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竟是魔君白月光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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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禹走上前,捏了捏裴九真的臉:“你個小沒良心,喜新厭舊的壞東西。這么快就把云若谷之前的好都給忘了?” 裴少禹手上拿捏著分寸,并沒有真用力掐裴九真,可裴九真還是做足了樣子,疼得嗷嗷叫喚:“疼!哥哥你再這么捏下去,我的臉都要被你捏大一圈了!” 裴少禹哼了一聲說:“少賴我,這明明是你貪吃,吃出來的rou?!?/br> 裴九真努了努嘴,有樣學(xué)樣哼了一聲甩開裴少禹,轉(zhuǎn)身沖隱匿在窗外某處的云若谷說:“若谷哥哥。” 裴九真還沒等到云若谷的回應(yīng),忽然一陣妖風(fēng)朝她猛撲過來,裴九真下意識閃了閃身躲開。沒想到卻正中那陣妖風(fēng)下懷,妖風(fēng)一路向前直撲床上還在睡夢中的阿禾。 裴九真暗道不妙,裴少禹已經(jīng)搶步過去抱起阿禾,九真亦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慌亂中,妖風(fēng)裹著三人旋開勁風(fēng)破窗而出。 三人被妖風(fēng)帶到一處昏暗洞xue,狠狠拍在地上。 裴少禹站定后,扭頭布下結(jié)界罩住裴九真和阿禾。 阿禾似乎是被妖風(fēng)中的毒氣迷暈過去了,如此大的動靜卻始終也沒能吵醒她。 須臾,鬼氣陰森的洞xue驟然大亮,一條花斑紋巨蟒嘶嘶吐信,蜿蜒靠近三人。 巨蟒聲音陰森可怖:“一只低賤的魅竟也敢騎到我頭上,今日我就你們知道強出頭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是左康! 裴九真認(rèn)真打量起四周,開始尋找出逃的辦法。 裴少禹閃身近前,覷準(zhǔn)巨蟒那半人般大小的蛇頭俯沖過去。那蛇身形看著笨重,可動作卻異常靈敏,輕巧躲過裴少禹的攻擊,甩出如人形般粗壯的蛇尾狠狠將裴少禹拍在地上。 裴少禹掙扎著站起來,召喚出□□,鉚足力氣刺穿蛇頭左側(cè),伴隨著巨蟒一聲痛苦哀鳴,一股烏黑且發(fā)出nongnong惡臭的血水登時噴涌而出。 左康遭此重擊,整個人已入癲狂狀態(tài),猛一甩尾,死死圈住裴少禹,勢要絞殺裴少禹。 左康惡狠狠道:“你該死。” 裴少禹本就被妖毒侵體,方才那一擊本已失了準(zhǔn)頭,現(xiàn)下又被左康用蛇尾狠狠纏住,整個人已盡窒息,更難擺脫左康的圍剿。 裴九真見勢不妙,急急沖出裴少禹的結(jié)界,一躍而起,用吃奶的勁大聲喊叫:“不許傷我二哥哥!” 別看她平日闖了禍都讓二哥哥替她背鍋兜著,沒少讓二哥哥在父母和大哥哥面前吃苦頭,可她的二哥哥只有她能欺負。 旁人想都別想。 裴九真單膝跪在蛇頭上,心慌意亂下急急催動尚未發(fā)育成熟的靈脈之力,幻化出一把冰錐對準(zhǔn)蛇頭正中央刺下去。 旋即,冰錐化為無數(shù)鋒利的碎靈如小魚般游進巨蟒身體。 左康頓覺錐心刺骨之痛,全身都開始蜷縮扭曲。 這一擊帶著裴九真大半的靈力,那蛇又是一聲哀鳴,絞殺裴少禹的蛇尾亦隨之有所松泛,裴少禹驟然墜地,人已進入昏死狀。 因急于催動尚未發(fā)育成熟的靈脈之力,裴九真亦被反噬,五臟六腑也隨著在周身亂竄的靈力而翻江倒海。 她皺了皺眉嘔出一口血,隨即仰頭栽下。 左康倒地之前接連吐出兩根毒針分別瞄準(zhǔn)裴九真的脖頸和左心位置。 