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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89節(jié)

    “母親,您這是怎么了?”溫夫人面露擔憂,“難道您被什么人蠱惑了,竟是連自己的兒媳媳和孫女都不信了嗎?”

    她平日里最是孝順,一應言行皆是溫婉體貼,此時與以往并無差別。但溫老夫人卻聽得心驚rou跳,莫名覺得恐懼。

    “走,我們快走!”她催促葉娉。

    葉娉依她,“好,我們走?!?/br>
    生死關頭,人的潛能似乎被無限放大。

    溫老夫人幾乎不用葉娉扶,走得飛快。甚至因為走得太快而差點踉蹌時,也極快地站穩(wěn)了身體。

    溫夫人和溫如玉還在原地,沒動。

    “娘,這下可如何是好?祖母都聽到了?!?/br>
    “無事?!睖胤蛉说恼Z氣一如既往的溫柔,“你祖母年紀大了,聽信了小人的饞言。再說咱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旁的可沒說什么?!?/br>
    “對,我…就是擔心祖母的身體受不住?!睖厝缬衿疵c頭,母親這么聰明厲害,一定能化險為夷。

    “你先回去,我去你父親那里。你祖母如今誰都不信了,只信娉娘一人,這可不是什么好事。若真被人三言兩語哄住了,鬧得家宅不寧,為難的是你父親?!?/br>
    溫如玉長松一口氣,她就知道母親最有辦法。

    ……

    溫老夫人一直到到喝完安神湯,驚悸的心這才好受了一些。她死死拉著葉娉不放,仿佛這樣才能讓她有安全感。

    天知道,她剛才有多害怕。

    葉娉反握住她還在抖的手,“祖母別怕,有我呢?!?/br>
    她臉色難看,手依然抖得厲害。

    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王氏是她看好的人,處心積慮撮合給了長子。這些年她很滿意王氏,也越發(fā)慶幸自己當初的堅持。

    然而現(xiàn)在,她不知是悔還是恨。

    她向來愛掐尖,為人也十分驕傲,哪怕是如今不知不覺依賴了葉娉,卻也不會在葉娉面前訴說自己的過失與悔恨。

    “祖母,如玉meimei能說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話,可見是真的瘋了?!彼恢獜哪睦镎f起,葉娉幫她開口。

    “對,對,她就是瘋了!”

    “那可不能再留她在府里,萬一她哪天又發(fā)起瘋來,孫媳怕她會對祖母不利,不若先把她送去莊子…”

    這時門外傳來動靜,是溫國公來了。

    溫國公并非獨自前來,身后還跟著憂心忡忡的溫夫人。

    “母親,您可好些了?”溫夫人溫婉相問,語氣難掩擔憂。

    溫老夫人怒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榮兒,這個毒婦騙得我好苦,你趕緊將她休了,我們溫家容不下這般歹毒之人?!?/br>
    溫夫人聞言,面色發(fā)白。

    溫國公皺眉,不虞地看向葉娉。

    這個侄媳婦進門之后,家中諸事頗多。

    葉娉道:“大伯,方才我們聽到大伯娘和如玉meimei說什么如果祖母死了,雪娘就要守孝三年,婚期便要推遲了?!?/br>
    “是我憂心母親的身體,提了一嘴。玉姐兒心直口快,既擔心母親的身體,又害怕延誤了雪娘的婚期。她本意并非如此,不成想被曲解成這樣。國公爺,妾身自打嫁進國公府,這些年如何為人處事,相信您都看在眼里。我怎么可能對母親不敬?”

    “你…你胡說!我聽得清清楚楚,難道我會撒謊嗎?”溫老夫人氣得站起來,“榮兒,這個毒婦不能留,那個孽障也不能留。她們是在咒我死!”

    “母親?!睖胤蛉恕皳溥恕币宦暪蛟诘厣?,淚如雨下?!拔以趺纯赡軙心菢拥男乃?,如果我真對您存了什么不該有的念頭,這些年我豈會盡心服侍您?還有玉姐兒,她可是您看著長大的,她是什么樣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豈能因為別人幾句不懷好意的閑話,您就對我們起了猜忌?!?/br>
    這個別人,當然是指葉娉。

    葉娉冷笑,“我說什么了?明明是你們親口說的,祖母親耳聽到的。上次如玉meimei打了祖母的事,不會也是我胡編亂造的吧?當時郡王可也在場,大伯不信我,難道還不信郡王嗎?”

