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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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抬腳往府里走。 宋進元一把拉住隨后的溫御,壓低聲音?!俺刑?,你可得幫我。” 這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剛才一句話也不幫他說。 “放開?!?/br> “我不放。你小子現(xiàn)在夫妻恩愛,不能不管兄弟的死活。你以前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會告訴我,你現(xiàn)在懼內吧?” 葉娉已經進了門,兩人還在門外拉拉扯扯。 溫御冷哼一聲,他懼內? 怎么可能! 他年長,讓著小姑娘而已。 宋進元又道:“我瞧著你和郡王妃極是恩愛,就算你懼內,枕頭風你總會吹吧。你多在她耳邊吹一吹,指不定她就松口了。事成之后,我不會忘記這份人情。” 溫御還是不語。 宋進元靈機一動,聲音壓得更低。“山不轉水轉,我們以后可是要當連襟的,我好不了,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嗎?郡王妃和葉二姑娘是親姐妹,你能保證日后沒有求到我的時候?葉二姑娘既良善又心軟,到時候我在她枕頭邊小風吹著,她指定會幫你說話。你我就是一根繩上的兩只螞蚱,理應互幫互助才是,你說對不對?阿御?!?/br> 最后那聲阿御,聽得溫御一臉的嫌棄。 他袖子那么一拂,宋進元不得不松開他。 眼看著他進了公主府的大門,宋進元不死心地嚷嚷,“承天,此事若是不成,休怪我日后瞧不起你!” 葉娉聽到這句,下意識回頭。 大門緩緩合上,將宋進元的身影隔絕在門外。 好一個狡猾的宋進元,壓力都給到溫御了。 溫御會怎么做呢? 她眼中全是八卦之光,卻忍著沒有問。 梳洗、更衣、就寢,一切照舊。 內室四方設有燭臺,亮如白晝。等到快要安歇時,才熄了其中三方燭臺。一方燭臺上有六根蠟燭,若是嫌太亮,留用幾根可隨意切換。 本著節(jié)約的精神,葉娉只讓人留了一根。 她偷瞄了溫御好幾回,但見這人還是八面來風都無動于衷的死樣子,硬生生又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 放下紗帳,瞬間又是另一個天地。 溫御會替宋進元說情嗎? 她如是想著,閉著眼睛偎過去。熟悉的氣息,再無最初的冷冽森然,有的只有說不出來的踏實感。 “前幾日我路過進元的新宅子,見那墻根底下都生了不少雜草,想來確實是無暇顧及后宅之故?!?/br> 這么慘嗎? 葉娉表示很懷疑。 宋進元是將軍府的公子,他身邊不可能沒有侍候的下人。那宅子墻根長了雜草,該問責的不應該是他身邊的人嗎? 遂沒好氣問:“他是一個人住嗎?” “雖有幾個下人跟隨,但除了廚房的婆子外皆是男子?!?/br> “哦?!?/br> 原來如此。 “下人不夠,他可以回將軍要人?!?/br> 溫御大掌將她往自己的懷里按了按,“他唯恐和將軍府牽扯大深,哪怕是搬出來另住也改變不了命格。他們已經定親,你拖得了一時,拖不了一世?!?/br>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葉娉也說不上來為什么,或許還是因為害怕。 “宋進元多有手段一個人,我家婷娘哪里會是他的對手。別看他裝得挺可憐,其實他就是一條大尾巴狼,我家婷娘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弱小的小白兔?!?/br> “進元性子類狼不假,但你那meimei并非弱小的兔子。若真是兔子,那也是憑一己之力可敵九牛的兔子?!?/br> 葉娉輕哼一聲,力大怎么了,力氣大心眼少。哪里比得上宋進元,不僅手段狠辣而且渾身都是心眼,跟個篩子似的。 所以宋進元的威脅很有效,姓溫的也很有義氣。合著說來說去,只有她一個惡人。她膽肥地出手,在溫御腰間擰了一下。 溫御動作極快,一把將她的手抓住,緊緊握在掌心中。 “你若心里不痛快,何不借此為你meimei討些好處?” “對哦,我怎么沒想到?!?/br> 葉娉很快有了主意,宋進元出身好,又為官好幾年,想來應該有些私產。婷娘的嫁妝注定單薄,她何不再行羊毛長在羊身上的那套方法。 姓溫的還算懂事,知道誰才是最親近的人。 她如此這般說了一大堆,最后將此任務將給提議之人,為了讓溫御更好地完成任務,她甜言蜜語糖衣炮彈一齊上陣,又是親又是抱直哄到溫御答應。 溫御一點頭,事情就算是成了。 宋進元很快就會知道,朋友之間有可能真的會兩肋插刀,且是刀刀見血的那種。 