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偵探室友[福爾摩斯]、病美人指揮官又冷又強、哼哼哈黑化集、喜夜袂停(高干)、又知卿意(NPH高H)、當戀綜里最鐵的直女、惡毒女配竟是魔君白月光、得罪了老板怎么辦、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夫君重生后
那孩子哭的聲嘶力竭,扒著門框不肯和他走,還嚷著要父尊,可他還是咬咬牙,一狠心,將人抱起,就往極樂圣土而去。 見濮懷瑾眉頭輕蹙,似有不解。 落空明嘆了口氣,他才剛醒來,這些事不知道也不奇怪,便出聲解釋道:“毓棠本是歡喜佛座下弟子,此番是曠學偷跑出來的,他爹爹對他溺愛嬌慣,過于縱容,我便替他把孩子送回去?!?/br> 聽罷,濮懷瑾垂下眼眸,倘若真如他所言,孩子是偷跑出來,師兄給送回去,那他無話可說。 整場開靈大會,他都心不在焉,但面色如常,為新入一十三洲的弟子開靈后,濮懷瑾趁此機會宣布了要收白果為座下弟子。 白果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 其余弟子皆投來羨慕的目光,要知道,華清仙尊從未收過弟子,白果入門了便是第一個。 在師兄們的稱贊聲中反復確認,白果這才敢相信華清仙尊真收了自己為徒。 他喜出望外,抬頭看向高臺上時,卻只見濮懷瑾神色淡淡,一切如常,而且目光全然沒落在自己身上。 剛升起的喜悅消失些許,白果莫名感到有些失落。 濮懷瑾見開靈大會進行的也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流程自己可有可無,便起身告知師兄,打算先走。 他中途離席也不是一次兩次,落空明也沒說什么。 可大會上還有一人,見濮懷瑾離開,也緊隨其后起身。 濮懷瑾剛走出正明大殿,便被追出來的人喊住。 “華清仙尊!” 聽到喊聲,濮懷瑾回身望去,對方白衣飄逸,是見過的人,但兩人的關(guān)系也僅止于在仙門大會上見過。 “樂峰主?!?/br> 樂弦走上前,看著眼前人。 在剛收到玄玉仙尊來信,說濮懷瑾已經(jīng)蘇醒時,他激動的難以自抑,按捺住即可動身前往一十三洲來的沖動,一直忍到近日,才得以隔著眾人,遠遠的看他一眼。 還是和五年前一樣,不染纖塵,清冷傲然,讓人可望不可及。 只是現(xiàn)在的濮懷瑾站在他面前,卻沒了之前的警惕和防備,雖然依舊如對其他人一般,同樣冷淡的對他。 看來玄玉仙尊所言非虛,華清仙尊這次醒來,確實把之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樂弦抑制住內(nèi)心的興奮,臉上故作神秘,壓低聲音道:“仙尊可是在查一些事?” 濮懷瑾聲音一冷:“什么?” 樂弦以為他是不想旁人過問,才故作掩飾,便直言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仙尊想知道的事,恰好我知道。” 其實早在昨日,他就已經(jīng)趕到了一十三洲,只不過是玄玉仙尊找他提前來,目的是為了商議如何將濮懷瑾同裴沐之的過往給繼續(xù)瞞下去。 商討過后,落空明將此事交給了樂弦,因為濮懷瑾曾在沉珠宮的那段日子,樂弦也在,蛛絲馬跡,到底該如何圓過去,沒人比樂弦更清楚。 況且濮懷瑾早已對“閉關(guān)六年”的事起疑,恐怕不會再相信他這個師兄了。 對此,樂弦欣然接受,而后便有了打算。 既然濮懷瑾已經(jīng)懷疑到了自己缺失的記憶,與魔界脫不了干系,那何不將計就計。 “如若仙尊肯信我,便與我前往魔界走一趟,屆時,仙尊就會知道。” 此話正合濮懷瑾所想,他提前離席,也正是有此打算。 比起被蒙在鼓里,濮懷瑾更情愿直面真相,他想知道自己究竟忘了什么。 - 樂弦?guī)у谚獊淼搅四Ы绲哪小?/br> 兩人收斂仙氣,隱藏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 濮懷瑾所想的是直接前往沉珠宮,找魔神問個清楚,而樂弦卻帶他來了這樣一個地方。 他們在一個賣掛件的小攤子面前停住,攤子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婦人,她身旁跟著一個未化形的魔族小孩兒。 濮懷瑾冷冷瞥了眼,不想和樂弦繼續(xù)浪費時間,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他叫住。 樂弦低聲道:“仙尊且慢,可否借仙尊淵塵上的劍穗一用?” 他竟知淵塵上掛有劍穗? 濮懷瑾迷惑,這串劍穗一醒來便掛在淵塵上,連自己都不知從何而來,難道樂弦知道? 他默默召來淵塵,解下上面的白色劍穗,遞給樂弦。 樂弦笑著接過,然后對攤主道:“這位大嫂,我想問幾件事,大嫂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即可。” 自他二人才剛出現(xiàn)在攤子前,那位婦人便認出了濮懷瑾。 畢竟此等出塵氣質(zhì),著實讓人一見難忘。 可是六界內(nèi)不是都在傳,華清仙尊已經(jīng)隕落多時,尊座還為此傷身,如今站在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他?尊座又是否知道? 那位婦人不動聲色的垂下說,拍拍身旁兒子的肩,示意他前往沉珠宮,去給尊座傳信,自己則留下,先穩(wěn)住二人。 她點點頭:“你問?!?/br> 樂弦舉起手中的劍穗,道:“此物可是在你這兒買下的?” 婦人答:“是。” 樂弦又問:“買下劍穗那日,我可是陪同在這位公子身側(cè)?” 婦人看看他,又看看濮懷瑾。 那日尊座、仙尊和這位眼前這位公子確實是三人同行,若說陪同倒也沒錯。 “是,”婦人據(jù)實回答,隨后又向補充:“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