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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安作為安全部部長,在這種重要場合之下當然需要親自來到現(xiàn)場監(jiān)督秩序。 中年男人在整場講座中的表情都非常嚴肅,眉頭緊鎖,站在報告廳左側的通道邊上,給了全場不小的心理壓力。 岑初這個回答一出來,他的臉色大變,直接轉身快步從側面走進后臺。 顧不上旁邊還有工作人員,元安直接撥通儀板,語速極快地說道:“司令,講座發(fā)生意外,岑初違背約定,請求……” 儀板對面的聲音沉穩(wěn),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無需干涉?!?/br> 元安剩下的話語卡在喉嚨里,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為什么?! 這難道不是…… 他想要張口爭辯些什么。 “嘟——嘟——” 然而沙遙事務繁忙,并未給他這個機會。 告知不需要進行插手之后,就直接掛斷了通話。 元安拿著儀板站在原地,身體僵硬,臉上滿是陰霾。 報告廳中,人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全場鬧哄哄地嘰嘰喳喳起來。 “岑指揮,那當時敵艦的防御網(wǎng)也是你弄掉的對不對!”有人大聲喊道。 “是我?!贬踉俅位卮?。 “臥槽,岑指揮,居然真的是岑指揮??!” “是我們自己艦內的指揮官,是我們十一艦的實力,不是什么與外艦合作?。 ?/br> “天哪我現(xiàn)在想沖上去給岑指揮磕個頭,是他救了我們全隊?。 ?/br> 好在安全部及時上前,這才沒讓人真的沖到臺上去。主持人也連忙上臺,大聲喊著嘗試維護秩序。 岑初沒有在意他們的哄鬧,他將目光投向第一排上正坐著的正軍長與顏至身上。軍長的地位僅次于司令,是十一艦的三把手,目前全場地位最高的人。而顏至,則是岑初知道的同樣清楚他在接手戰(zhàn)場時與沙遙有過前提約定的人。 顏至也望著他,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軍長是名三四十歲的男子,刀削般臉龐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沖他點了下頭。 岑初也向著這名陌生軍長微微頷首。 對方態(tài)度與他所想差不大離。 他在戰(zhàn)前與沙遙確實有過約定,不為這次指揮冠名,只以總指揮部的身份下達命令。 他理解沙遙提出這個要求的目的,畢竟當時他與十一艦的合作尚未深化,相互之間也未坦白,如果他上了指揮,取得勝利,身份又被人所知,他的聲望在十一艦內必然會一飛沖天。但讓一名無法信任的外艦人獲取到那么大的聲望,這對十一艦有任何益處嗎?不,沒有,這對他們只有威脅。 另一方面,岑初的指揮風格與十一艦的正統(tǒng)指揮差異過大,后者無法取得優(yōu)勢,前者卻實現(xiàn)了翻盤,這無疑會對十一艦的固有體系造成嚴重沖擊。 但這一切在戰(zhàn)爭結束,雙方深化合作、加深信任之后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場講座就是最好的證明。 是不是由十一艦上層提出邀請他來進行這場面向全艦開展的年度講座并不好說,但這場講座能最終舉辦,必定是經(jīng)過了他們的審核與批準的。 而事實證明,這場講座帶來的影響,不論是對他的聲望提升還是對于十一艦原有體系的沖擊,都不會亞于那場指揮。 既然連年度講座都敢讓他開了,那么那場指揮的身份還有什么隱瞞的必要呢? 不過消息封鎖了那么久,現(xiàn)在這一爆出來,對于十一艦眾人來說無異于是一顆驚雷。 報告廳內的氣氛越演越烈,主持人在臺上喊了半天都沒有辦法鎮(zhèn)下場面,一時間急得冷汗直冒。 坐在第一排的兩位軍長和幾位部長對這混亂都稍不滿意,其中幾人直皺起了眉頭,大有起身鎮(zhèn)場之勢。好在元安及時從后臺中走了出來,一聲極其大聲且充滿威懾力的“安靜!”,配上他那嚴肅的面龐,一下就將場面懾住,報告廳內終于逐漸恢復了安靜。 主持人松了口氣,終于能夠接手過場面。對岑初進行一番感謝之后,他請岑初提前回到座位上進行休息,而后由他對今天的講座內容進行簡單總結。 岑初握著水杯,腳步沉穩(wěn)地走回到座位上。 譚栩陽拿開放在他座椅上的外套,問道:“感覺還好嗎?” “還行,后半場謝謝了?!贬跣α诵?,對于譚栩陽在提問環(huán)節(jié)后半場主動起身幫他回答問題、帶動眾人進行討論的行為表示感謝。 譚栩陽嘖的一聲挑眉道:“隊長這么客氣就沒意思了?!?/br> 岑初另一只手邊坐的是顏至。 他等兩人說完話后,眉眼彎彎地笑道:“辛苦了。講得很好,我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明年年度的科研項目立項怕是百分之八十的預算都要砸在附件上了?!?/br> “應該的。”岑初說。 顏至左手邊再過去的,便是剛剛與岑初有過眼神交流的正軍長。他的一手撐在膝蓋上,側過身,隔著顏至向岑初問道:“岑指揮什么時候有空來軍務處坐一坐?關于剛才的主題我還有些地方想要請教?!?/br> 他的面容如同刀削般鋒利,如果說譚栩陽的長相偏于凌厲,帶有很強肅殺感的話,那軍長的氣勢則是如同劍鋒般的銳利,不過當他向岑初開口說話時,并沒有讓岑初感覺到多少銳利感帶來的不適,他的語氣真誠且直接,給岑初留下了不錯的第一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