裴九真下意識要逃,可方才那一擊耗費了她太多力氣,現(xiàn)下她很難再勻出任何一丁點力氣閃避左康的垂死一擊。? 第三十四章 短暫的掙扎過后, 裴九真自知已完全無力躲避左康的攻擊,她深吸一口氣做好準(zhǔn)備遭此一劫,可意料之內(nèi)的毒針卻沒有刺向她。相反地, 毒針與她之間突然現(xiàn)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左手, 而她也被人穩(wěn)穩(wěn)接住,打橫抱在懷里。 裴九真驟然松了一口氣,帶著三分抱怨和委屈看向那雙冷冷的深邃眼眸:“你可算來了?!?/br> 方才云若谷在客棧外聽見裴九真輕聲喚他, 就在他打算回去找裴九真時, 裴九真住的那間屋子忽然發(fā)出異響,緊接著就是一陣妖風(fēng)以迅雷之勢破窗消失。 云若谷急急跟過來,卻還是遲了一步,竟讓她被人傷到如此地步。 她平日是多怕疼的一個人, 就連輕輕撞了一下桌角都會嗷嗷直叫喚,如今被傷得唇色全無。 這一瞬間他清楚感知到內(nèi)心深處有股強烈又陌生的情緒在涌動, 并且不停壯大。 他在生氣, 因為左康那個怪物傷赫拉到她而發(fā)怒生氣。 云若谷眸光一暗, 抿著唇不發(fā)一語,只見他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毒針轉(zhuǎn)而刺穿左康的雙眼, 也讓他在頃刻間化為飛煙散開。 云若谷這一招卻讓裴九真看呆了眼, 鬧不明白他這股莫名的怒氣從何而來。 叢音急急跟上來看了一眼裴九真問她:“傷到哪里了?” 叢音和裴九真平日沒少吵架, 可真見她掛彩,她心里也不好受。 裴九真搖搖頭:“沒事, 摔了兩下而已,快去看看阿禾?!?/br> 叢音點了點頭, 轉(zhuǎn)身走向結(jié)界抱起陷入昏迷的阿禾。 裴九真擦了擦唇角的血, 扶著云若谷跳下去:“我去看看二哥哥, 你幫阿禾解毒。方才那陣妖風(fēng)讓阿禾種了妖毒,現(xiàn)下都沒醒過來?!?/br> 裴九真才邁出一小半步,云若谷猛地牽起她的手腕,輕輕一使力,迫使裴九真轉(zhuǎn)過身與他面對面。 云若谷玉指輕點她額間,一股清涼靈力隨之涌入她體內(nèi)驅(qū)散殘存在她身體里的妖毒。 云若谷直直盯著裴九真問她:“你傷到哪里了?” 他明明已經(jīng)替裴九真解了毒,可為何她的臉色還是這么難看,她身上還有別的傷。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裴九真云淡風(fēng)輕:“不過是些摔傷,不要緊。你快去給阿禾解毒,她還小,妖毒若在體內(nèi)停留太久,會有危險?!?/br> 云若谷仔仔細細打量她一眼,看她萎靡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單純的摔傷。云若谷不放心,仍抓住她的手腕問了一句:“當(dāng)真?”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這么在乎裴九真的安危。 難道只是因為邱景之的囑托? 裴九真強忍體內(nèi)亂竄的靈力所帶來的疼痛,擠出一個甜甜的笑:“當(dāng)真?!?/br>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趕緊找到幽谷劍,離開九幽這個是非之地,她不能讓整個行程因她的傷而耽誤。 若是讓二哥哥知道她靈脈反噬一事,二哥哥一定會停下尋找幽谷劍,又或者是直接帶她離開九幽,暫時擱置尋找幽谷劍之事。 可她沒有那么多時間這樣耽擱下去了。 在那個夢里她還看見了程月知。 與之相比,靈力反噬并不是大問題。 況且靈力反噬之事對于他們這些修道之人而言,本就是常有的事情,只要她好生調(diào)養(yǎng),很快就能恢復(fù)。 