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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不是真的抗拒。知予不想承認,但是從來沒有一刻,他將自己的心看得這么清楚。 崇拜、依戀、心疼和被他擁抱親吻時無法言喻的快感,都昭示著這一切不是路鋮的一廂情愿,也是他的默許。發(fā)生這些,他就是愿意的。 可是看清以后,迎來的卻是更大的無措和恐慌。他不是一個正常的Omega,馮醫(yī)生提起的關于生-殖腔的話更警醒著他,他也不是正常的Beta。 知予突然抱住了他,雙手環(huán)過去摟著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他有些痛苦地閉上眼,易感期不僅是Alpha身不由己的失控期,也是他泄露心意的掩飾。先放縱一會,給他一些安慰,讓他知道自己沒有真的怪他吧。 聞著他的味道,知予放空了自己。他那么好,現(xiàn)在賴一會,等他好了,自己就不能再賴了。 那個清晨路鋮咬破知予的后頸以后,他的易感期仍持續(xù)了三天,卻沒有再對知予有任何逾矩。 他主動隔開兩人的距離,搬回主臥,只答應知予給他把一日三餐送到房門口。吃不下也咽下去,哪怕吃完全都吐出來,也不讓知予發(fā)現(xiàn)。 知予搬回次臥后換了床單,可是一躺到床上,眼前就浮現(xiàn)出路鋮睡在這里的樣子。 厚積薄發(fā)到終于變質(zhì)的感情,跨越他一半人生的追逐,一旦點明,如同燎原的烈火,根本無法控制。想親近他,想被擁抱,想念他撫摸自己的力度。 真羞恥啊,知予。 工作全部推掉,哪怕人都見不到,他也一直陪在家直到他易感期結(jié)束。 公寓里的信息素全部散去的那天早上,知予起的很早,在主臥房門有響動之前,他已經(jīng)打包完自己帶來的全部行李。 聽到旁邊房門打開的聲音,他立刻放下手里的事走了出去。 Alpha面上仍有被易感期折磨出的疲態(tài),卻已經(jīng)獨自打理好自己。 他刮了胡子,梳理好頭發(fā),一身定制西裝挺括有型,腕間是搭配好的同色系腕表,已經(jīng)是準備去上班的姿態(tài)。稍有些頹態(tài)的Alpha,有種別樣的性感。 見到他,路鋮狀似隨意地問他:“早餐想吃什么?我給你做。”唯有抓緊又松開的指骨出賣著他的緊張。 易感期他們做了那么多親密的事,知予最后還主動抱他,他是易感期不是失憶,他全都記得。 他不禁想,知予也是喜歡他的吧。朋友之間哪有在易感楠‘楓期這樣去照顧人的?照顧朋友把自己的清白都搭上,沒有這個道理。所以他緊張,無比期待,但又不敢貿(mào)然發(fā)問,怕不合適的時機搞砸氣氛。 談數(shù)十億的合同他都沒有這么緊張過,這會看著知予,卻覺得他要是皺一皺眉,自己都能心肌梗塞。畢竟他之前把人欺負得有點狠,不知道知予氣消沒消。 知予搖了搖頭,陪了三天,他就想了三天,這會見到人心跳很亂,卻還是鎮(zhèn)定自若地把想好的話說出了口:“不吃了。我今天搬出去,蓋燁已經(jīng)在車庫等了?!?/br> 路鋮的神情一瞬間寫滿了震驚和茫然。本以為接下來是兩情相悅的劇本,沒想到迎來的是晴天霹靂。 他幾乎立刻就認定知予是被自己嚇到了,惹惱了。易感期時是特殊情況下的無奈照料,結(jié)束了自然就要從危險區(qū)域逃開。 “對不起,小知。我不該仗著易感期,沒經(jīng)過你的同意就冒犯你。但是我絕不是不尊重,我保證不會有第二次。”他想好了,以后易感期他就找個知予找不到的地方,自己熬幾天,絕不在他面前讓他為難。 “我很抱歉,能不能再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Alpha下意識的向前一步,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保持著兩人間不超越友情的距離。 知予仍是搖頭。他垂下眼簾,指骨攥得發(fā)白。 “我不是……哥,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我想自己待一段時間,可以嗎?”知予重新抬眼看他,這一次他眼里的最后一絲猶豫都消失了,“廉叔說已經(jīng)掌握了閻昆的行蹤,我現(xiàn)在搬出去安全也有保障。我租了新房子,市中心,安保很好的小區(qū)。” “可是……” 知予沒讓他說下去,直接打斷了他:“你等等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日三萬結(jié)束,感謝跟我一起拯救夾子排名的各位股東!明天恢復正常更新時間,中午12點見—— 第69章 您會為您的新患者保密吧 困獸一般的眼神, 知予眼中是復雜難言的情緒。路鋮意識到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忽視了知予真正的想法。這一次,他顯然沒有懂他。 “好, 我會一直在?!敝枰粋€眼神, 他就敗下陣來, 只好又問,“你搬出去,我可以去見你嗎?” 知予搖頭。 路鋮的手伸出又收回, 見面都不可以,他好想把人扣住, 鎖在家里。但是不行…… “那可以給你發(fā)消息嗎?” 知予想了想,點頭, 然后又說:“如果我沒回復,不是不禮貌,可能只是不想說話?!?/br> 路鋮:“……”不想和他說話, 這預防針打的,還不如告訴他就是不禮貌、沒看見、漏回了。這一刻路鋮理解了為什么有人縱容謊言, 他現(xiàn)在寧可被騙。 他一忍再忍,問了最后的底線:“保鏢還是帶著,行嗎?” “我自己請了人?!?/br> 路鋮頸側(cè)的青筋暴起, 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觸到了底線,最后還是沉默下來。說到底,知予不接受他的愛意,他根本沒有立場左右他的決定。剝掉兩情相悅的假象,他那天的作為簡直是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