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踹掉知青前夫后嫁糙漢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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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小隊的婦女覺得老封家就是個傻! 而封小雅一聽這么快嫁妝就有了,那別提多高興了,表態(tài)以后自己負責每個星期去收拾一遍。 封小雅興沖沖地給封爸封媽和封晴說道:“你們不知道,在京都,你不能讓房子一直空著,要是空著,房管局就會塞幾家租戶過來,說是租戶,但就是不按時交給你租金你也攆不走。 這下好了,我們小隊的員工常住京都,住小院子里,滿滿當當?shù)模凑l還來租我的房。 我聽說我的小院子,一個月租金小隊給28塊錢,在京都也得注滿了這個價,一年就是336塊錢,就算用五年吧,就是1680塊錢。 哥嫂是5000塊錢買的,他們還能收回點本錢,這個房子我最起碼五年是用不到的,租金都歸哥哥嫂子,真好,我也是京都有房的人了。嫂子真好!” 封晴噗嗤一笑,嗔怪道:“不是應該說哥哥好嗎,把哥哥這個掏錢的都忘了?” 封小雅搖了搖手指頭,神秘兮兮的說道:“姐,你這就不懂了,看似哥哥給的,其實是嫂子的意思,要不然哥哥也靠不住的?!?/br> 封爸封媽去了趟封晴婆家。 孟山已經(jīng)事先給家里人說過了。 孟山的老母親在封爸封媽開口前,就高傲的表態(tài):“親家,封晴嫁到我們家,我可是沒虧待過她,就是她不是沒有工作嗎,家里人都忙,她就是做做飯收拾家務(wù)洗洗衣服啥的,都是小事,能累著人了?” 說完還白了眼封晴,想著你老封家想管我家的閑事,做夢吧你們。 封爸封媽被將了一軍,看向女婿,而女婿低著頭,在老媽面前不敢吱聲。 這時候,封晴卻不惱了,慢條斯理的說道:“爸媽,我婆婆說得也是,其實就是我沒工作,在家里做做飯洗洗涮涮也沒啥,現(xiàn)在咱小隊的漁場在省城不是有銷售點嗎,弟弟說照顧我,我去上班,一個月給我開40塊錢呢。 我就尋摸著,大山一個人掙錢太辛苦了,現(xiàn)在三個孩子了,娃娃們用錢的時候還多,所以我不能像以前似的靠大山養(yǎng)著,也得為這個家出點力,我趕過了正月十五就去上班了,要不然名額就被擠占了?!?/br> 封晴說得不溫不火,婆婆一聽,要去掙錢,一個月40塊錢,和兒子國營廠一個待遇了,難不成還能命令兒媳婦說你不許上班? 這樣一來,老孟家就孟老太、孟老爺子不上班,倆人就得做一家人的飯菜,說不好還得洗一家人的衣服。 老太太老臉垮塌下來,連忙話鋒一轉(zhuǎn),“我老了,做這么一大家的飯菜,力不從心,不像封晴年輕,做飯是小事,再說我老了,吃飯要求簡單,做不到你們年輕人心上。 分開吃飯吧,你們各吃各的,我和你爸帶著你們的弟弟吃飯,你們就自己開灶吃飯吧?!?/br> 老太太決定各管各的,誰也休想讓她自己和封晴以前那樣做一家子的飯,洗一家子的衣服。 第218章 租房糾紛 孟山和哥哥當場麻溜的同意了。 老太太要求倆結(jié)婚的兒子一家一個月給10塊錢,倆人怕老娘后悔似的,立馬拿了一年的錢直接塞老娘手里。 因為哥倆的媳婦都不愿意吃大鍋飯了,孟山的嫂子即便不做飯,也不想吃封晴做得沒油水的大鍋飯了,寧愿自己動手吃得舒心點,也想一家人吃好點。 封爸封媽一瞧,就這樣解決了? 也松了口氣。 原本看樣子,孟老太拿的架勢是要吵上一吵的。 以此告訴老封家人你們妄想?yún)⒑衔覀兠霞业氖拢闼憷蠋祝?/br> 封晴松了口氣,想著還是弟媳婦揣測的對,至于最小的兒子才不到兩歲,那就克服克服。 要是婆婆不給看孩子,找個鄰居白天幫忙帶孩子,一個月給五塊錢就有人樂顛顛的幫忙,自己是真得不愿意干一家人的老媽子了,沒人說好,只剩下一堆不是。 