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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濮懷瑾同往常一樣,喝完湯藥便開始犯困,趟床上小憩一會兒,當(dāng)他醒來時,候在承歡殿門口的魔修已經(jīng)等待多時了。 里邊的人在休息,他不敢貿(mào)然打擾,直到人醒了才敢告知,自己是奉尊座之命,請仙君前往大殿一趟。 剛睡醒,頭還有些昏沉,濮懷瑾輕應(yīng)了一聲,從床上起身。 由魔修引路,來到大殿,才轉(zhuǎn)進門,便發(fā)現(xiàn)里面站了很多人,其中大部分是仙門各派的弟子,雙手被捆在身后,衣袍上沾染了灰塵和泥土,可見他們在地牢中過的并不好,可依舊一副寧折不屈的樣子。 裴沐之斜倚在高座上,一手撐住下巴,似在等人。 看到出現(xiàn)在殿門前的一抹白色身影后,目光一亮,身子坐正了些,慵懶的笑著朝他招手:“來,到本座身邊來?!?/br> 聽裴沐之突然開口,殿中其余人也朝著他說話的方向齊齊看去。 “仙尊……?” 其中一個仙門弟子困惑出聲。 看著他們的眼神從訝然震驚,轉(zhuǎn)化為失望,再到最后灰心喪氣的低下頭去,之前的奮力施救功虧一簣,他們的緘口不言也變成了笑話。 濮懷瑾神色淡淡,似是對他們此刻內(nèi)心所思的復(fù)雜絲毫不在意,只是將目光看向高座上的人。 裴沐之笑看著他:“怎么,還要本座親自下去請你?” 話音落下,沉默半晌后,濮懷瑾舉步,在眾目睽睽下,直直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一眾仙門弟子的表情登時變了味,本以為仙尊會誓死反抗,和魔神對峙到底,沒想到魔神三言兩語他就照做,這樣便屈服了。 頓時,臉上的失望又被憤怒取代,怒其不爭。 這一切濮懷瑾視若無睹。 既然讓他來,這便是裴沐之想看到的,若現(xiàn)在反抗只會給他徒增樂趣,何必? 走上階梯,來到他身側(cè),裴沐之一手?jǐn)堊″谚难屗谧约荷磉呑?,?cè)眸看他蒼白的臉上終于浮起些血色:“氣色好了不少?!?/br> 濮懷瑾神色清冷,沒有回應(yīng)。 “本座有樣?xùn)|西要給你?!?/br> 裴沐之說著,攤開手心,一枚晶瑩通明的鱗片,被用編織的紅繩穿過兩端,做成項飾。他用另一只手將鱗片從掌心拿起,放在濮懷瑾身前比劃,接著雙臂繞過他的頸側(cè),為他帶上。 濮懷瑾低頭看著漂亮的鱗片,微微一愣:“這是做什么?” 裴沐之收回手,勾唇笑道:“能拔下驪龍逆鱗還活著的,你是頭一個,這難道不該好好嘉獎?” 這番話竟讓濮懷瑾一時分不清,裴沐之是還在氣那日自己情急之下扯下他的逆鱗,還是真的覺得這樣的行為勇氣可嘉。 濮懷瑾皺眉,抬手要將那枚龍鱗取下還他,還沒碰到,就被裴沐之握住手腕,重新放回身側(cè)。 他側(cè)頭對身旁的人,聲音很輕,又隱藏著若有若無的興奮:“戴上了就別取下來,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即便將本座身上所有的鱗給拔下,做成仙衣瑩甲,本座也樂意之至。” 下面的人雖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是什么意思,但總覺得兩人間的關(guān)系有些怪異。 一眾被俘的仙門弟子,雖見到自己幸幸苦苦,好不容易營救出去的華清仙尊又被魔神抓了回來,內(nèi)心糾結(jié),最終還是對仙尊的敬仰更勝一籌,其中一名弟子大著膽子,開口怒喝:“魔頭,放了仙尊!” 有人出頭,其余弟子們憤從心生,也將矛頭統(tǒng)統(tǒng)對準(zhǔn)裴沐之這個罪魁禍?zhǔn)祝娂姼S聲討。 裴沐之似笑非笑,掃了眼那些義憤填膺的仙門弟子,回到濮懷瑾身上:“今日叫你前來,就是讓你看看,眼下這些便是供尊大會那日俘獲的仙門中人,全在這兒了,一個不少?!?/br> 平白無故讓他來看,濮懷瑾知道裴沐之的目的絕不會這么簡單。 “你想做什么?”濮懷瑾出聲。 裴沐之坦誠:“本座自然是想殺了他們?!?/br> 雙方陷入沉默,濮懷瑾的臉色也暗下來。 這句話一樣傳到在場的所有仙門弟子的耳中,他們從被俘的那一日就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豈料裴沐之指使手下將他們關(guān)進地牢,并沒有取他們性命,不過這樣也并非好事,求死之心氣和求生的本能激烈碰撞,這種煎熬于他們而言,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不過他們也不是非死不可,”裴沐之挑眉,靠近濮懷瑾,附在他耳側(cè),低聲放出后半句話:“只要你順從本座,順從一次,本座便放一人,如何?” 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彼此之間聽得到。 底下人不明所以,只看見裴沐之貼耳上去,不知說了什么,濮懷瑾猛地側(cè)過頭看他,眼神猶如冰刃。 裴沐之一臉無辜:“別用這種眼神看本座,想不想救人,想救多少人,全憑仙尊自己?!?/br> 濮懷瑾緊抿下唇,裴沐之是在用這群仙門弟子的性命威脅他,逼迫他就范。 后,便冷聲道:“魔神無所不能,又何須問我。” 裴沐之笑著搖搖頭:“總冷著張臉不情不愿的多沒意思,本座要的是你心甘情愿?!?/br> 頓了頓,又用極其曖昧的聲音道:“看美人眉目含情,眼波流轉(zhuǎn),可不比捂枚冰塊有趣多了?!?/br> 雖然不愿明說,但裴沐之心里承認(rèn),確實是因幾日前那場云雨,食髓知味。 濮懷瑾垂眸,看不清眼中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