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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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娉看了一眼自己的meimei,葉婷原本聽母親提及自己的親事時羞紅了臉,再一看大姐的表情之后又白了臉。 “這門親事,怕是有些不妥?!?/br> “哪里不妥?”問話的是葉母。將軍府上下習武,她覺得婷娘嫁過去很是合適。 “并非宋大人人品之故,而是此前我聽劉姑娘提過,似乎劉家和宋家有意結(jié)親。為何劉家棄宋家而選謝家,母親可有打聽內(nèi)情?” 葉氏搖頭,她只聽劉夫人說和謝家定了親,并不知道劉家曾經(jīng)和宋家也議過親。宋家那樣的門第,按理說劉家不可能中途生變,或許真如娉娘所說有什么內(nèi)情。 “那要不我派人去打聽打聽?” “不用?!比~娉道:“我讓郡王爺去問?!?/br> “這…這合適嗎?”葉氏忐忑。 “合適。” 葉娉根本不是讓溫御去問劉宋兩家沒結(jié)親的原因,她是想讓溫御去勸阻宋進元,無論如何她也不會讓婷娘嫁進宋家。 回去的路上,她直接將此事告之溫御。 溫御說宋劉兩家之所以親事未成,是因為劉家人去問了卦。卦相顯示這門親事有大兇之兆,恐危及劉靜雅的性命。劉家人初時不信,連去了幾家寺廟相詢,竟是一樣的卦相。 葉娉擰眉細思,卦相如果都這么準,那豈不是人人都可知后事如何,且能規(guī)避兇險?她眼底閃過一絲狐疑,卻是什么也沒問。 “劉姑娘那等健全開朗之人,嫁進宋家都會病亡,何況我家婷娘。這門親事斷斷不可以,還請郡王尋個機會勸阻宋大人?!?/br> 溫御“嗯”了一聲。 葉娉依舊愁容未展,她隱約有種猜測。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提醒了劉靜雅,所以劉家人才會去問卦?所以正是因為自己的橫插一手,這門親事才會落到婷娘頭上。 宋進元接連死了兩任妻子,是人為還是巧合? “宋大人的兩位夫人,為何都是病死的?” “不止兩位,是三位?!?/br> “三位?” 難道真是克妻? 葉娉震驚。 “三個人都是病死的?” “是?!?/br> 這就怪了。 其他兩位葉娉沒見過,但她見過劉靜雅。劉靜雅性子活潑,又是習武之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活不過三年的樣子。 “你們沒有懷疑過?” “查過,并無異樣?!?/br> 既然溫御說查過,那就證明宋進元的幾位妻子確實是死于疾病,而非宋進元有暴力傾向。那就更奇怪了,宋家自宋進元祖父那一輩就人丁單薄,宋將軍是獨子,連個姐妹都沒有,宋進元亦是如此。 葉娉想,無論如何婷娘也不能嫁過去。 此時已過了申時,日已漸偏西。馬車又快又穩(wěn),從城南到城北,中間并無停頓和擁堵,半個時辰左右停在公主府的門口。 夫妻二人又是一番更衣梳洗,葉娉先出來。 她想著心事,靠在窗榻前隨手取了一本賬冊。漫無目的地翻著,眼睛在賬冊上,心卻不知飛去了哪里。 溫御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她慵懶無聊的模樣。 桃色的裹帶中衣,松而不露。烏黑的秀發(fā)如瀑,隨意散落在腦后前胸。不施脂粉的艷色小臉,通透如瑩玉。一雙水眸迷茫中帶著幾抹幽思,無焦地看著手中的賬冊。 “可有不懂之處?” 葉娉“呀”了一聲,生生被嚇一跳。 “沒有?!?/br> 溫御朝她走來,帶著沐浴之后的水氣。 她眼中的迷茫之色更甚,不知是心有疑結(jié)未解,還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神情越發(fā)的呆怔,迷離而又懵懂。 迷茫中,溫御已站在她身后。頎長的身體往前傾,似是將她整個擁入懷中一般。 “其實這種賬冊,還有更為簡便的計算之法,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彼穆曇魳O低極沉,如古琴一般。 “我知道?!?/br> “你知道?” 葉娉心顫如脫兔,羽扇般的睫毛抖動,緩緩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在我們那里,這種記賬之法家喻戶曉?!?/br> 溫御眸光驟沉,瞬間風云匯聚。 第57章 燈臺之上,紅燭默默燃燒。 一燭刻龍,一燭刻鳳,謂之龍鳳呈祥。雙燭比臂粗,高約三尺,足可以用至大婚九日之后,喻意天長地久之意。 一室輝映,靜到詭異。 葉娉在溫御的瞳仁中清楚看到自己的樣子,像是要被無盡的漩渦吞噬干凈。她在風云變幻中瑟瑟發(fā)抖,卻并不覺得恐懼。 良久,風散云歇。 漩渦歸于平靜,墨一樣的沉。 溫御就勢坐下,長手長腿的整個人似趴在她身上,將她緊緊箍在懷中。完美的下巴抵在她的發(fā)上,冷冽的氣息無處不在。 “你想回去嗎?” 想。 這里再好,但規(guī)矩太多,她不喜歡。 葉娉不說話,她不知該怎么回答。 溫御修長的手順著她發(fā),滑落到她的頸間,微涼的手指摩梭著她的皮膚,引得她的心一時心悸一時發(fā)慌。 “若是死了,是否就能回去?” 葉娉瞪大眼,暗贊不愧是天下第一刑司,思維就是異于常人,居然會想到這一點。所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懷疑長公主回去了,還是想成全她? 她不想死! “…我不想回去,我哪也不想去。我這輩子只想留在郡王身邊,陪郡王看盡四時美景,花開花落。如果有可能,下輩子我還想遇到郡王,下下輩子也是?!?/br> “是嗎?” 危險的氣息逼近,葉娉這下是真的怕了。 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好糊弄的毛頭小子,這人活了兩輩子,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樣的離奇怪事沒聽過,也自然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識破過無數(shù)陰謀詭計。她毫不懷疑這人的手段,也毫不置疑他的狠辣。最近他對自己的寬容讓她生出了太多的錯覺,竟然誤以為自己可以在他的面前班門弄斧。 “我對郡王的心思,旁人不知,郡王還不明白嗎?我不想死,也不敢死,我怕死了就再也見不到郡王。哪怕死后會回去,我也不愿意。出嫁之前,祖母和母親叮囑我…若想坐穩(wěn)郡王妃的位置,敢緊生個兒子才行。可是我怕…我怕自己難產(chǎn)…怕自己和郡王的緣分太淺。在我心里,除了郡王,別的都不重要。這一生,我只盼自己能和郡王白首不相離?!?/br> 話音一落,她便感覺在自己頸間威脅的手指往上,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貼近。溫熱的唇隨即覆上,輾轉(zhuǎn)如戰(zhàn)場廝殺。 一室生春,燭光艷艷。 所以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初一倒是清靜了,十五就得雙倍奉還。 一夜風雨摧殘,醒來時全身如散架,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她躺尸般地一動也不動,腦海中莫名出現(xiàn)那具骷髏架,仿佛能看見自己的骨頭根根強行拼湊在一起的樣子。 姓溫的王八蛋,簡直不是人! 三喜侍候她更衣時,又是臉紅又是偷笑,好似她得了多大的雨露滋養(yǎng),還得對那個始作俑者感激涕零。 “郡王妃,要不要奴婢現(xiàn)在開始準備小主子的衣服?” 葉娉磨了磨牙,擠出兩個字。 “不用?!?/br> 不用嗎? 三喜納悶了,那些東西不是應(yīng)該早點準備嗎?怎么郡王妃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難道是不想生孩子? 葉娉忍了又忍,要是自己不解釋,這個胖丫頭定會腦補一大堆。萬一再惹出什么烏龍事,還得她出面收場。 “我還想和郡王多多相處,若是過早有了孩子,怕是會分心?!?/br> 原來是這樣。 三喜恍然。 自家姑娘這般癡情,真讓人感動。 “你哭什么?”葉娉一臉莫名,這丫頭好端端的抹什么眼淚。 三喜抽抽答答,“郡王妃,奴婢真是太感動了。你對郡王一片癡情,定是感動了老天爺,才讓你嫁給郡王…” 葉娉想翻白眼,嫁給溫御有什么好。長得好看有什么用,上床如上刑,差點要了她的命。而且性子陰晴不定,讓人難以捉摸。 此前她竊喜自己能擁明月入懷,現(xiàn)在才知道明月之所以遠在天邊遙不可及,自是有一定的道理。一旦真的落入懷中,一時冷一時燙,冷暖只有自己知道。 她扶著腰有氣無力地道:“別感動了,快過來扶我?!?/br> …… 一府主母,睡到哪時起無人說道,但該做的事不能落下。葉娉用了粥和小菜,歇了一會兒,便準備去國公府。 她到恰心堂時,溫老夫人剛念過佛經(jīng),正端坐著轉(zhuǎn)動手里的佛珠。那佛珠早已出漿,看色澤應(yīng)是有好些年頭。盤珠子的手保養(yǎng)得宜,白皙不見老年斑。 田嬤嬤示意她不要打擾,她便安安靜靜立在一旁。 一刻鐘后,溫老夫人終于睜眼。一抬眸便看到葉娉眼有神往,一臉羨慕的樣子,心下很是得意舒坦。 “祖母好生雍容,孫媳險些看呆了?!?/br> 溫老夫人越發(fā)自得,她這般身份,當然雍容。這葉氏人不討喜,出身也不好,但說話好歹還算有些中聽。 她朝田嬤嬤使了一個眼色,田嬤嬤即開始長篇大論。說的都是世家女子的儀容舉止,一板一眼極為嚴肅。 葉娉就知道會有這些東西等著自己,她若真的照著這些條條框框而活,端莊是端莊了,人也一定會越活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