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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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當年三房人,下一代成了七房人。大房嫡庶公子共十三人,二房十五人,三房十一人,四房六人,五房成親三年,只有兩人,老爺和七老爺還未成親,四十七公子是五房幼子?!?/br> 葉娉皺眉,她怎么覺得陳家這是本著生得多有人養(yǎng),且還有賺的想法拼命生孩子。這一代已有四十七人,看樣子還在不停增長。 “陳家諸位公子中,可有上進之人?” “陳家眾人靠殿下的那處大莊子過話,無人在外謀生。除去六公子十年前考取過童生,再無一人有功名?!?/br> 沒有工作,還沒人讀書。 陳家人分明已經(jīng)成了依附在公主府上的藤蔓,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生越多。再這么下去,并非長久之計。且不說公主府負擔如何,單說陳家人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讓人不喜。 她深深看了錦恭人一眼,心下了然。 錦恭人必是不滿陳家久矣,又苦于身份不好開口。對方這是想借她的嘴,讓她在溫御面前吹枕頭風。 這風是吹還是不吹? 她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吹一吹。 溫御貼出去的越多,將來她的孩子擁有的就越少。而且她不想助長陳家人的風氣,畢竟升米恩斗米仇。時日一長,陳家人不會再有感恩之心,只會將一切視為理所當然。若公主府能負擔得起,那是千好萬好。但萬一她的孩子不如父親能干,無法滿足陳家人的需求,那時候這堆爛攤子全成了她孩子的鍋。 不行。 堅決不能給孩子們留難題。 這枕頭風不僅要吹,還要吹得有效果。 一帳遮之,四方紗幔中仿佛自成天地。燭火隔著一層,將這方天地暈染得分外溫馨。幽香混著清冽的男子氣息,無所不在地糾纏著。 枕頭風這玩意,應是男女云雨之后吹最為管用。 可惜孕初三月有忌諱,葉娉沒有辦法施展美人計。何況在她看來,近些日子無形中施展美人計的另有其人。 冰雕玉刻的容顏,在繡著鴛鴦戲水的喜慶枕頭上越發(fā)打眼。 此時的溫御,不再是人人聞之色變的煞神。這樣的安靜與美好,說是墜入凡塵的神子亦不為過。 神子可遠觀,不可褻玩。 葉娉吞了著口水,湊過去在他臉上“叭唧”一口。心里不無得意地想,落入凡塵的神子,也不過是自己唾手可得的美色。 她消用了這美色,也順理成章結了果。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為自己的孩子打算將來,將隱患扼殺在尚未難以收拾之前。 “郡王,您說我這一胎是男是女?” “女兒吧。” 應該是的。 葉娉想。 都說稚子的眼睛最靈,她家小四不是說她肚子里的是個外甥女,那應該是個女兒沒錯。女兒好,女兒是mama的貼心小棉襖。事關她小棉襖的嫁妝,她怎么能不努力。 “我祖母曾說過,如你我這般出色的長相,合著應該生十個八個,您以為如何?” “可?!?/br> 可什么可! 你當是批準屬下的奏報呢。 葉娉在他耳邊嘆氣,“養(yǎng)孩子說難也難,說易也易,端看怎么養(yǎng)。若是家里和產(chǎn)業(yè)少了,分到個人頭上的不多,您少不了被埋怨,您說是不是?” 他眼神緩緩看了過來,對上假裝憂愁的一張小臉。 這小姑娘又玩什么花樣? “郡王,您這么看我做什么?您看得我心里好慌,我好怕自己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哪里又惹了您不高興。” “好好說話。” 這可以他說的。 葉娉清了清嗓子,脆聲道:“都說父母為子女,當計之深遠。雖說我們這一胎是男是女還未可知,但我們總得為她計劃一二。若是閨女,自小便要為其攢嫁妝,若是兒子,便要給他存聘禮。我最近看賬,總覺得開銷太大。古人云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長此以往我怕終有一天會入不敷出,到時我們該如何安置自己的兒女?!?/br> 溫御初時眼底還有笑意,漸漸笑意變淡,最后神情一片冰冷。 他氣勢一變,葉娉立馬就感覺到了。 床幃之間就這么點大,躲都沒地方躲。 “郡王,您方才讓我好好說,讓我別怕的…” 說話間,陰影將她包圍。 溫御撐在她上方,俯視著她。黑潭一般的眸,深不見底。那暗沉沉的一片仿佛是孤寂的夜,無邊無際卻又什么都看不見。 她說錯什么了嗎? 難道是嫌她管得多? “郡王,您別這樣,我……我以后不問了,??!” 唇上吃痛,她驚呼出聲。毫無章法的吻,像啃食一般。瘋狂之中帶著壓抑,似乎還有隱忍的不滿和控訴。 這男人是屬狗的嗎? 居然咬人。 她喘不上氣來,惱怒極了。 