而弟媳婦,以后還是別找她的麻煩,看起來是個精明能干的,能讓家里人都說好,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別得罪人家比較好。 哪里跟自己似的,天天跟個老媽子似的,老孟家也沒人說自己好,女人還是要自食其力才行。 你瞅瞅,一說能掙錢,啥事都好商量了。 接著,封家?guī)е齻€小家伙,和沈小園一起進駐京都。 封爸自嘲道:“以后我就成孤家寡人了,就連兒子也比我強,兒子每個月有一半時間都在京都呢!” 封爸在供銷社其實是有前途的,鄉(xiāng)供銷社的老主任今年夏天就退休了,而論資歷和能力,供銷社主任這個位置,封爸志在必得。 要知道鄉(xiāng)供銷社的一把手還是很有誘惑力的,所以封爸最近表現(xiàn)的很積極,什么都搶著干,為的就是要弄個一把手給家里人看看,自己是人中龍鳳啊。 而沈冰月終于如愿的把三個小家伙接到了京都。 雖然上半年仍舊沒打算讓孩子上幼兒園,只是適應一下京都的環(huán)境,但足夠讓沈冰月心曠神怡。 讓小家伙們開心地跳腳。 而沈小園,沈冰月也早早的為她安排好上職業(yè)培訓,周一、周三晚上18:00—20:00,周天全天,學習會計知識。 沈小園很開心,這個機會對沈小園來說也是很難得的。 學費都由沈冰月承擔,沈冰月還帶著沈小園在京都買了好幾件應季的成衣。 17歲的沈小園坐在教室里上課,覺得自己的世界開辟了一個新天地。 封國棟把小院中央的大缸里放上了活魚,保證家里每天都有新鮮的魚吃。 在家里也用熟料袋技術(shù)種了點平菇和香菇、金針菇,這樣什么時候想吃,就有新鮮的。 而作為一個水果之鄉(xiāng)來京都的人家,靠著趙運達實驗室的諸多新品種,封家不缺應季的水果。 封國棟負責開拓京都的市場,總是會準備些好茶葉,家鄉(xiāng)的新鮮水果,為了攻克客戶嘛,所以今年封家吃喝上,是很豐盛的。 小家伙們在京都待了兩個月后就有了新朋友。 四合院周圍的鄰居在春日里,晌午吃完飯,老人會帶著孫子孫女在小巷子里玩耍。 一來二去,封媽就找到了幾個年紀相差不大的奶奶輩的聊天,都是帶孩子的。 老人嘛,也要找個組織聊聊天啥的。 老人聊天的話題就是家里的雞毛蒜皮的事情。 這天晌午吃完飯,等小家伙們睡午覺起床后,封媽和沈小園又帶著三個小家伙到小巷子里玩。 封媽繼續(xù)和幾個中老年婦女聊天。 快50歲的黃嬸帶著三歲的小孫子,親熱地說道:“你們這個小院子可是個好地方,你瞅瞅我們住的小院子都是好幾家人一起住在一起,你咋不想著租一部分房子,能掙點租金呢?” 封媽下意識的接話:“家里人多,兒子兒媳婦、還有我閨女,三個孫子輩的,還有小園也要住,臥房只有四間,沒有地方租給別人了?!?/br> 60歲的趙大娘往封家的小院子溜了眼,一臉羨慕:“從外面看,里面看著就挺好,不像我家的房子,雖然是自己的,但只有兩間房,小院里亂搭亂建的,讓俺們也進去參觀參觀唄!” 封媽這個人,為人和善,在家里的時候,鄰居間串門的多,封媽自己也愛串門。 現(xiàn)在見倆人這么說,都是看孩子的,小家伙們在一起玩得也很好,于是就帶著倆人去參觀了一番小四合院,小巷子還有兩名老婦人也就跟著過去。 大家看著寬敞的四合院,古色古香,加上東廂房沈冰月特地保留了書房。 書房里還有茶桌,掛上幾副字帖,房間里有的地方,恰到好處的掛上一幅國畫,更增添了一番別致的美感,既不奢華又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幾個大娘大媽都流露出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 跟著張大娘進來的兩個老太太當場就給封媽說道:“把東廂房租給一戶人家多好,你們家人也不經(jīng)常在這里住,大學生都是有宿舍的,現(xiàn)在京都的住房多緊張,還是租出去才物盡其用?!?