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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白果的局促,濮懷瑾只是淡淡道:“抓緊,站穩(wěn)?!?/br> 白果一時間被自己的膽怯羞的面紅耳赤,可抓緊他袖子的手又忍不住緊了緊,心里是莫名的歡喜。 便是什么都不記得了,懷瑾公子仍舊是最耐心也最溫柔的人。 來到尋極山上空,低頭看下去,正下方是兩座山峰,濮懷瑾詢問:“可是此處?” 白果連忙指著兩座山峰其中山頭平坦的那座道:“仙尊,正是那兒!” 濮懷瑾御劍下降,落至地面。 白果將人領到了五年前,他同裴沐之一起居住過的小屋。 來到門前,濮懷瑾卻頓住了腳,遲遲不曾邁步。 “本尊曾來過這兒?” 濮懷瑾迷惑,他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是白果點了點頭。 這孩子心思單純,不像是會騙人的。 濮懷瑾又問:“你見本尊來時,身旁可還有其他人?” 當時你不僅懷有身孕,身旁還有個寸步不離守著你的裴大哥。 這些或許是他想要的答案,但白果不會說。 畢竟私自帶他到云水箐來,自己已經(jīng)無比愧疚,覺得很對不起逢師兄,別的事他是半個字都不會再說。 于是白果搖了搖頭。 濮懷瑾更加不解,自己一個人,來這兒地方做什么。 想著,他抬起手,輕輕一推,門應聲打開。 濮懷瑾緩緩走進去,環(huán)顧四周,里邊的一切是如此陌生。 白果也緊隨其后,走進去后卻發(fā)現(xiàn)里邊收拾的整整齊齊,桌面茶具沒有丁點兒灰塵,根本不像長久無人居住的樣子。 他回想起五年前,某一日,文婆婆急匆匆的來告知大家,她家白梨磨了些豆腐,本打算裝上些給阿裴和懷瑾二人送去,可敲門半天沒人應,推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邊的人早搬走了。 兩人就這么離開的悄無聲息,連招呼都不曾打一個。 那一日聽到消息后,白果也失落了很久,后來云水箐路過了兩個修士,來到白果家問路,說是想要前往隔壁的凌云峰修道,不過見天色漸暗,他們便請求留宿一晚。 也正是這樣的機緣,白果同他們相談甚歡,論道論了整宿,第二日清晨,便告知阿姐和文婆婆,他決定與兩人一起上凌云峰,修仙問道。 見他心意已決,白梨也無可奈何,只得應允。 白果離開時,玉顏一路從家跑到村口來給他送行,路上好多小石頭,她也顧不上躲避,等追到白果時,腳趾都磨破了。 玉顏眼中淚光閃爍,問白果還會不會回來。 白果垂眸,低聲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到底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收回思緒,白果只是覺得,這間屋子自二人走后理應無人居住,難道是他離開云水箐后,又有人住進來了? 濮懷瑾目光將屋內陳設都掃了遍,隨后走向后面的書房。 書架上的書擺放整齊,類型繁雜,可見這屋子的主人平日里該是博覽群書。 他順著書架,從左往右一一看過去,突然見一本藍色封皮,上面寫著《般若心經(jīng)》。 濮懷瑾似是頗感興趣,抬手將那本書從中抽出,不曾想書中夾了東西,才剛取下,里邊的宣紙紛紛散落,鋪了一地。 他微微蹙眉,只得蹲下身將其拾起。 白果見狀也連忙蹲下身幫忙。 濮懷瑾拾起其中一張,手卻突然一僵。 宣紙上的字跡太過熟悉。 正是他自己的手筆。 白果將其余散落在地上的宣紙全部拾起,遞給他。 濮懷瑾接過,站起身,將手中一沓紙張平鋪在桌面上,一張一張翻看,越看越心驚,竟全是出自他手,而且是將《般若心經(jīng)》中原本晦澀的語句簡化成易懂的形式,這件事他之前就想過要做,可一直沒有時間。 眼前這些又是何時寫的? “仙尊?” 見他盯著這堆紙若有所思,白果出聲喚他。 濮懷瑾面不改色,將那一沓宣紙整理卷起,放入廣袖中,隨后又將那本《般若心經(jīng)》放回原位。 看來他“閉關”的六年,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走吧?!卞谚雎?。 出來已經(jīng)很久,所獲也有出乎意料的東西,是時候該回一十三洲,否則萬一師兄興起尋他,就圓不過去了。 白果應聲,兩人走出屋子,離開前濮懷瑾還不忘將門關上。 兩人前腳剛走,裴沐之后腳就到了。 毫不留情,一腳將緊閉的屋門踢開,語氣極不和善的朝里邊吼道:“毓棠!” 門被踹的一聲巨響,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墻背上。 裴沐之冷著臉走進去,發(fā)現(xiàn)沒人。 他以為人躲起來了,便繼續(xù)冷聲道:“毓棠,出來,別等爹爹親自來找?!?/br> 半晌,還是沒有動靜。 裴沐之進臥房看了圈,又進了書房,目光掃過四周,在書架上那本《般若心經(jīng)》上微微一頓,隨即又挪開。 竟真不在這兒。 裴沐之陰沉著臉退出去,再將屋門關上。 這小混球到底去哪兒了。 他來到浪頭家,剛進門就見白梨在庭院里洗衣裳,浪頭則在一旁,陪著小銀花在吹肥皂泡泡。 自濮懷瑾生下毓棠不久,白梨也生下了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小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