    不是說溫國公看重自己的侄子,比親生兒子還要器重。幾次三番請旨想將國公府的爵位傳給溫御,全被溫御給拒絕了。

    以前她還僅是聽聽,并不當真。

    人有親疏,哪怕自己的兒子再無能,又有幾個人會把家業(yè)傳給侄子。如今她猜到了真相,只覺得諷刺。

    溫御是什么人,哪怕人人懼其名,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說謊,也不屑于說謊。她只要一抬出溫御,容不得溫夫人辯解。

    “娉娘,我以前待你不薄。原也不指望你能感恩,但你也不能恩將仇報,一朝得志便過河拆橋。玉姐兒更是視你如親姐妹一般,什么好事都想著你。你不感激她也就罷了,為何如此污蔑她…”

    “大伯娘,若是你死了,大伯想來應該會續(xù)娶吧?”葉娉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一句。

    溫國公慍怒,“休得胡言!”

    這個葉氏不僅粗鄙,說話也極為刻薄。

    “大伯,您聽這話是不是也覺得不好?之前大伯娘對如玉meimei說‘你祖母年紀大了,難免糊涂。我只是擔心她的身體,也不知道熬不熬得住?!缬駇eimei則回道‘對,對,若是祖母去世,雪娘便要守孝三年,親事必定要推遲。’她還加了一句‘三年時間,足夠了!’”

    “對,對,她們就是這么說的?!睖乩戏蛉舜舐暩胶?。

    葉娉道:“大伯,您仔細品品這些話,大伯娘當真是擔心祖母,如玉meimei又僅僅是心直口快嗎?”

    “她們哪里是擔心我,分明是咒我死!”溫老夫人一拍桌子,震得手疼。她可是親耳聽到的,榮兒總不能不信她,反而信了王氏的話。

    溫國公先是不語,自從當年那事之后,他對母親早已沒了母子之情。這些年他不愿過問世事,甚至沉迷書畫也不愿立于朝堂,便是他對母親無聲的報復。

    大錯已成,王氏也是無辜之人。

    為人子,當以孝道為重。他違心娶了王氏,這是他最大的孝。而今事過境遷,母親又挑王氏的不是,到底是為什么?

    他看向王氏,眼神復雜,“你說,是否如此?”

    “國公爺,我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母親都不會信我。這些年妾身是如何孝順她的,您也是看在眼里的。妾身只是心寒,心寒母親到頭來居然會和妾身生分至此?!?/br>
    “大伯,萬事皆有因果。如玉meimei咒祖母死,為的是什么?想必您也應該知道。此前外面一直在傳沈世子和如玉meimei將要定親的事。侄媳問過沈夫人,沈夫人也很是納悶,不知是何人所傳。如玉meimei對沈世子的心思人盡皆知,她不甘心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為了自己的姻緣,便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豈是一句心直口快能遮掩的?”

    溫夫人面容悲苦,自責不已。“國公爺,這都怪我。我也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竟讓別人如此算計。明明是擔心之言,卻生生被人曲解誤會。既然如此,您休了妾身吧。妾身能與您夫妻一場,還生了一雙兒女,已是再無遺憾?!?/br>
    她這話明著是退讓,其實是點出她不僅有溫如玉這個女兒,她還有兒子溫廷之。溫廷之是國公府的世子爺,也是下一任國公。如果溫廷之有一個被休棄的母親,日后必是抬不起頭。

    溫老夫人心口直喘,已經(jīng)站不住。

    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葉娉扶她坐下,道:“祖母,孫媳只是擔心如玉meimei的病,怕是不宜繼續(xù)留在府里。萬一傳了出去,對咱們國公府的名聲也不好。”

    這話給了她臺階,她當即怒道:“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了什么樣子!玉姐兒既然生了那樣的病,留在府里遲早會是禍害。你找個莊子,送她走!”

    她退了一步,溫國公也在思量。

    溫夫人依舊悲苦,淚眼巴巴地望著溫國公。

    “國公爺,此前京中傳成那樣,如果這個節(jié)骨眼送玉姐兒出京,反倒是讓世人越發(fā)誤會,敗壞我們國公府的名聲。若不然就留玉姐兒在府里養(yǎng)病,不讓她出門便是?!?/br>
    “大伯娘,萬一如玉meimei發(fā)起瘋來硬闖進來傷了祖母怎么辦?都這個時候了,您在意的還是如玉meimei的名聲,您將祖母置于何地?”

    溫老夫人怒極,“她不走,我這個老不死的走!”