/br> 封媽只是當笑話聽聽,沒做聲。 但第二天晌午,其中一個老太太,60多歲的齊老太太拎著兩個麻袋的被褥和鍋碗瓢盆,帶著兩個小孫子和兒媳婦一起到了封家,直接把家當放到了東廂房。 不顧封媽和沈小園的勸阻,態(tài)度蠻橫地宣布:“我們家現(xiàn)在租的房子只有兩間房,根本不夠一家五口人住,現(xiàn)在京都房屋緊張,你們怎么能獨占一個大四合院呢!我們要租這三間東廂房,房租就按一個月6塊錢算?!?/br> 封媽氣得都快吐血了,怎么說齊老太都不聽,還開始和兒媳婦一起把沈冰月的臥房的床鋪都搬到了對面沈小園的房間里。 小四合院的大門前,很多人圍觀,眾人還有起哄的:“就是,一家人有兩個大學生,平日里都不回來住,兒子也只是出差過來住兩天,怎么能這么奢侈的住這么大的房子?!?/br> “就是,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地主老財?shù)男袨椋 ?/br> 封媽被起哄的嚇得直哆嗦。 齊老太見有人開始起哄,這些都是租住戶,都是向著自己的。 而封家是外來戶,沒根沒基,諒他們也不敢拿他們怎么樣。 于是更加大膽起來,把書房的兩幅畫都扔到了小院里。 齊老太的小孫子蹲在四合院里,把扔在地上的畫拉拽著,撕爛了一幅。 鴻輝見封媽氣得直哆嗦,小孩子家氣不過,就推了把齊老太,齊老太伸手就把鴻輝推倒。 這下封媽見孫子被人推了,開始和齊老太爭執(zhí)起來。 沈小園一看架勢不對,跑到小巷子外,找了個小鋪子,掏錢給沈冰月學校打了電話。 沈冰月被宿舍大姐叫下來接完電話,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趕來,著急的請宿友柳眉幫忙去報個案。 柳眉也風風火火地趕往派出所。 沈冰月氣喘吁吁地到四合院的時候,東廂房除了家具,筆墨紙硯、衣服、被褥都已經(jīng)被齊老太太清空了。 四合院里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的。 沈冰月寒著臉,扒開人群,見三個小家伙趴在地上哭,沈小園緊緊的摟著孩子,而封媽氣得直哆嗦。 再看看小院里,齊家的小孫子仍舊在撕自己收藏的兩幅字畫。 沈冰月一下子就炸毛了,這是大白天的招土匪了嗎? 沈冰月見過這個齊老太,握緊了拳頭,進了東廂房。 東廂房里齊老太正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指揮著兒媳婦38歲的王愛清鋪床。 第219章 智斗 見了沈冰月,只是瞅了眼一副柔柔弱弱的沈冰月,一臉嘚瑟地哼了聲:“我們上午已經(jīng)去過房管所了,房管所的同志說我們可以過來租房住,所以我們就過來的。 你們的東西我都給你們清到對面的房子了,按規(guī)矩,一個月六塊錢房租,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濟困難,等過倆月,我兒子發(fā)工資了,我們就給你們。 小丫頭,現(xiàn)在房子緊張,你們這么大房子,怎么能獨占呢?” 沈冰月看著蠻不講理的齊老太,封媽也哆哆嗦嗦的站在沈冰月旁邊,痛斥、道:“簡直就是強盜,你看看她把你畫的字畫都給她孫子玩了,都撕爛了,他們也不管,冰月,我們報案吧?” 齊老太冷哼道:“報案好啊,讓公安同志來看看,這是個什么地主老財,有房子不租給我們可憐的租戶,難道是要我們睡大街上嗎?” 齊老太的兒媳婦王愛清也幫腔:“就是,我們又不是不給錢,我們是租房,你瞅瞅別的小院多擁擠,我們住進來,你們不是也多一項收入嘛! 真是的,就這樣了,我反正已經(jīng)把床都鋪好了。大家伙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