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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天帝一個眼神看的心底里發(fā)虛,明白自己還是太嫩,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盡量不要表現(xiàn)的太過膽小。我說:“知道的多不多,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不能把我怎么樣。而且,我遲早會知道,不是嗎?” 天帝點點頭,說:“所以?” “所以……”我說,“哪怕是為了顏闕也好,當(dāng)年魔君所修的禁術(shù)究竟為何,還請?zhí)斓郾菹氯鐚嵪喔??!?/br> 天帝抬手,制止了我的話,他緩緩的道:“世事無常,自有因果,只不可云。重明,你不要著急?!?/br> 我一聽他這慢條斯理的話,更急了,說:“這怎么能夠不著急!我吞了那個魔君的魂魄,雖然不是個齊全的魂魄,但他當(dāng)初修的那個勞什子禁術(shù),我卻只能全盤收了!你知不知道,我時不時閉上眼睛,眼前就會看見一雙紅色的重瞳?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會不會像那個魔君一樣失控發(fā)狂!我——” 我一打開心里的匣子,一肚子的煩心事便傾瀉而出,直到被天帝喝住,我方才戛然而止。 天帝沉聲道:“你不會失控的!——至少近百年內(nèi)絕不可能!禁術(shù)之事,無需你來cao心。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對待顏闕,不要讓他傷心?!?/br> “我……”我本想說,你為何如此篤定我不會失控,敢情禁術(shù)和眼睛都不在你的身上??墒窃挼搅丝谶?,梗了一梗,卻又不知不覺的變成了:“我,我才不會讓顏闕傷心!” “你最好是這樣?!碧斓凵钌畹目戳宋乙谎?,說道:“上次煙花巷的事情,我可是還沒和他說?!?/br> 我:“……” 我氣的下意識提高了嗓音,說:“你威脅我?你拿這點事威脅我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去和顏闕說??!你看他是信我還是信你!” “……什么信我還是信你?” 我:“……” 我全身汗毛瞬間倒豎,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去,正看見顏闕站在了茅房的門口。 顏闕看了我一眼,沒怎么停留,又抬眼去看天帝,問道:“你們半夜三更,在這里說什么呢?” 天帝快步走了過來,雖只是一道虛影,根本碰不到什么,但他卻還是抬手拍了拍顏闕的肩,說:“沒什么。就是回答一點你家小朋友的問題。這么晚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顏闕說:“我醒過來,身邊沒有人?!?/br> 天帝點點頭,指著我道:“沒關(guān)系的。他就在這里。你把他帶回去吧?!?/br> 顏闕垂眸答應(yīng),說:“好?!?/br> 顏闕問我:“你走不走?” 我趕緊點頭,牽住了他的手,顏闕的手冷的嚇人,掌心里卻是一片陰濕。 我說:“我們回去!” 顏闕轉(zhuǎn)身便想走,天帝卻又忽然提醒道:“小顏……一年之內(nèi),千萬不要再與他行房了。算我求你,好好愛惜自己?!?/br> 顏闕聞言,頓住了腳步,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只是停頓了片刻,便又重新邁步離開。 我拉著顏闕的手,跟在他的身后,匆匆的轉(zhuǎn)頭看了天帝一眼,想要嘗試著能否從他的表情與眼神中讀出一些什么來,但天帝的速度很快,我向他看去時,他的分神虛影已然消散,只余下了幾縷縹緲的霧氣,淺淡的溢散在了狹窄的空間之中。 我終于還是什么也沒能捕捉到。 一路無話的走回房間,顏闕在窗沿邊上坐的端正。他只穿了一件睡袍樣的長中衣,脊背卻繃的筆直,于是看著愈加清瘦了。 我握著他的手,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將他剛才跑出來時匆匆踩上,一只腳甚至還拖著鞋后跟的鞋子脫了下來。顏闕那時大約是全然沒有想到還有襪子這樣?xùn)|西,半夜里跑出來這一趟,原本睡前焐熱了的腳,此刻又是冰塊兒一樣。 我捧著顏闕的雙足,低頭哈了兩口熱氣。顏闕微微顫了顫,抽回了腳,翻身坐上了床。 我跟著他爬上去,說:“你別躲呀!你腳那么冷,我?guī)湍阄嬉晃?。?/br> 顏闕鉆進(jìn)被子里,悶聲賭氣道:“找長亭去吧!別來管我?!?/br> 我:“……” 作者有話說: 長亭:……嗯???? 我問我基友現(xiàn)在還有沒有玄學(xué),然后她們說是三的倍數(shù)……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玄學(xué)果然不適合我。。。 明天又要考試,唉。 因為人衛(wèi)網(wǎng)晚上的直播,學(xué)校把考試時間調(diào)到了中午十二點,正好是我一天當(dāng)中最困的時候。。。 我真的很想吐槽,禮拜五五一不方便考,禮拜四晚上又不方便考么,就不要考了呀,萬一有人就是白天有事呢。。。 第五十二章 我把顏闕的腦袋從被子里扒拉出來, 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說:“你怎么連他的醋都能吃?” 顏闕撲閃了一下長長的眼睫, 說道:“但凡你覺得我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長亭也不會回答你?!?/br> 我說:“什么叫我覺得你不會回答……你還惦記著上次吵架的事兒呢?” 顏闕低低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兇他:“嗯什么嗯?不開心的事情不許記?。 ?/br> 顏闕說:“我憑什么要聽你的?!?/br> 我不答,就低頭去親他, 把他的下唇當(dāng)塊軟糖似的又吮又咬, 顏闕輕輕的推我,推得欲拒還迎,小貓崽兒似的撓人, 毫無攻擊力, 只是撓的人心里發(fā)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