    怪只怪她這些年看走了眼,一直當王氏是個好的。

    狠話說到這個份上,溫如玉被送出京的事情已成定局,葉娉還是不放心。相比道行不夠的溫如玉,溫夫人才是真正利害的角色。

    尤其是溫夫人臨走時看她的眼神,除了失望痛心再無其它。

    如果是裝的,這個人得有多可怕。

    溫老夫人明顯有很多話要和自己的兒子說,她自然不可能賴著討人嫌。離開之前,她湊近小聲叮囑溫老夫人,“祖母,您院子里的人也該理一理,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您自己心里要有數(shù)。小心使得萬年船,日后一應飲食方面也要多留心。若有什么事,您讓人去公主府報信?!?/br>
    溫老夫人板著難看的臉,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

    剛剛出了怡心堂不遠,葉娉便看到站在一棵樹下的溫夫人。

    很顯然,對方是在等自己。

    溫夫人的眼神和之前差不多,依然是失望痛心,但這兩種情緒似乎流于眼表,眼底卻是詭異的平靜。

    “娉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這話應該我問大伯娘?!?/br>
    “你這孩子,以前瞧著還算是聽話懂事,我也是真心拿你當女兒看待。陛下賜婚時,我很是為你高興。想著你我本是姨甥,你嫁進溫家后是親上加親,理應比旁的大伯娘和侄媳婦親近才是。還想著日后出門做客,我也能提點你一二。哪成想你…你這么到底做圖什么?”

    “我不圖什么,只圖問心無愧。”葉娉直視她的眼神。“大伯娘,人人都說你年輕時才貌雙全,夸你賢良大氣。我卻是在想,你若真的賢良,多年以前便做不出搶別人姻緣的事。而今我明白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如玉meimei真不愧是你的女兒。”

    溫夫人臉色變了,眼神也隱有變化。

    “婚姻之事,最重緣分二字,哪有什么先來后到?!?/br>
    “大伯娘好見解。”

    “娉娘,你還年輕,你不知道世家高門內的彎彎繞繞。若是我說當年我嫁進國公府,也是迫于無奈,你必然是不信的?!?/br>
    “信,怎么可能不信?”葉娉突然笑了一下,“你懷大哥的時候摔了一跤,七活八不活,大哥也是命大。”

    什么早產(chǎn),她是不信的。

    約摸是婚前就珠胎暗結,如此更是讓人不恥。

    溫廷之早產(chǎn)的事在當年不是秘密,只是過了這么多年,因為國公府的有意避諱,很多人都忘了這一茬。若不是她有心打聽,恐怕還不知道。

    溫夫人垂眸,似是幽幽一聲嘆息。

    “這便是我的迫于無奈了,誰能想到當母親的會算計自己的兒子,還牽連了無辜之人。”

    這一點葉娉沒有想到,所以當年竟是溫老夫人從中作梗。

    溫夫人嘆息之后,目光中帶了一絲悲憫?!罢f來你不信,我其實很是惋惜當年那對有情人沒能在一起。哪怕是發(fā)生那樣的事,我也沒有想過破壞別人的姻緣。卻不想一個當母親的為了阻止自己的兒子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兒媳,可以做到以死相逼的地步?!?/br>
    葉娉對她的話是半信半疑,不過以那位老太太偏執(zhí)的性子,以死相逼的事情確實做得出來。所以這些年溫御和國公府始終隔著一層,除了禮節(jié)上的走動之外再無往來,應該是知道當年的內情。

    那位老太太讓人說什么好,性格執(zhí)拗又識人不清到這個地步。

    “原來大伯娘如此委屈,倒是讓人意外?!?/br>
    “花團錦簇之下,誰又知他人之苦。日后你在高門大宅待久了,很多事也就見怪不怪了。我只怕你太過年輕,被有心人利用。既害了別人,又沒能為自己討到好處。”

    “大伯娘是說我害了如玉meimei?我竟是聽不明白了,如玉meimei說的那些話難道是我教的?她打祖母難道也是我指使的?我居然如此之厲害,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娉娘,你和我說話一定要如此嗎?你明知我是為你好,你明知我是一片好心,你為何曲解我的意思?罷了,玉姐兒去莊子上住一段日子也好,有些人有些事眼不見為凈也未必是壞事?!?/br>
    葉娉心下喝彩,這位溫夫人不愧有才女之名,當真是極難對付。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套進去,或者被她牽著走。

    只是無論她如何拉攏人心,都改變不了溫如玉惡毒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