第二日一早裴九真便按照離野所給的提示去拜訪府君。 去之前,裴九真先向客棧掌柜打聽了府君的住處,一并也先打聽了一下九幽何處有海,可惜掌柜只知道府君住處,而不知九幽何處有河水,又或是海水。 府君原是人族一位通曉天文之輩,后因泄露天機導(dǎo)致人族戰(zhàn)亂以致生靈涂炭而被流放至九幽,永世不得離開九幽半步。 府君此人性格古怪,日常不喜會客交友,明明偏愛清凈,可偏偏卻將府邸選在鬧市之中,只需稍一打聽就能知道他住所,也因此這些年來找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 裴九真一行人到達府君住所,門童便已經(jīng)進去通傳。 瞧那樣子,倒像是一早就在等著裴九真來。 不一會兒門童回來,指了指云若谷和裴九真說:“先生請這位公子和姑娘進去?!?/br> 叢音一手牽著阿禾,一手指了指自己和裴少禹問他:“那我們呢?” 裴少禹也跟著問:“總不能讓我們仨在這外邊干等著?!?/br> 門童鐵面無私道:“三位請先在門外候著?!?/br> 裴九真看向裴少禹:“二哥哥,你在這里等等,我很快就回來?!?/br> 裴九真既已開口,裴少禹便沒再說什么,只讓她萬事小心。 門童在前引路,裴九真和云若谷就在后頭跟著。門童引著他們穿過庭院到達會客廳,只見一鶴發(fā)白眉的老者已經(jīng)在等著他們。 府君打量云若谷一眼后問裴九真:“裴姑娘有什么需要老夫效勞的,盡可以提?!?/br> 裴九真下意識就要問他如何知道她名字,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大概是離野說與他聽的,于是就沒問此事。 倒是云若谷不知前情,難免納悶府君如何會知道裴九真,而且看裴九真的樣子,似乎也不驚訝府君知道她姓名。 這二人怎么看都像是一早就已經(jīng)知道對方。 裴九真問他:“請問先生可知九幽何處有翠綠的湖水?” 府君輕掃白須,思忖片刻后才道:“不曾見過?!?/br> 裴九真追問他:“那又可有海呢?” 府君依舊搖頭:“據(jù)我所知九幽境內(nèi)既沒有糊,也沒有海?!?/br> 裴九真登時xiele氣,夢中所見分明在九幽,可九幽如何卻沒有那樣的湖水? 云若谷上前一步問他:“九幽何處有僻靜無人的山谷?” 按照九真夢境所示,那處山谷荒無人煙,而這或許也能成為他們尋找幽谷劍的線索。 府君:“山谷?倒是有一處,在九幽近東海的地界,名喚余生谷。但是那兒荒蕪無人,恐有邪靈徘徊?!?/br> 裴九真:“多謝先生提醒,不知先生這兒是否有出入九幽的過所?” 府君捻著白眉,沒有多問,轉(zhuǎn)身從身后的匣子里取出過所遞給九真。 裴九真忙道:“多謝先生?!?/br> 府君擺擺手說:“無妨,故人之托,老夫定當(dāng)盡力而為。” 云若谷鳳眸微瞇,心緒因府君所言故人二字而波動。 裴九真作揖道:“先生,九真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先生可否答應(yīng)?!?/br> 府君:“姑娘請說?!?/br> 裴九真:“昨日晚輩救了一個小姑娘,名喚阿禾,是只年紀(jì)尚小的魅。因她無親無故,所以晚輩暫時將她帶在身邊照顧,可晚輩此行兇險未定,若繼續(xù)帶著她,怕是會令她陷入險境,而這并非晚輩所愿?!?/br> 府君笑得慈祥:“所以你想請我照看那孩子?” 裴九真:“這是晚輩的不情之請,原就唐突,若是先生不便,晚輩……” 府君:“無妨,不過是家里添口人的事兒。我這兒冷清久了,多個孩子還多一分熱鬧。你且放心去辦你的事,這孩子我會照顧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