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轉(zhuǎn)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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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開了一間房。 陳意生路上就已經(jīng)勃起,幾乎是強撐著走到旅館。甫一進(jìn)房門,在玄關(guān)處他就忍不住解開皮帶。 內(nèi)里昂揚的巨龍釋放出來,熱氣騰騰;梁又卿被頂?shù)桨l(fā)暈,底下粘膩不堪。房間內(nèi)有一個小溫泉,清澈的活水潺潺流動,每天更換。熱氣彌散,驅(qū)散初秋微涼。 愈平心靜氣的環(huán)境,梁又卿愈yin蟲上腦,險些被yin欲吞噬。 她一拉系帶,皮衣整個脫落,嫩白的rufang與平坦的小腹暴露無遺。陳意生一想到她今天就是穿著這樣的衣服和別的男人接吻……怒火與妒火直沖頭頂,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 “賤人!” 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紅通通的大手印,梁又卿軟倒在他胸膛,撅著屁股一抽一抽,嘴里發(fā)出細(xì)小的嗚咽聲。 “哈啊……哥哥不要打我……好疼……” 陳意生摸摸紅印子,安撫性地親親她頭頂?shù)陌l(fā)旋,到底沒再說話。接著,大手毫不客氣地隔著內(nèi)褲替她揉屄,竟然直接摸到嫩rou。 “哼嗯~癢嗯~”小饞嘴終于吃到rou腥,興奮地包裹住男人的手指吸吮。 “你……”陳意生仿佛反應(yīng)過來什么,神色復(fù)雜地把人平放在地毯上,推著膝頭打開雙腿,開襠褲中間的縫隙也露出來。 開襠褲。 黑色蕾絲間,xue口一張一合,紅嫩的屄rou若隱若現(xiàn)。 “啊嗯……意生哥哥別看了……好癢呀……直接cao進(jìn)來嘛……”小屄屄能感受到灼熱的視線,緩慢蠕動著,一會兒就哆嗦著吐水兒。 他臉頰發(fā)燙,一呼一吸都帶著情欲的大火燎原,轟轟烈烈,至死方休。手指劃開xue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總覺得xue比以前飽滿,陰蒂頭也大了些許。 眼前又浮現(xiàn)出梁又卿被同齡人背著的場景,隨后是他今晚把人拽出來時她放在那人褲襠上亂揉的手。 一場大雨澆滅熊熊烈火,roubang竟然出現(xiàn)的一絲頹勢被梁又卿敏銳察覺。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眼里之前情意綿綿,濃到拉絲,此時充滿疑惑——她不明白陳意生為什么突然又沒性趣了。 “陳哥怎么了?人家的小屄不好看了嘛?”——你是不行了嘛?歐陽懷山ED給她留下陰影,梁又卿后面的那句沒問出來。 “是不是有別人cao過你?!彼_門見山。 梁又卿心里一跳,琢磨著陳意生的表情,很容易能看出他想要什么答案。于是梁又卿故意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你在說什么啊陳哥?我在學(xué)校誒!哪有人——” “你同學(xué)啊,你不是還讓他背著你?!?/br> “噢——那個呀!”梁又卿心里一驚,陳意生竟然去學(xué)校找過自己!她突然福至心靈,串聯(lián)起陳意生的反常,很快揣摩出男人的想法。于是心里落下了一口大石頭——她大概是找到了馴服陳意生的方法——這男人占有欲強,得讓他覺得自己眼里只有他一人。 梁又卿暗喜,這還不簡單?如此一來,以后如果不出錯的話,下面那張小嘴兒的長期飯票應(yīng)該是穩(wěn)了。 “那天我翻墻來找你嘛……我好激動,一下子摔了,膝蓋骨都裂了,手機還丟了?!彼蛄恐愐馍行┖途彽哪樕?,斟酌著繼續(xù)開口:“我是這個班級的外來者,孤零零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沒人跟我玩……就他一個同桌。老師看我不方便才讓他照顧我?!?/br> “可是,”陳意生的手劃過她敞開的xue縫,陰蒂和xue口被刺激地亂顫,梁又卿捂住嘴巴才沒呻吟出聲,“我看到他的手這樣摸你?!?/br> “哈啊……”她開口就泄出一絲呻吟:“陳哥你別惡心我好不好……瘦的跟竹竿一樣,也要我吃得下去啊~啊嗯~摸摸……再摸摸~好爽啊……卿卿最喜歡你了~……這一輩子只喜歡陳意生的大jiba……” “哼?!彼Z氣明顯帶上愉悅,粗壯堅硬的手指捅進(jìn)去摳挖:“真的么,我瞧著你這里比原來浪了好多,感覺都熟透了。別是被別人cao透了吧?!?/br> “呃啊……因為帶了玩具……哈!……每天晚上都想著陳哥自慰,唔……到了!啊啊~可是還是好想你……”他的話好粗魯,她好喜歡…… “你這么想我,今晚親別人也不含糊啊。”男人簡直要把一樁樁事情都掰開扯明白,梁又卿想起那根獨一無二的roubang,耐著性子哄他:“那是因為陳哥也和別人玩游戲……卿卿好難受的……”——吃醋,是宣告占有欲的不二法門。梁又卿雖然大條,可看了那么多劇情向AV與黃文,潛移默化下也能給予陳意生想要的情感服務(wù)。 果然,陳意生眉眼徹底舒展,一把扯開襯衣,摁著她的手摸自己的乳尖兒,大roubang都已經(jīng)cao進(jìn)逼里卻還要故意氣她:“那我沒辦法。我可不像你那么年輕,父母已經(jīng)催著我相親了?!?/br> 梁又卿被那突如其來的一下cao干頂?shù)讲铧c兒升天,喘息著回應(yīng):“沒事……卿卿可以忍……只要陳哥心里還有我……嗯嗯~不要啊~嗯啊啊啊?。 ?/br> 她話還未說完,陳意生就忍不住大開大合干了起來。男人性感的喘息在耳畔纏繞,梁又卿痙攣不止:“啊啊啊啊要死了——”隨后她噴水,屁股頂弄,整個人小死一回。 陳意生抹了一把陰戶上的水蹭到她臉上,情趣一般地用葷話挑逗:“那卿卿就做我的小母狗吧?!?/br> 他大概是開玩笑的,梁又卿卻自動當(dāng)真。被這種侮辱性的話語深深刺激,她捂著嘴身體狂顫,在新一輪cao弄下美到不知今夕何夕。 她深刻認(rèn)識到:自己大抵就是“變態(tài)”。她享受這種無名無分卻在地上被男人貫穿的yin賤感,這比兩人之間彌漫著粉紅泡泡的性愛要舒爽得多,甚至脫離了女友身份自己反而松一口氣。陳意生找再多女人都如何,只要自己還能cao到這根大jiba,她通通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