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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眾所周知(?)感謝名單后面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點兒和文本身基本上沒有太大關(guān)系的奇怪東西。 基友寶貝聽說岑岑今天兇了譚譚后。 基友:讓!攻!哭!?。ㄕ鹇?jpg) 我:(瞳孔地震) 我:(偷偷往本本上記下一個哭哭攻并決定隨機抽取一個幸運預(yù)……等等,什么哭哭攻,是明明把阿受壓在了下面卻被他抵在門口非常惡劣地笑著說不哭就不讓你進(jìn)來然后反被欺負(fù)得嗚嗚咽咽的哭哭攻嗎?)(打暈,并拖回來好好寫更新) 第134章 哄人 聊聊。 聊什么? 譚栩陽知道,但他并不是很想聊這個問題。 司令看出了他的想法,沒說話,只是牽著的手又將他往前拉了拉。 譚栩陽不情不愿地往前坐了坐。 他的體型比起常年病殃殃的司令來說優(yōu)勢要大上太多,甚至就連用上“優(yōu)勢”這個詞都會讓他很不好意思。但當(dāng)他低頭在坐到岑初面前時,這份優(yōu)勢又會蕩然無存。 他被拉著坐到了床頭最邊上的地方。青年靠在床頭,背后橫墊著枕頭,與他距離一個手掌的長度。 “你說。”他低聲說道。 岑初反手握住他的手,冰涼覆于溫?zé)嶂?。他靜靜地看著譚栩陽,說:“你還在怕?!?/br> 譚栩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撇開眼,說:“不是,我只是……” 他猶豫地選了選詞,說:“只是……會擔(dān)心。” 這兩種說法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岑初沒有挑明。 “謝謝你這么擔(dān)心我。” 他又牽起譚栩陽的手,抬到臉側(cè)。譚栩陽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上去,精致而細(xì)膩的肌膚讓他根本就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的手掌太過粗糙,會在上面留下紅痕。 岑初耐心地說:“不過你看,我在這,我還活著,零維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身體也在慢慢恢復(fù),外部環(huán)境也還算穩(wěn)定,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遇到什么敵人。一切都很安全,不會再出什么事的?!?/br> “我知道,但是……” 但是腦子它就是忍不住會去想啊。 出艦? 譚栩陽到現(xiàn)在都清清楚楚地記得當(dāng)時立于星空之中,周圍熙熙攘攘歡歡鬧鬧自己卻聯(lián)系不上岑初時的恐懼感,全力趕回艦隊之后,見到的、摸到的更是一具完全沒了生物活性的“尸體”。 他清晰無比地記得那時的岑初摸起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冰冷,無力,沒有脈搏,不會再動。 甚至連一個好好道別的機會都沒有。 那時的他并不知道岑初還有機會活過來,一切的掙扎和挽留看上去都是蒼白的徒勞。他將岑初的軀體強行留了一個月的時間,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相信死而復(fù)生這種奇跡,反而更像是他單方面的執(zhí)拗挽留和道別。 那種滋味好受嗎?不,一點都不好受,一個月下來,他一度靠近醫(yī)療部就會幾乎喘不上氣。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卻覺得比自己經(jīng)歷過的一生還要長。哪怕岑初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了過來,那一個月在他心中留下的陰影與傷痕卻根本沒法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抹去。 譚栩陽低下眼,聲音也是低得不行。 “我也不想的?!彼f。 岑初伸手溫和地摸了摸譚栩陽的頭,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太過明顯的表情,但眉眼間的柔和與言語中的包容無一不在述說他的溫柔。 “我理解的?!?/br> 岑初輕聲說:“我也有過這樣的一段時期,你見到過的。就像你當(dāng)時不希望我沉浸在悲傷中,因為那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很大損害一樣,我也不希望這段回憶束縛住你,對你造成這么大的影響……尤其是在我并沒有真正死亡的情況下?!?/br> “不過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這一點。你不想讓我發(fā)現(xiàn)你的狀態(tài),想要自己去解決它,是不是?”岑初問。 “……我能解決它的?!弊T栩陽被戳得什么都藏不下來,十分委屈地小聲說道。 “我相信你可以解決它,”岑初很有耐心地說,“但你不需要對我隱瞞,我比你年長,這方面的處理經(jīng)驗也比你要更加豐富。你可以依賴一下我的?!?/br> 他將譚栩陽又往前拉了點。 他的力氣到現(xiàn)在都沒能恢復(fù)多少,但譚栩陽總能主動配合他施力的方向。現(xiàn)在也一樣,譚栩陽主動靠近了他,深黑色的眸子沉默而認(rèn)真地注視著他。 岑初主動抱上他。雖然這在下一秒就因為體型上差異以及譚栩陽情不自禁的反客為主變成自己被攬入到懷里。 司令微微側(cè)著仰起頭,讓男人能夠蹭在自己的頸邊。 “你看,我知道了又不會說你,也不會笑你,更不會催你。如果你早點主動告訴我,剛才我也不會把出艦任務(wù)分給你,”岑初低下眼,平靜而又耐心地說道,“這次就不讓你出去了。我會等身體再養(yǎng)好點,你也能夠放心之后再給你派出艦的任務(wù),到時我會全程跟你保持聯(lián)系,直到你從艦外回來,好不好?”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譚栩陽也沒了拒絕的余地和理由。 “好,”他抱著岑初,低著腦袋將額頭抵在青年耳邊,輕嘆一聲,說,“都聽岑司令的?!?/br> 岑初又向他解釋起自己的身軀與他們的差異之處,以及自己認(rèn)為不會再出意外的底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