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偵探室友[福爾摩斯]、病美人指揮官又冷又強(qiáng)、哼哼哈黑化集、喜夜袂停(高干)、又知卿意(NPH高H)、當(dāng)戀綜里最鐵的直女、惡毒女配竟是魔君白月光、得罪了老板怎么辦、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夫君重生后
濮懷瑾受驚,本能往后一縮,聲音冰冷:“你還想做什么!” 這幾日裴沐之幾乎日日來,一來就要摸他小腹,仿佛上癮了一般,折騰一番好不容易要離開,想著終于能消停一會兒,沒想到他竟還能去而復(fù)返。 不過這次裴沐之沒再強(qiáng)行把人抓過去,而是直起身,就此作罷,思索良久后才開口:“雖然現(xiàn)在還是平的,但日后肯定會大起來,這腰封瞧著著實(shí)太緊,一會兒我讓黛瞳來幫你量量身尺,做幾身寬松些的衣服?!?/br> 濮懷瑾轉(zhuǎn)過頭,并未答復(fù)。 待裴沐之離開后,不一會兒承歡殿就來了人,女子下著紅裙,上穿黑衣,長相艷麗,卻因不茍言笑,看上去多了幾分肅然。 這名女子濮懷瑾見過,那日在不及地,雙方交戰(zhàn)時,她便站在裴沐之身側(cè),看樣子是很受器重,莫約就是他剛才提到的黛瞳。 黛瞳知道濮懷瑾目下無塵,向來不喜他人觸碰,主上也就算了,肯定不會任由她等小魔觸碰,只能站在遠(yuǎn)處,隨意目測一番,便領(lǐng)著人退下了。 沉珠宮內(nèi),紫色魔焰交相輝映,夢幻而頹靡,腰肢柔軟體態(tài)妙曼的舞女,媚眼如絲,在大殿上翩然起舞,銅鈴回響,樂聲綿長。 妖皇寅煌和鬼君未沿都已經(jīng)帶了。 寅煌一如既往,盛裝出席,絳唇狐眸,媚態(tài)橫生。 未沿一襲青色長袍,依舊悶悶的不愛說話,不過今日有所不同,他還帶了個人來。 二人等候半晌,裴沐之才姍姍來遲。 舞女們紛紛退至兩側(cè),寅煌和未沿也起身相迎。 不過引起眾人注意的,是跟在裴沐之身側(cè)的人。 多日前不及地見過一面,那時他從天而降,白衣勝雪,冷峻清逸,那副容顏連寅煌都會心生妒忌。 雖說如今看來還是那么高不可攀,不過比起那日,凌人的寒氣終是融了幾分。 濮懷瑾一改從前,衣袍端正,發(fā)冠高束,他換了一身略微寬松些的長衫,廣袖翩飛,腰上只松松系了根銀色絲絳,墨發(fā)披散在身后,用白玉簪子隨意挽起個發(fā)髻。 即便如此,衣衫上仍無半分褶皺,整理的一絲不茍。 “尊座怎么才來,人家都等急了。”寅煌嬌嗔。 裴沐之入坐,抬手示意讓站著的人都坐下,歌舞繼續(xù),才出聲道:“有事耽擱了,怎么,是他們伺候的不合妖皇心意么?” 雖然在和寅煌說話,可裴沐之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濮懷瑾身上,剛?cè)胱?,他就特地與自己保持距離,明明是同用一張席,他卻巴不得在旁邊重安一張席獨(dú)自做去。 寅煌掩唇笑道:“哪里,人家不是心急著想見尊座嘛?!?/br> 見濮懷瑾神色淡淡,眼神冷漠,裴沐之故意伸手?jǐn)堊∷难?,往自己身邊一帶,看他微微顰蹙,露出不悅的表情,才心滿意足的把手收回。 兩人間的小舉動被寅煌盡收眼底,他嬌笑打趣:“如今尊座和鬼君身邊都有人陪伴,倒是人家,還是孤身一人,好不可憐?!?/br> 未沿出聲道:“妖皇風(fēng)華絕代,想找人陪那還不簡單?!?/br> 說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放下空杯后,坐在他旁邊的人便自覺為他斟酒。 “對了,鬼君,你新收的人,也不給華清仙尊介紹介紹?”裴沐之聲音慵懶,似是故意提起。 隨著他的話,其他人的目光也不約而同的匯聚到未沿旁邊的人身上,清逸雅藍(lán)的衣袍,配上獨(dú)有的曇華暗紋,該是六大仙們之一,落音峰的弟子。 濮懷瑾也看了過去,那人似是羞愧,低著頭不敢抬起,卻還是被他一眼認(rèn)出來。 落音峰峰主樂弦。 若說除去一十三洲二尊,仙門內(nèi)就數(shù)此人名氣最盛,孤高清傲,自覺曲高和寡,凡夫俗子皆不能入他眼,在他的帶領(lǐng)下,落音峰也與其余五門逐漸疏遠(yuǎn),便是一年一度的仙門大會,他們也時有不參加。 沒想再見之時,自視甚高的樂弦,已經(jīng)成了鬼君身邊的囚俘。 仙門六派是何狀況也不難猜出。 即便沒有被攻陷,也一定是元?dú)獯髠?/br> 裴沐之余光瞥見濮懷瑾暗淡下去的眼神,莫名覺得愉悅。 倘若他之前還抱有仙門各派前來營救的想法,現(xiàn)在也該死心了吧。 未沿明白裴沐之的意思,對身旁的樂弦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見過尊座和仙君?!?/br> 樂弦和小貓似的嚶了聲,膽怯的抬頭,朝上座的兩人見禮:“樂弦見過尊座,見過,見過華清仙尊。” 這副唯唯諾諾,低聲細(xì)語的模樣,與曾經(jīng)簡直判若兩人。尤其他在低頭說話時,露出的脖頸,零落的紅痕落入濮懷瑾眼中,讓他頗感不適,撇過頭去。 寅煌道:“之前鬼君總是孤身一人,身邊也無紅顏陪伴,莫非是因?yàn)楹媚酗L(fēng)?” 未沿?fù)u搖頭:“也不全然如此,偶爾換換口味罷了?!?/br> “換口味固然是好,可你未免太不挑了,”裴沐之掃了眼樂弦那副刻意討好的模樣,眼神滿是不屑:“乍一看,俗不可耐。” 這句話精準(zhǔn)戳到了樂弦痛處。 想來仙門還未遭此浩劫之時,樂弦可是清高得很的,自認(rèn)為除靈力外其他皆可與華清仙尊比肩,故而一直視濮懷瑾為對手。 裴沐之的話出口,樂弦肩膀微微抖了抖,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也終是不敢多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