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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我好酸?!?/br> 彈幕炸了,觀眾陷入了瘋狂。 與此同時。 蘇喬卻在郁洲條件反射說完那番話后的第一時間里,伸手摘掉彼此的收錄麥垂至褲腿處,起腳尖湊他耳旁,問:“郁洲,你的記憶,是不是恢復(fù)一點,想起一些事情來了?” 郁洲:“?。?!” 糟糕,他都藏這么嚴(yán)實了,怎么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作者有話說: 第23章 緊張。 十分緊張。 心臟緊張的快要從胸膛里蹦出去了! 郁洲心中惴惴, 喉嚨發(fā)緊,但這一瞬間,他憑借著全部自制力, 斬釘截鐵道:“沒有?!?/br> 承認(rèn)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 反正現(xiàn)在是不可能承認(rèn)的。 喬喬吃軟不吃硬,但凡他承認(rèn)一丁點,等這一站結(jié)束后, 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日子肯定沒了。 他還沒憑自己的手藝抓住她的心。 傻子才會認(rèn)呢! 心中這么一番心理建設(shè)下來,郁洲面上愈發(fā)無辜, 臉上就差寫了‘信我’兩個大字。 偏偏…… “郁洲,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嗎?嗯?” 蘇喬語氣輕緩, 冷靜分析:“之前在船上,江月和廖蕾開口的時候, 你開口夸我,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帶上別人?!?/br> “救生艇上,夏晗跟我聊了幾句,你很不耐煩,卻還是忍耐, 只是在上岸之后才泄漏了點情緒?!?/br> “還有剛才?!?/br> “你嘴里的每、次,說明在你的記憶中, 以前也有去海灘的時候吧?還說自己什么都沒想起來么?” 近在咫尺的淡淡檀香并不難聞。 相反的,就跟郁洲曾經(jīng)說的那樣讓人感覺格外舒心, 頭腦自然也清醒的不是一星半點。 已經(jīng)不是第一站時,郁洲剛失憶, 像個十七八歲,氣血方剛的少年, 滿心滿眼都只有心上人, 從而口不遮攔, 嘴上沒個門把的模樣。 現(xiàn)在的他,哪怕是不高興,全程都在忍耐著。 這是成年人才會有的成熟與理性! 郁洲:“……” 郁洲虛虛環(huán)著蘇喬的手僵了,確切的說,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了。 他又聽?wèi)牙锏娜苏f:“諱疾忌醫(yī)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懂,而且之前的記憶,你就不想全部記起來,知道因為什么事,我們才會離婚么?” “那我要是說了,你會原諒我嗎?” 郁洲打蛇隨棍上。 蘇喬語氣輕飄:“一碼歸一碼,你要是不說我也沒辦法,錄完這一站,各回各家?!?/br> 話都說這份上,郁洲哪還有半點隱瞞,當(dāng)即跟倒豆子似的全盤托出。 “我們住一起的半個月里,我開始做飯的時候,才慢慢記起你愛吃的飯菜,口味。” “后來,拍攝花絮,我還隱約記起點工作上的事,像是拍戲、舞臺、采訪、拍攝照片一類的,稍微有那么一丁印象?!?/br> “還有剛才你沖浪時,我也記起以前我們相處時的一些細節(jié)……” 一樁樁,一件件。 慢一秒說出口。 他都怕蘇喬那張柔軟的唇,會說出什么樣的狠話來。 饒是蘇喬察覺出些不對勁,卻也不知道他記起來的事情有這么多,當(dāng)時看醫(yī)生時,她作為‘家屬’是問過情況的。 那時候,醫(yī)生說他的心智是剛成年的十八九歲少年,腦子的記憶也都很零碎,并不完整。 后面工作的經(jīng)歷他完全不記得,所以對郁洲來說,工作大概率也是誘因之一。 拍攝花絮時,他就開始記起了些。 然后就仗著那點記憶,開始演她了? “你可真能啊……” 蘇喬語氣冰冷地說了五個字。 “喬喬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庇糁弈芮苌欤ドw一軟,當(dāng)場認(rèn)錯,嘴里叭叭道:“其實我記起來的也不是很多,主要是剛才你沖浪太帥了,然后腦子空白了一下,就有好多畫面出來了?!?/br> 蘇喬問:“什么畫面?” 郁洲道:“我現(xiàn)在終于記起來為什么自己會游泳了,因為那是你教的,還有我們也曾一起看過大海,你也教過我沖浪,那次你的拖鞋還被海水沖走了,后來是我背你回的酒店。” “但你那天玩的太開心,防曬霜抹的不勻稱,晚上一回去,就發(fā)現(xiàn)鼻子曬破了皮,還非要怪我沒看路,撞到你鼻子才導(dǎo)致的……” 談起那些突然憶起的甜蜜過往,郁洲的眼睛像是天邊最亮的啟明星,耀眼奪目,散發(fā)著光芒。 唯獨蘇喬聽的很是茫然,心里有點異樣。 不像高興,也不像難過。 介于兩者之間,卻讓她陡然生出一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蘇喬將那些情緒歸納好,淡淡道:“看,你這不是記起很多了么?等過段時間應(yīng)該會記得更多。” “……那、那我能問問我們?yōu)槭裁磿叩诫x……婚的地步嗎?” 適才還歡欣雀躍的嗓音逐漸變得沉重低啞。 透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蘇喬抬眸笑了下:“這就得看你自己什么時候完全記起來了?!眴査?,她又從哪知道去? 郁洲想起曾經(jīng)的那些美好,再想著那兩張離婚證,心里難過極了。 倏地。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說:“那等會兒回去,我給你擦防曬吧?” “謝謝,大可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