正當她準備反咬回去時,唇上的壓迫感一松,緊接著她感覺耳垂也被咬了。吃痛之時她聽到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字地灌進她耳中。 “我是誰?” 第83章 他是誰? 他還能是誰! 堂堂郡王爺、安和長公主之子、當今陛下的親外甥、天下第一刑司、世人懼怕的玉面煞神,這些全是他的名號。 這樣的人也會迷茫嗎? 不會。 他是活了兩輩子的上位者,最是至冷至淡孤寒無情的性格,豈會陷于我是誰、誰是我的個人懷疑中。 所以他這么問是在提醒什么嗎? 葉娉腦子瞬間清明,嘴比身體的反應還快。“您是我夫君,是我孩子的父親,所以我才在您面前說那些話。我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別人的父親留給孩子的是花不盡的錢財,數(shù)不清的產(chǎn)業(yè),您到時候卻留給咱們孩子一堆要養(yǎng)活的人,而且數(shù)量還在逐年增加,您忍心嗎?” 一句您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子的父親,讓溫御立刻散盡了周身的寒氣。他眼中陰霾消彌,只余濃墨般的深邃。 還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很好。 “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我以前從未在意過。” 所以哪怕知道陳家人的秉性,他也沒有理會。在他看來錢財皆是死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他無妻又無子,留著也沒什么用。 不過這一世,一切都不一樣了。 既然這小姑娘喜歡,有些東西確實不能再白給別人了。 葉娉聽到他這話,心下翻了一個大白眼。姓溫的也就是沒有吃過苦,不知道沒錢的滋味,所以才會視金錢如糞土。 如果他不是會投胎,不是一出生就高高在上,而是生在貧苦的農(nóng)家,從小就過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日子,看他還說不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您以前不在意,那是因為您一人吃飽全家溫暖。如今您是有妻子的人,很快就會有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您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和孩子們以后過苦日子吧?” 苦日子不至于,葉娉是故意說得夸張。 溫御的眼底已經(jīng)波瀾,黑沉沉的浪一陣接著一陣,層層遞進從緩到急,最后奔嘯狂肆如同大軍壓境。 幾息的功夫,他平復如常。 “以后在我面前,有話直說?!?/br> 所以這是嫌她說話繞彎子了? 葉娉暗暗磨牙,她也想有話直說,有做么說什么,可是這樣真的可以嗎?陳家可是長公主和陛下的外家,長公主愿意養(yǎng)著陳家人,按理說輪不到她一個當兒媳的指手畫腳。 “我…真的可以嗎?” 可憐還是要裝一下的,萬一是試探呢。 “你不是說在你們那里男女平等嗎?” 葉娉聞言,心中生出一絲怪異,然后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突然竄上心頭,從左竄到右,從東竄到西,似是要沖出束縛卻又苦無出口。 自穿越以來她努力讓自己融入這個世間,適應著這里的生存法則。有時候她甚至都忘記了過去,忘記曾經(jīng)自由自在的日子。她以為終其這一生,她都不可能過去那樣理直氣壯地生活。 溫御真的會給她足夠的尊重嗎? 她看著懸在上方的這張臉,足夠俊美足夠完美。如同險峻秀麗的風景,近在眼前卻無法用言語形容,唯有一聲聲的驚嘆,驚嘆上蒼造物之神奇。 “郡王,你好壞。”她說著,纖細的手臂環(huán)著溫御的脖子。“你這么誤導我,會讓我信以為真的?!?/br> 她差一點就相信了。 “你不信我?” “我信郡王,但是我不信世間禮法?!?/br> 大環(huán)境如此,這個男人所能做到的退步又能有多少。 “在我這里,你可以。” 這是他的承諾。 葉娉嬌甜一笑,摟著他親了又親,直到將他臉上糊滿口水。不管他能做到多少,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已是難得。 包容之恩,唯相濡以報。 “郡王,那我就直說了?!?/br> 溫御眸色暗極,他強奪著心里的邪火翻身躺了下來。一只大手將人往懷里提了提,另一只大手順著她的襟口伸了進去,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 葉娉:“……” 這還讓她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