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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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之后,溫廷之未再娶,而慶陽則是出入皆有男子相伴,招搖過市再無顧忌?!?/br> “慶陽郡主倒是活出了自我?!?/br> “你很是羨慕?” 氣氛驟變,葉娉心下一個激靈。 “怎么可能?郡王長得好看又學識淵博,深得我心?!?/br> 她身體往后靠,顫著心偎在溫御的懷里,心里想的卻是太中用了也不好,同樣是讓人有苦說不出。 …… 戌時三刻,湯冷菜涼。 夫妻二人出了酒樓,坐上馬車。 這一頓飯吃了近三十兩銀子,相當于一個七品官員一年的俸銀。葉娉想到還有一頓飯,更是rou疼。 遠處歌聲依舊,琴聲不絕。街上行人不多,往來皆是呼朋喚友的男子,鮮少看到女子或是孩童。 葉娉不無遺憾地想著,古代的夜生活是屬于男人的。她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一個富婆,但除了有限的范圍內(nèi)享受之外,很多事都不可為。 那位慶陽郡主不管人品如何,活得倒是快活。出入皆有男子相伴,可見養(yǎng)了不少的面首,想來個個不僅長得好,且還十分中用。 挺讓人羨慕的。 “你們那里,夫妻之間無事時做些什么?”溫御突然發(fā)問。 葉娉發(fā)著愣,回道:“逛街、看戲、鉆小樹林,大抵都是這些?!?/br> “鉆小樹林?” “…就是找一個無人的僻靜之處,最好是樹木成蔭有遮有攔?;ㄇ霸孪碌脑V說衷腸,談?wù)勅松牧睦硐?。?/br> 溫御若有所思,吩咐車夫調(diào)轉(zhuǎn)方向。 葉娉方才還靠著坐,聽到他讓車夫調(diào)頭立馬坐直。不太確定地眨了眨眼,這個時候他不會是想帶自己去鉆小樹林吧? 話說京中除了各府高墻之內(nèi),哪里還有小樹林? 還真有。 那片小樹林就在通天臺后面,守衛(wèi)森嚴無令不得入內(nèi)。葉娉一臉懵地跟著他進去,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溫御牽著她,如入無人之境般穿梭在黑壓壓的樹林中。她的心“撲通”亂跳,不知是害怕,還是因為別的。 樹林之中,居然還有石桌石凳。 她坐在其中一個石凳上,而溫御就坐在她旁邊。抬頭是樹影重重的天幕,無星無月卻有微弱的天光。 一切如夢如幻,極為不真實。 “說吧?!睖赜_口,低而沉。 說什么? 葉娉哭笑不得。 這煞神今天抽的哪門子的風,居然想和她談情說愛。 在她發(fā)呆時,溫御幽深的眼神淡淡睨了過來。當下一個激靈,立馬回過神來。煞神開了口,她不得不應(yīng)。 “最初是我癡纏,那時候郡王是不是很討厭我?” “并未。” “…那郡王是不是覺得我與眾不同,一開始就對我生了興趣?” “無關(guān)緊要之人,我從不在意?!?/br> 葉娉真想拍屁股走人,見過不解風情的,就沒見過這么不解風情的。她好想罵人,天都聊死了,還想談情說愛,簡直是強人所難。 她低著頭,作傷心狀。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招惹郡王??墒俏矣惺裁崔k法…我喜歡郡王,日夜飽受相思之苦。我也不是真的沒臉沒皮之人,世人毀我謗我,我也會難過,也會傷心。那時我常常在想,您身份尊貴,是天上的云。我出身低微,比地下的泥還不如,不敢以這等污泥之身,沾染了您的高貴,只求往后能遠遠看著郡王,便已心滿意足…” “如今我得償所愿,可歡喜?” “喜不自勝?!?/br> “好?!?/br> 好什么! 這是談情說愛嗎? 這是在審問吧。 “你有何想做之事?” 更像審問了。 葉娉依舊低著頭,“能有幸陪在郡王身邊,就是我這輩子最想做的事。一輩子專注一件事,足矣?!?