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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站在原地扶著席天澤,不發(fā)出任何一絲動靜,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鄭安逸的聲音才會顯得更加的清楚,讓他們一字不落的聽了進(jìn)去。 “你三年前的離開真的是因為自己不愛了嗎?可為什么現(xiàn)在的心還是會如此疼?你告訴我好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鄭安逸摸著墓碑上的照片哭泣著說道,手中的煙早已燃燒完了,留下了guntang的火星,可他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 “我明明是要放他離開的,可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樣,你告訴我答案好不好。” 可是照片中的男子依舊滿面笑容,終究無法回答他的問他。 或許是站在那里太累了,鄭安逸靠著墓碑坐了下去,嘴中依舊喃喃自語,“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喜歡他,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xiàn)在,我的那顆心只為他跳動,三年前我每天都在想要是沒有白宇軒我和澤哥哥是不是就能夠一直幸??鞓返纳钕氯ィ旰笪疫€是在期盼,可他還是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讓我無地自容,他的優(yōu)越將我襯托的一無是處?!?/br> “今天我才知道,澤哥哥是真的不愛我,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他愛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我,鄭安逸你該放手了,三年前的離開不就是因為自己看開了嗎,現(xiàn)在的你也可以,只要遠(yuǎn)離他,一切就又可以回到開始,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br> “我不允許,”突然身后傳來了記憶中熟悉的聲音。 第五十六章 掉馬 掉馬 鄭安逸扭頭就看見身后站著的席天澤和秦天。 他沒有想到席天澤會追出來,并追到這里來,他聽到了多少,自己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此時他的內(nèi)心非?;艔?。 “你…” 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但是,席天澤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他扒開秦天扶著自己的手,讓他在這里等自己,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鄭安逸的面前。 “安安,你就又準(zhǔn)備打算隱瞞一切離開嗎?”席天澤心痛的問著。 身上的傷口在滴血,很痛,但是心里更痛,痛的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尤其是他在聽到安安說再一次離開的氣候,他完全無法冷靜下來,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想把他困在自己的身邊一輩子,哪怕是折斷他的翅膀也毫不在乎,只要他可以一直在自己身邊。 “他聽見了,全部都聽見了,”在席天澤喊出“安安”兩個字的時候,他知道對方全部聽到了,但他還是不想承認(rèn)。 趁著夜色,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在心里給自己建樹之后這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說道,“席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見他還不愿意承認(rèn),席天澤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盯著他問道,“你不知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怎么會來見安安?他三年前的離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 這一個個問題砸的鄭安逸措手不及。 “你說呀,我給你機(jī)會狡辯,”此時的席天澤反而不急了,就像等待獵物的獵人一樣,讓他自動上鉤。 “我…我…” 這些問題鄭安逸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告訴他自己和安安是好朋友,那之前的他為什么不說,無論是那種理由都無法圓過去,可他還想試一試,也許就蒙混過關(guān)了。 “我知道這里是因為以前和安安是好友,這三年來我一直都有來看他,陪他說說話聊聊天?!?/br> 也許是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qiáng),鄭安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著頭說道。 席天澤聽到他的解釋,不由得笑了出來,“安安,你以為我是三歲小朋友嗎,朋友你會知道那么多,那你告訴我他有沒有跟你說我是他老公?” 老公兩個字重重的砸在鄭安逸的心里,眼淚不由自主的又流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很顯然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 他早都該想到,澤哥哥會猜出他的真實身份,畢竟自己露出了那么多馬腳,只是他自己認(rèn)為這件事太不可思議,沒有人會愿意相信,可席天澤就愿意相信這無稽之談。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他沒有在辯解,因為他知道沒有任何意義。 “在星辰娛樂聽到你名字那一刻我就開始懷疑,于是就跟著你一起到了李子文的辦公室,看到你的表現(xiàn)我就更加懷疑,一直到后面的各個方面,直到你出現(xiàn)在初一的面前我就確定了你的真實身份。” 這一次席天澤沒有隱瞞將自己如何懷疑到確定說了出來。 鄭安逸沒有想到自己暴露的這么早。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覺得我找到你,你會搭理我嗎,我只能裝做什么都不知道,陪在你的身邊,”席天澤非常痛苦的說著。 “是呀,是自己一直隱瞞,才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面,他憑什么怪他們呢?” “我哥哥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了?”他想起哥哥對他的態(tài)度,現(xiàn)在不得不懷疑他。 席天澤看著他,沒有說話。 答案他已經(jīng)知道了。 自認(rèn)為自己隱藏的比較好,沒想到大家都看破了,他無聲的笑了出來。 此時,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安安,你信我嗎?” 過了一會,席天澤問了出來。 鄭安逸看著他,沒有說話。 無聲的笑了笑,明明知道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