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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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兒,你到祖母這里來?!?/br> 溫如玉恍若未聞,站著不動。 葉娉撇嘴,“如玉meimei不會是嫉妒雪娘吧?要我說如玉meimei你也是,哪怕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若是傳出咱們溫家的姑娘兩女爭一夫,那該如何是好?” “我讓你少說兩句!”溫老夫人臉色越發(fā)不好,礙于二孫子也在,難聽的話她不敢說。 溫御眼眸未抬,至始至終都在葉娉身上。 葉娉當(dāng)然知道,所以才更有底氣。她已打定主意今日要大作特作,勢必要將狐假虎威進行到底。 “丑話說在前頭,總比出事好。先前外面還在傳侯府要和國公府定親,也不知是誰散播的謠言。人家沈夫人可是說了,他們家絕無此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借著傳言為自己造勢,一門心事想賴上侯府。” “賤人!你這個賤人!” 溫如玉大受刺激,突然暴起。她眼神瘋狂,表情也變得極為猙獰,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賤人! 葉娉早有準備,在她發(fā)難時立馬躲到了溫御身后,嘴里還驚恐地說:“如玉meimei要殺人了,郡王救我!” 溫如玉怔了一下,下意識停下來。她很怕溫御,她知道這個二哥不是她能惹的。 這時葉娉從溫御身后探出來,背著溫老夫人對她露出一個譏諷無比的笑容。 惡毒女配的真面目,是時候該讓所有人知道了。 第65章 溫如玉一出生就是國公府的嫡長女,顯赫的家世注定她生來就高人一等。從小到大她都被人捧著奉著,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她喜歡沈翎,她知道母親和沈夫人交好,沈夫人也極為喜歡她。她以為自己一定可以嫁進宣平侯府,成為沈翎的妻子。 太過在意一個人,便會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不知從何時起,她發(fā)現(xiàn)沈翎看自己那個堂妹的眼神明顯不一樣。她恐慌過,嫉妒過。她刁難溫如沁,陷害溫如沁,卻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因為確信沈夫人不可能同意一個庶女成為侯府的世子夫人。 為什么? 為什么沈夫人最終會同意這門親事? 溫如沁那個賤人,憑什么搶走她的親事? 葉娉! 一定是這個賤人搗的鬼! 這個賤人居然還敢嘲笑她,她要殺了這個賤人,她要殺了這個賤人! 她理智已失,又朝葉娉撲過去,“賤人,我要殺了你!” 葉娉動作極快,這會兒的功夫已經(jīng)躲到溫老夫人身后,嘴里還喊著祖母救我。 “如玉meimei,沈世子和雪娘已經(jīng)定親,你再是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喊打喊殺…”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火上澆油。 溫如玉本就失了理智,聽她再提此事,越發(fā)猙獰瘋狂。 “殺了你,殺了你!” 溫老夫人捂著心口,一副也要暈倒的樣子。她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向來懂事端莊的大孫女,居然喊著要殺人。 她驚駭?shù)乜粗髮O女瘋狂的樣子,心跳都快停了。偏偏葉娉還躲在她身后,不怕死地伸出腦袋。 溫如玉狂亂地揮舞著雙手,猛地扇過來。 葉娉縮回腦袋,那一掌便結(jié)結(jié)實實扇在了溫老夫人的臉上。溫老夫人被扇得頭暈眼花,眼前溫如玉猙獰的臉被放大,然后晃成無數(shù)張同樣的臉。 “?。 ?/br> “祖母,祖母您沒事嗎?”葉娉扶住她?!叭缬駇eimei,你是不是瘋了?你怎么能動手打祖母!” 溫夫人剛進院門,就聽到葉娉說的話,當(dāng)下心里一個突突。 溫如玉的手還揚在半空中,臉上的瘋狂仍在,但眼底似乎清明了一些。 “玉姐兒,玉姐兒!”溫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女兒居然會是這樣一副樣子。“你這是怎么了?” “大伯娘,你方才沒在,我簡直快嚇?biāo)懒?。如玉meimei像瘋了一樣,嚷嚷著要殺人,還動手打了祖母?!?/br> 溫老夫人這會緩過氣來了,老臉上腫著掌印清晰可見。 葉娉有些擔(dān)心這老太太,到底是快八十歲的人,身心雙雙受到重擊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翱?,快去請大夫。” “別請大夫?!睖乩戏蛉粟s緊制止,家丑不可外揚,她丟不起這個人。 “那去請國公爺?!?/br> 這下溫老夫人沒有制止,細嬤嬤猶豫了一下,趕緊跑出去。 “娉娘,事情還沒弄清楚,為何要驚擾國公爺?”溫夫人明顯想將此事壓下來,根本不想讓溫國公知道。 “大伯娘,你進門后只關(guān)心如玉meimei,你難道沒有看到祖母被如玉meimei打了嗎?祖母出了事,不請父親過來,難道你想別人指責(zé)父親不孝嗎?” 溫老夫人心亂得很,大孫女今日的癲狂,還有大兒媳婦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失了冷靜。她眼神變得極為不善,看著那對母女。 溫夫人掐著掌心,她在顧忌溫御。 如果屋子里只有葉娉和溫老夫人,她有足夠的把握壓下此事??墒菧赜皇撬苷瓶氐娜?,也是她說服不了的人。 她抬手,反手就給了溫如玉一個耳光。 “你今天是怎么了?和你二嫂玩笑怎么一點分寸都沒有?” 