/br> 所謂的談情說愛,就只有她一個人在說在談。這話她自己聽著都有些感動,這人應(yīng)該會滿意吧? 溫御眼神沉沉,如無盡的黑夜。 這小騙子慣會哄人。 逛街看戲,皆是無趣之事。各府之中皆有園子,既然是花前月下,不應(yīng)該有美景相伴嗎?為何是鉆小樹林? 葉娉半天等不來他說話,心口突突不停。忽地瞥見不遠處似有什么東西晃過,隱約還聽到沙沙的聲音,她嚇得一蹦三尺高,像八爪魚一般抱著眼前的人。 “蛇!有蛇!” 溫香軟玉在懷,溫御眸色越深。 原來這就是鉆小樹林的樂趣。 …… 三喜和幾個侍衛(wèi)一直等候在小樹林外,她不時朝里面張望,實在是不明白郡王好端端的帶她家姑娘進去做什么。 難道是小解? 若是內(nèi)急,方才應(yīng)該直接回府便是,何必繞到此地? 她脖子都快望斷時,溫御和葉娉終于出來。 葉娉臉色有些白,之前確實嚇得不輕,都是自己嚇自己。根本沒有什么蛇,不過是一只夜間出來覓食的林鼠而已。 “姑娘,你和郡王剛剛做什么去了?”三喜過來扶她,小聲問道。 “談情去了?!比~娉有氣無力地回著,說出來誰信,號稱玉面煞神的溫郡王居然和她鉆小樹林談情說愛。 三喜納悶,“彈琴?” 葉娉無語點頭,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你們進去后,是不是發(fā)現(xiàn)忘帶琴了?” 所以郡王妃的臉色才這么不好。 “是啊,沒情,干談?!?/br> “空著彈啊?!比惨荒樛榈乜粗约抑髯?,真是難為她家大姑娘了,沒琴還要干彈。 “可不就是空談。” 沒有情,沒有愛,有的全是做戲。所謂一場游戲一場空,自然全是空的。哪怕是硬談,那也是空談。 “大姑娘,你可真不容易。”三喜感嘆。 葉娉越發(fā)無語,捏了一下她rou乎乎的臉。 “三喜,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三喜捂臉,“…沒,沒有?!?/br> “沒有就好,少吃點,有好吃的讓著點三福,你看三福瘦得,你都能一個抵她兩個了。” “知道了。” 主仆二人低聲說著話,突然齊齊感覺氣氛不對。 溫御站在不遠處,寒刀似的目光看著葉娉摸在三喜臉上的那只手,嚇得葉娉立馬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一夜照舊翻云覆雨,翌日葉娉又是睡到辰時才起。對鏡梳妝時,她想起一事。昨日問了慶陽郡主的事,竟是把溫如玉給忘了。 她知道的結(jié)局是溫如玉身敗名裂后被送出京外,此后再無音訊。但書只是書,哪里比得上她男人知道的多。 三喜觀她神色,小聲詢問。“郡王妃,今日可是還要去國公府?” 鏡子里不僅映出葉娉嬌艷如花的臉,還有三喜頗為喜慶的圓臉。若論信任,葉娉最信任的當然是三喜。但曾娘子和三福兩人能力不錯,一個主內(nèi)一個主外倒也用得順手。 “不去?!?/br> “…那要不要派人去送個信?” 葉娉目露贊許,到底是高門大宅鍛煉人,三喜都成長了。 “派個人去,就說我今日要看府中的賬冊,待理順賬冊之后再去聽老夫人教誨?!?/br> 三喜領(lǐng)命,安排下去。 葉娉看賬冊是假,躲懶是真。 簡略地將賬冊過了一遍,大抵心里有了數(shù)。整個東院的人情往來看似不多,主子也只有溫御一個,但花費委實不算少。 她慢悠悠地喝著茶,又歪了一會才起。 也沒出府,而是去了雪園。 溫如沁早就巴巴地等著,她不敢去溫御的院子,所以只能盼著葉娉來找她。 姑嫂二人本就交好,又是一般的年紀,說說笑笑極為融洽。待到午膳將近時,葉娉自然是留下一起吃飯。 莊子送了新鮮的牛rou過來,溫如沁惦記著上回的羊rou鍋子,便提議吃牛rou鍋子。 這時的牛rou難得,葉娉自穿越后從未吃過。牛rou鍋子和羊rou鍋子的吃法差不多,蘸料依舊是她親自調(diào)配。 湯香味濃,飄得老遠。 一個婆子匆匆跑進院子,不知和紅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