什么玉面煞神,什么笑面惡鬼。 兩個活寶而已。 …… 一夜傳言如風,早起的小販們一邊生著火一邊相互八卦,八卦的都是溫國公府大婚之日發(fā)生的事。越是市井百姓,越是對世家高門里的事情感興趣。他們閑聊著,話題慢慢扯遠。 天色漸亮,日出東山。 隨著日頭漸高,葉娉這才慢慢地睜開眼。床側已無人,哪怕是隔著掩好的紗帳看不見外面的景象,她也能感覺自己應該是起晚了。 若在平日自然無妨,反正在公主府的內宅她最大。只是今天國公府那對新人要認親戚和敬茶,她這個堂弟媳理應早早過去。 三喜聽到動靜過來侍候,說是郡王吩咐過無論何事都不許吵她。 “郡王還說了,國公府那邊的事,你若不想理會,那便不用過去了。若是有人問起,你只說是他不同意便是?!?/br> 溫御確實不看重國公府,葉娉心道。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梳妝之時,三喜神神秘秘地稟報國公府昨夜發(fā)生的事。聽說新房前半夜沒有動靜,后半夜連要了三回水。 這個連字用得妙,難道說是因為時間太短? 葉娉神情微妙,“誰告訴你的?” “是老夫人院子里的銀兒jiejie?!?/br> 三喜說的銀兒,是怡心堂的一個二等丫頭。 “你這可以啊,什么時候和老夫人身邊的人交好了?” “奴婢現(xiàn)在是郡王妃的丫頭,紅桑說了,在世族大戶里當丫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主子能想到的事要cao心,主子沒想到的事也要cao心?!?/br> 紅桑的原話是這樣的:“三喜,我家姑娘和你家郡王妃這么要好,有些話我也就不繞彎子。公主府主子少,齷齪之事也少。但府里再是清靜,有些事你也得上心。國公府那邊多少雙眼睛盯著這邊,你可不能再和從前一樣光知道吃。主子們想得到的事你心里要有數(shù),主子們沒想到的事你也要留意?!?/br> 三喜先前和紅桑是有些別苗頭,但后來紅桑隨溫如沁去了宣平侯府,她倆反倒關系好了許多,也能在一起說些掏心窩子的話。 她要讓紅桑知道,她絕對不是只知道吃。 身邊的人知道上進,葉娉當然高興。不僅賞了三喜二兩銀子,還命廚房今日專門給她單獨燉一只雞。又有銀子拿還有雞吃,三喜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一切收拾妥當時,日頭已經老高。 這個時辰,國公府的一對新人早就敬完了茶。 葉娉去的時候,所有人已經各回各屋了。她直接去那怡心堂,溫老夫人一看到她頓時拉了臉,冷哼一聲別開視線。 小門小戶出來的,到底是差了教養(yǎng)。慶陽郡主今日認親,御哥兒不來也就罷了,這葉氏居然也敢不來。自己平日里還是太寬容了些,就不應該給她好臉。 “祖母,孫媳今日起得晚了,真是不應該。” “現(xiàn)在都什么時辰了?你這哪里是起得晚,你分明是睡得太早!” 老太太說話還挺有幽默。 葉娉也不管溫老夫人難看臉色,親親熱熱地湊了過去。待瞧見桌上還有一碟點心時,靈活的大眼睛轉了轉。 “祖母,這點心什么味,怎么聞著讓人想吐?!?/br> “今早才做的桂花糕,你少沒事找事?!?/br> “桂花糕?我怎么聞著一股爛葉子味。”葉娉裝作十分疑惑的樣子,將點心端起來聞了聞。一聞之下,更是花容失色。“祖母,您騙我!這點心分明壞了,快讓人端走!” 溫老夫人沉著臉,正要訓斥她一頓,便看到細嬤嬤在打著啞謎。細嬤嬤一邊使眼色,一邊往葉娉的肚子上瞄。 葉娉捂著嘴,作出要吐的模樣。 “你…你莫不是有了?”溫老夫人總算是反應過來。 “有什么了?”葉娉心里偷樂,面上還在裝糊涂。 又是嗜睡,又是聞不得點心味,這不是害喜是什么! 溫老夫人從昨天開始就鬧心,本想著長孫好歹成了親,慶陽郡主又是一個大度的,哪成想今早一見大孫子的模樣,她是又心疼又生氣。 廷哥兒眼下有青色不說,氣色也極為難看。不僅如此,邁過門檻時險些還絆倒了,一看就是腳步虛浮的緣故。 多大的人,成個親都不知道悠著點。 慶陽郡主也是,男人貪新鮮收不住勁,她一個女人家也不知道推拒一二。聽說后半夜要了三回水,廷哥兒的身體哪里吃得消。更讓她心里不痛快的是,她的大孫子一副被掏空的樣子,反觀慶陽郡主卻是氣色紅潤。 到底是孫子的閨房之事,她一個當祖母的沒辦法插手。但老太太疼愛長孫,心里的疙瘩算是結下了。 一想到怡心堂還住著一個懷了身孕的丫頭,她越發(fā)覺得不痛快。長子長孫皆是嫡出,輪對曾長孫,難道要來一個庶出嗎? “快,快去請大夫?!?/br> 她迭聲吩咐,細嬤嬤趕緊下去安排。 葉娉急問:“祖母,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我,是你?!睖乩戏蛉巳缃裰慌沃O媳婦真的懷上了,那樣的話指不定曾長孫還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