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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時周身的氣勢如霜雪逼得圍在身邊的天兵急退三步,兵器“哐當(dāng)”落了一地。 天帝身邊一方臉金仙從高臺上躍下,執(zhí)劍指著他,氣若洪鐘道:“哼,滄淵神君你傷天帝在前,還有臉問我們?yōu)楹尾粴g迎你?!” “哦?你們怎么不說是天帝欲傷本君?”沈棠黑眸微微瞇起,睇著高臺處一言不發(fā)的天帝笑道:“難道諸位當(dāng)時都在一旁觀戰(zhàn)不成?” “你!”方臉金仙被他一句話噎到,虎目怒瞪著他那張完美的臉你你你了半天。 天帝斂著笑意,“滄淵神君若是來參加小女合籍儀式,九重天自當(dāng)歡迎?!?/br> “小女?”沈棠咬著這兩個字,笑出了聲,譏諷道:“她是你的女兒嗎?” 此話一出除天帝和他身邊的子蒼仙君面無表情,殿內(nèi)所有的仙人都變了臉色。 “帝姬竟不是陛下的女兒?” “唉,我聽說帝姬是除卻已故的幾位帝子外天帝唯一的孩子了?” “我怎么聽說帝姬是陛下三百年前從別處帶回來的?” 一時間議論紛紛。 莫梔梔位于漩渦中心,神情平靜地面對著眾人的打量,長長的眼睫垂下蓋住了杏眸,不知在想什么。 “看來滄淵神君上九重天實非誠意?!碧斓邸m時’地冷下臉,瞟了一眼身邊的金仙。 “本君何曾說過是來參加帝姬的合籍儀式?”沈棠唇邊勾著諷刺,眉宇間失了同他虛與委蛇的耐心,“你倒不如與這些忠心于你的愚仙說一說。” “究竟是為謝云衍與莫梔梔辦合籍儀式?”他的笑意更深了些,話音一轉(zhuǎn),吐出一句驚人的話語,“還是為了你自己與莫梔梔辦合籍儀式?” “神君怎能說如此有悖倫理的話?!”人群中一位白胡子老仙看不下去,站出來強烈指責(zé)他口出狂言。 渾然忘了眼前之人曾是他們景仰的神君。 沈棠甚至連視線都沒移到他臉上,白胡子老仙氣的臉漲得通紅。 倒是他身邊的末荇笑出了聲,抬手指著高臺中心的天帝,厲聲質(zhì)問:“他是天帝嗎?” “還是一只在陰暗角落中伺機尋找他人軀體賴以生存的鼠輩?” 剛才的方臉金仙見自己心目中的天神被如此詆毀立時站出來呵斥他:“大膽,竟敢如此污蔑陛下?” 另一位金仙亦是氣憤難當(dāng):“天帝陛下護(hù)佑仙界數(shù)千年,豈容你如此污蔑于他!” 方臉金仙向末荇攻去,卻被他輕易躲開,化出他的武器折扇反手就是一擊,兩人瞬間打成一片。 莫梔梔微驚,這一千多年末荇竟然成長到擁有足以與金仙抗衡的實力。 然不過百招,方臉金仙竟是落敗了! “子蒼,你去?!?/br> “是!” 當(dāng)子蒼仙君出現(xiàn)在末荇眼前時,態(tài)度散漫的末荇面色倏地變了,雙眸漸漸染上血色,一字一頓道:“父、親、大、人?!?/br> “別來無恙啊?!?/br> 子蒼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終是出現(xiàn)了驚愕,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識破身份,“你...” “我?是想問我如何識破你的身份?”末荇通紅的眸子里盡是痛苦之色,“真是可笑,娘親竟然為了你這樣的人去死。” 他拿著折扇一步步逼近子蒼,“你為何不死在鬼泣淵,為何爬出來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接二連三的消息無一不令在場所有的仙人震驚,眼前年輕的鬼修若真是子蒼仙君之子,那豈不是代表他們天界金仙之首是一名鬼修? 子蒼閉了閉眼,壓著嗓音道:“我不認(rèn)識你,也不認(rèn)識你娘,這位小友認(rèn)錯人了。” 回應(yīng)他的是末荇猛烈的攻擊,可子蒼仙君畢竟不是剛才的方臉金仙。 他的實力直逼真仙! 莫梔梔蹙眉,她相信末荇不會隨意認(rèn)錯父親,可是潺蒼當(dāng)年不是為了救妻兒和沈棠被離人焱他們擊落在鬼泣淵?他是如何出現(xiàn)在這的? 難道又是阿流的詭計? 她下意識側(cè)首看向高臺,正對上天帝向她看來的目光,黏膩而陰鷙,宛若被毒蛇盯上。 一旁的謝云衍察覺,側(cè)身擋在了她身前,替她隔絕了天帝的目光。 末荇終究太年輕資歷不夠,敗在了子蒼手下。 當(dāng)子蒼的劍尖抵在他咽喉處時,他不慌不亂,嘴角溢出的鮮血直流到脖頸,一雙瀲滟的眸子直直地看著眼前陌生的人,“你告訴我,為什么這么做?” “哼,為什么?”子蒼目光冰冷,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兒子,言辭冷淡:“救下螢兒的明明是我,卻被柳知發(fā)現(xiàn)后連夜送出府去,白白便宜了潺虞?!?/br> “若非如此她怎么會被寒酥發(fā)現(xiàn),又怎么會被離人焱盯上?!” 子蒼言辭激動,“潺虞那個蠢貨根本護(hù)不住她!只有我才可以!”舊shígG獨伽 “你說為什么?”說完這些,子蒼一劍便要結(jié)果了他。 末荇頹敗地閉上眼。 “砰——”子蒼被人大力地甩了出去。 沈棠出手了。 神與仙之間隔著鴻溝,縱然子蒼再強在他的手下一招都過不了。 沈棠落于他面前,沒有立刻殺他,而神色復(fù)雜問道:“當(dāng)年你將我從鹿山帶回府,是否有意而為之?”潺蒼幼年時曾是他生命中的光,即便這光出現(xiàn)的時間極為短暫。 莫梔梔看著沈棠的側(cè)臉心中揪疼,在塑夢珠中所見的一切,她以為至少曾經(jīng)的沈棠是幸運的,至少有一個嚴(yán)厲的師父愛著他,如今看來一切不過是泡沫虛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