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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他, 專注?!?/br> 白果聽到濮懷瑾的聲音, 才急忙回過神, 低頭恭敬地俯耳傾聽。 裴沐之便這樣看著自己被晾在一旁,而濮懷瑾卻敢當(dāng)著他的面, 與旁的男子如此親近,共讀一書。 得虧自己剛處理好那件棘手的事, 就一刻不停的趕回來,反倒打擾他同旁人你儂我儂。 怒火中燒,他也不欲克制, 快步上前,抬手推開濮懷瑾身邊的白果,又一手將書桌上攤開的書奪過。 裴沐之冷冷道:“你出去?!?/br> 這是又在發(fā)什么瘋。 濮懷瑾皺眉, 瞥他一眼,緩緩起身便要出去, 卻被裴沐之一把拉住。 “沒說你, ”裴沐之側(cè)過頭, 目光陰鷙森然, 望向白果:“你, 出去?!?/br> 白果被這聲音嚇得一哆嗦,慌亂間只想文阿婆所言非虛,懷瑾公子的夫君,氣場確實迫人。 但此時,他卻愣在原地,傻傻的說了句:“可是,可是那頁紙還沒講完……” 濮懷瑾一啞,突然覺得這孩子心性是單純,就是有些木。 裴沐之亦皺眉,這凡人瞧著腦袋里頭缺根弦似的,真能對他的人有所圖謀? 橫在兩人間,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白果抬手撓撓頭發(fā),莫名有些尷尬,便習(xí)慣性的扯開嘴角笑了笑。 “……” 這傻乎乎的樣子。 裴沐之想,自己猜的沒錯,這人是個腦袋缺根弦這件事,大概八九不離十了。 此時,濮懷瑾只得嘆了口氣,出聲道:“白果,你先去,改日再來?!?/br> “還有改日?!” 裴沐之拔高嗓音,很是不悅,惹得濮懷瑾也跟著蹙起眉。 白果聽到濮懷瑾發(fā)話,如同得到特赦令,拔腿跑了兩步,想起來還沒到別,又回過身,聲音都緊張的有些結(jié)巴:“裴,裴大哥,懷瑾公子,我,我先走了?!?/br> 說完一溜煙跑個沒影了。 屋內(nèi)又只剩下他們二人。 裴沐之沒給濮懷瑾反應(yīng)的時間,將人按在座椅靠背上,一手捏起他的下巴,迫使其抬頭,隨即俯身,吻上了濮懷瑾的唇。 兩唇相貼的瞬間,裴沐之明顯的感受到對方身子一顫,雙手緊緊握在椅子把手上,渾身緊繃。 以至于吻了半天,都只是浮于表面。 濮懷瑾不肯松口。 裴沐之離開他的唇,才發(fā)現(xiàn)濮懷瑾不曾閉眼,一雙眼眸清明透徹。 于是貼在他耳邊,低聲引誘:“濮懷瑾,張嘴?!?/br> 不等對方回答,裴沐之的手垂下,滑落至濮懷瑾腰際,似揉似掐的捏了一下。 這一下確實有用,濮懷瑾僵硬的身體霎時軟在他的掌心里,緊閉的口齒也隨即松開,裴沐之找準(zhǔn)機會,長驅(qū)直入,唇舌交纏。 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全身上下蔓延,濮懷瑾發(fā)現(xiàn)從他捏腰上那一下開始,自己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瞬間抽走,根本沒辦法抵抗。 這個吻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久到唇齒間的快感逐漸轉(zhuǎn)化為摩擦吮吸后的腫痛,才堪堪分開。 兩人皆喘著氣。 裴沐之一手?jǐn)堊″谚难?,將人往懷里一帶,另一只手撫上他的后頸,像捏小動物后頸般輕輕捏了捏。 “還敢不敢背著本座見別的男人。” 這個吻來的莫名其妙,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呼吸還未平復(fù),濮懷瑾抬手推開裴沐之的懷抱:“胡說什么,白果只是個孩子?!?/br> “孩子?”裴沐之嗤笑一聲:“你把他當(dāng)孩子,他可不一定把自己當(dāng)孩子?!?/br> 雖然作為魔界尊主,和一個凡人計較實在很掉價,但是不知為何,方才剛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這一幕,讓人完全無法多忍片刻。 況且他親眼看到,他小子抬起手,猶豫不決的想要觸碰白衣仙君。 換誰都不能忍。 不過,濮懷瑾的想法卻和裴沐之截然不同,他向來惜才,像白果這樣有靈氣的少年,若能收入一十三洲門下,定可大有作為。 想著,濮懷瑾就抬手,欲將身前的人推開,去收拾桌上未抄完的謄稿。 嘗到了甜頭,裴沐之也不再阻攔他,順勢挪朝一邊,擺弄著那盆被濮懷瑾從窗臺搬到書桌角上的蘭花。 “半日不見,你就不想問問本座去做了什么?”裴沐之道。 濮懷瑾抬眸:“去做了什么?” 裴沐之語氣輕松,想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侖息的舊部在鬼界私自集結(jié),妄圖攻回魔界,被本座就地誅殺?!?/br> 說罷,緩緩勾起唇角:“這便是不自量力的下場。” 當(dāng)年先魔尊帝鏃身隕,六魔君反叛,侖息就是其中之一,要斬草除根,不留裴沐之活口的殺令亦是他帶頭提出,裴沐之不曾想到過,最想讓他死的,竟是自己叫了許多年叔叔的侖息。 不過,侖息也為他的野心付出了代價,裴沐之登上尊位前,平息六魔君之亂時,第一個慘死他手下的,便是魔君侖息。 對于這個故人,裴沐之半點情分不念,甚至在侖息身死后,還將他的魂魄打入畜生道,讓他永世輪回不得解脫。 沒想到侖息死后,他的舊部逃到了鬼界,但藏匿了這么久,為何會此時動手? 濮懷瑾迷惑,在他看來,這可不是什么好時機。 他所想的也是裴沐之所想。 只不過裴沐之知道侖息舊部為何回選擇在此時發(fā)起反擊,因為他們得知了自己在用魂力溫養(yǎng)無邪爾的殘魄,修為大不如前不說,還會時常遭到反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