隱約感覺到王爺這一趟,恐怕知道了些別的事情。 但他猜不太出,往常陸明誠都是不太愿意搭理皇帝的,這如今,一回來就要進(jìn)宮去是想做什么。 宮中的氣息略顯壓抑,高大的建筑隱隱有些逼迫。 往來之人無不得遵循著規(guī)矩,雖然刻板,但也麻木。 面上沒什么表情,硬擠出個微笑來行禮,但也是低著頭,不敢直視尊顏。 陸明誠毫無阻攔的,一路來到皇帝住著的養(yǎng)心殿。 還沒進(jìn)殿內(nèi),就能聞到一股濃厚的藥味,皇帝從出生開始便體弱,一年四季都得喝藥。 比小和還要脆弱上幾分。 陸明誠著了身棗紅色的長袍,頭發(fā)用玉冠束起,養(yǎng)心殿侯著的大太監(jiān)一見是攝政王來了,連忙跑進(jìn)去通報。 雖說他其實可以隨時進(jìn)去,但他還是在門口耐心的等了一會。 直到一陣咳嗽聲后,皇帝一聲輕微的:“進(jìn)。” 陸明誠才邁步走了進(jìn)去。 他其實不是很喜歡這里,從前他父皇不住在這,后來這宮殿就被他皇兄占了。 如今還被他侄兒弄了一屋子的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