溫如玉捂著臉,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惱恨?!拔摇揖褪窍雵槆樁l知二嫂把祖母推了出來…” “如玉meimei,你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哪有人開玩笑是嚷著要殺人的?祖母還沒糊涂呢,豈容你顛倒黑白。我有沒有推祖母,祖母難道不知道嗎?大伯娘,你是沒看到,如玉meimei方才就跟瘋了似的,也不知道她平日里到底積攢了多少怨氣,你看看祖母這臉腫成什么樣了?!?/br> 她沒有推溫老夫人,這樣的事她不可能做得出來。溫老夫人也沒老糊涂到那個份上,有沒有被人推還是知道的。 “二嫂,我…我剛才是一時氣不過,我就是想嚇嚇你。” “你氣不過就可以罵我賤人,你嚇嚇我就可以動手打人。如玉meimei你的教養(yǎng)呢?你的禮數(shù)呢?大伯母,世人都夸你教女有方,你到底對祖母有多不滿,才會縱容自己的女兒打祖母?我還聽人說你是國公府建府以來最為賢良的國公夫人,你就是這樣賢良的?” 最后一句話,才是事件升極的所在。 溫老夫人心口亂跳手腳冰涼,怒視著溫夫人。 溫夫人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都是才德兼?zhèn)?,處事穩(wěn)妥,此時雖盡力保持鎮(zhèn)定,但心知若想將這事圓過去,恐怕不易。 “母親,外面?zhèn)鞯拈e話我也不知,不知娉娘是從哪里聽來的?玉姐兒是您看著長大的,平日是最是孝順……” “大伯娘竟然不知外面的傳言,我分明記得有一次李夫人當(dāng)眾提起過,還引得無數(shù)的附和之聲?!比~娉作回憶狀,問溫老夫人,“祖母沒聽到風(fēng)聲嗎?” 同處一府,居然連府里發(fā)生的事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溫老夫人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嫁的又是國公府這樣的高門大戶,在宅斗上不說精通,但也不可能完全是個小白。 只那么一瞬間,她紅腫的臉色已是鐵青。 好你個王氏! “王氏,你說,娉娘說的是不是真的?” “若不是娉娘提起,兒媳都忘了這件事。不過是旁人的一句玩笑,兒媳怎么可能會放在心上?” “原來大伯娘沒有放在心上?!比~娉作恍然大悟狀,“莫非大伯娘以為自己實至名歸?” “娉娘,你再三挑唆,到底是何用意?” “祖母,孫媳挑唆了嗎?”葉娉露出委屈的神情,“孫媳只是為祖母不平,明明祖母這么好,為何世人會說大伯娘才是國公府建府以來最為賢良的國公夫人?大伯娘若真的賢良,又怎么會教得如玉meimei如此目無尊長?” 話題又扯了回來,溫老夫人不僅臉疼,心里也堵得難受。她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千挑萬選的兒媳,也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大孫女。 這時,溫國公來了。 溫國公在路上,已聽細嬤嬤說了一個大概。 甫一見老母臉上的紅腫,眼神冷冷地看了一下躲在溫夫人身后的溫如玉。對于自己的一雙兒女,他是忽視的,也是不在意的。 “母親,是兒子教女無方?!?/br> 溫老夫人聽到兒子一來就認錯,莫名心里一酸,同時也越發(fā)堵得難受?!斑@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王氏沒有把女兒教好!” 溫夫人似受不住,低頭落淚。 “國公爺,是我…是我沒教好玉姐兒。我也不知道玉姐兒是受了什么刺激,好好的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br> “父親,女兒只是氣不過二嫂太過偏心雪娘,這才想嚇唬她一下,沒想到…” “誰家的姑娘氣不過就喊打喊殺,我今天可是見識了?!比~娉聲音閑冷,帶著幾分嘲諷。“什么才貌雙全,什么端莊知禮,原來就是生起氣來連親祖母也打,我呸!” 最后那個呸,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不僅在溫國公的臉上,也打上溫老夫人和溫夫人的臉上。溫如玉更是氣是渾身發(fā)抖,她知道今天自己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葉娉! 你這個賤人! 溫國公嫌葉娉粗鄙,不滿地看向溫御。 這么一個口吐污言的女子,實在是太過放肆。 溫御道:“侄兒今日也長了見識,大伯若是有閑,還是多多看顧一下內(nèi)宅。” 溫國公聞言,脹紅了臉。 御哥兒竟是和葉氏站在一邊,難道是被這個粗鄙的女子蠱惑了? “侄兒就不打擾大伯教女?!?/br> 溫御抬腿就走,葉娉當(dāng)然要跟上。 她湊在溫老夫人耳邊,低語,“祖母,您老人家好好歇著。孫媳瞧著如玉meimei怕不是得了瘋病,您日后可別讓她過來了,免得她又發(fā)瘋?!?/br> 溫老夫人胸口劇烈起伏,玉姐兒方才的樣子確實像瘋癲了。她按著心口喊疼,揮手讓溫夫人和溫如玉走人。 葉娉追上溫御時,溫夫人和溫如玉也出來了。遠遠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你來我往的眉眼官司,只有她們彼此心知肚明。 溫如玉道行不夠,眼晴里全是毒。 溫夫人隱晦地看著葉娉,拉著女兒齊齊跪在怡心堂的外面。 苦rou計無論什么時候都不過時,葉娉對溫夫人的心計和城府又有了新的認知。但是出了這樣的事,哪怕溫夫人再是巧舌如簧也掩蓋不了溫如玉曾經(jīng)發(fā)瘋想殺人的事實。 一個瘋病,足以斷送一個人的所有。溫如玉視他人性命如草芥,也該輪到她自己嘗一嘗其中滋味。 她問溫御,“我只知道她最后被送出了京,后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