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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掩唇輕笑:“自然是想和尊座,做些不可明說的事了?!?/br> 第15章 null 第16章 “你這個人不是無情,根本就是絕情?!?/br> 裴沐之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來,登上明月樓頂閣,剛撥開簾子,便看到熟悉的背影。 “你怎么會在這兒?” 他臉色一暗,嗓音低沉,詢問間已經(jīng)一個閃身移到溫涼臺前,不動神色的攔在濮懷瑾和溫涼臺之間。 濮懷瑾神色平常,抬頭直視他,淡淡出聲:“不是你給我令牌,說整個沉珠宮內(nèi)哪里都可以去么?” 守候在門口的魔修聽完,膽怯的縮了縮脖子,方才仙君要進來,他們是極力阻攔過的,奈何他手中的令牌確實是尊座所給,除了出沉珠宮外哪里都能去的話,也是尊座說的,不得已只能讓他進頂閣。 裴沐之沒有回答,目光從濮懷瑾身上挪開,落在他身后的樂弦身上,神情倏然陰鷙:“是你帶他來的?” 樂弦心虛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裴沐之心里有了答案,他抬起手,一股力量朝樂弦襲去,眼看被擊中必死無疑,千鈞一發(fā)之際,白色的身影往樂弦面前一擋。 見狀裴沐之猛然收力,在即將擊中他面門的瞬間,及時停住。 舉起的手緩緩放下,裴沐之看著濮懷瑾的神情,滿是不可思議。 濮懷瑾閃身過來時沒有絲毫猶豫,此時直視著他的眼睛,冷聲道:“與他無關(guān)?!?/br> “那此事也與你無關(guān)?!迸徙逯壑袣堄嗟臏囟龋蚕拇M,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嘲諷。 兩人對峙,針鋒相對,如同一切又回到最初,仙界仙尊同魔界魔神勢不兩立的時候。 平日里的虛弱之態(tài)已然不見,濮懷瑾此刻身姿挺拔,半分不肯退讓的模樣,仿佛又看到了曾經(jīng)執(zhí)劍而立,傲然眾生的華清仙尊。 那瞬間,樂弦看著他,神情有些許恍惚。 “此事因我而起,怎會與我無關(guān)!” 語氣凌厲,聲壓頗強。 濮懷瑾甚少激動,疾言厲色更是少之又少。 原來他還記得。 仿佛心中的石頭落下,裴沐之緊繃的神經(jīng)也終于放松:“看來仙尊也并非如此健忘之人嘛?!?/br> 濮懷瑾藏在袖子里的手緊握成拳,望向溫涼臺上,那一縷用蘊魄珠精心供養(yǎng)的靈魄,若隱若現(xiàn),可依稀看得出容顏。 與他的師兄,一十三洲玄玉仙尊落空明的樣貌一摸一樣。 若不是落空明此刻身受重傷,應(yīng)該正在一十三洲調(diào)養(yǎng),乍一看定會以為躺在這兒的是落空明。 “既然看也看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可以走了么?”裴沐之問。 濮懷瑾面無表情,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裴沐之冷聲道:“莫非華清仙尊還有何指示?” “你想解開封印?!卞谚_口。 裴沐之供認不諱:“沒錯?!?/br>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br> 語氣堅定,沒有絲毫遲疑。 果然還是這般冷心冷清,不論隔了多少年,經(jīng)歷的多少事,他都是這般無情。 “當年你也是這樣,”裴沐之譏諷開口:“我求你,甚至向你下跪,抓住你的衣角懇求你放過他,你就像現(xiàn)在一般,當著我的面,在我眼前,將他一劍穿心?!?/br> 濮懷瑾聽罷,臉上沒露出絲毫異色,心卻如被寒氣裹挾。 原來他的折辱和囚困,都源于此。 時至今日,裴沐之對他的恨從來沒有停止過,甚至與日俱增。 可即便他再恨,都改變不了濮懷瑾要滅去這一縷靈魄的決心,就算他此刻靈力全無,根本不可能在裴沐之的眼皮子底下動這縷靈魄分毫,他臉上亦未有退縮之色。 兩人間的關(guān)系才稍有緩和,眼下就已反目成仇。 裴沐之笑意中夾雜了些許苦澀:“他已經(jīng)只剩下一縷殘魄,你都不肯放過,定要他灰飛煙滅才肯罷休?” 濮懷瑾輕抿住唇,沒有說話。 他說的不錯,別說一縷,即便只有半絲半縷,他也勢必要除去,永絕后患。 此邪魄一日不除,待日后歸位,仙界必遭大劫。 不過其中緣由,濮懷瑾不想解釋,裴沐之也沒必要知道。 他合上眼眸,開始調(diào)動體內(nèi)殘余的靈力自血脈里逆行,妄圖沖破縛靈鎖的禁制,強行凝聚靈力給溫涼臺上的殘魂致命一擊。 靈力還沒調(diào)起,手腕已經(jīng)被裴沐之一把握住,用威壓強行抑制下來。 他看向濮懷瑾,滿眼失望。 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他甚至在自己面前偽裝示弱一下都不愿意,真的是好硬氣。 “你這個人不是無情,根本就是絕情?!?/br> 裴沐之隨便一句話脫口而出,卻讓人六月猶寒。 本以為這次他也會一如既往,用沉默對抗,沒想到濮懷瑾垂下眼眸,似在自言自語:“你怎知我沒有手下留情?” 裴沐之嗤之以鼻。 虛偽。 當時就在他面前,他眼睜睜地看著無邪爾溫和的面容因為疼痛而扭曲,體內(nèi)的魔氣被淵塵劍的寒光所凈化,三魂七魄游離飄散,等濮懷瑾走后,他捧著招魂燈在無邪爾被封印的地方徘徊九天九夜,才勉強收回一縷殘魄。 濮懷瑾下手就是沖著要無邪爾魂飛魄散去的,又哪來的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