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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梔梔一聽臉就皺了起來,這個人失憶后怎么比剛認(rèn)識的時候還欠揍。 她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距離,在心里催眠自己,自己選的! 大不了她去過鹿山之后就和他說再見! 沈棠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不甚在意地輕曬一聲,半闔上紅眸,倚著車廂假寐。 莫梔梔也在平緩的鑾駕中昏昏欲睡,小腦袋搭著車廂一靠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她感覺身體突然騰空,下意識往旁邊抓,摸到了溫溫?zé)釤岬臇|西。 莫梔梔睜眼一看,她的手拍在沈棠高挺的鼻子上,而此刻她也不在車鸞上,環(huán)顧四周跪了一地的鬼兵,也就是說她在沈棠的子民面前打了他。 他的面色極其不好,似在隱忍著怒氣才不至于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她丟下去。 莫梔梔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向袖子中藏去,小聲道:“我不是故意的!” 回應(yīng)她的是沈棠的一聲哼,長腿邁出,抱著莫梔梔向著不遠(yuǎn)處巍峨的黑色宮殿走去。 沿路跪倒一片鬼兵和鬼侍,口中高喊著:“恭迎王上、恭迎鬼后!” 莫梔梔雖說是帝姬,可她穿來的時候仙界已經(jīng)頹敗,從未感受過這種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的感覺,她頗有些不適應(yīng),將臉翻過來埋到沈棠胸前。 沈棠的身子一僵,腳下的步子亂了些,他加快步伐回到巫溟宮內(nèi)的寢殿。 到了寢殿內(nèi),鬼侍鋪完床鋪紛紛退去,莫梔梔被沈棠放在黑玉臺階高處的床榻上,有些無措。 沈棠居高臨下地看著莫梔梔的頭顱,似乎也在猶豫下面該如何做。 “你?!?/br> “你...” 兩人五年未見,再見之時一人失憶,一人心有疑慮,恐無法再如從前那般同床共枕。 “你說吧?!鄙蛱哪砹四砻夹?,松了口氣,除卻丟失的這段記憶,他從未與女子如此親密地呆在自己的寢殿中。 “就是...我不太習(xí)慣和別人睡一起?!蹦獥d梔面不紅心不跳說著謊話。 沈棠微低下頭睇著她,良久輕笑一聲,揮袖轉(zhuǎn)身離去。 “本座不需要休憩。” 盯著少年離去的紅舊shígG獨伽色背影,莫梔梔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心中有些酸澀。 他好像又變回了初識那般冷漠高傲的模樣。 那廂,沈棠甫一離開寢殿向議事殿走去。 幾名守值的鬼侍大為驚訝,竊竊私語,“王上這是被鬼后趕出寢殿了嗎?” 至于她們?yōu)楹尾皇锹?lián)想到鬼后遭受冷遇,是因為莫梔梔被沈棠一路抱進(jìn)寢殿洞房。 這在他們北域是最為受寵的表現(xiàn),即使上任受獨寵的鬼后寒酥也沒受到離人焱如此禮遇。 現(xiàn)下王上揮袖離去必是因為被鬼后趕了出去! 作者有話說: 棠棠【死鴨子嘴硬】:我不需要睡覺! 想趕我走直說,我會自己走!哼! 梔梔:你沒事吧? PS:最近專心碼字,不想看評論。 認(rèn)真追更的寶子留言都有紅包,僅限24小時內(nèi),么么。 第95章 天光乍破,雪覆梅香。 莫梔梔醒來后踏出寢殿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景象,偌大的暗色宮殿都裹上了銀裝。 鬼界并不如外界描述的那般荒蕪,這里如同修真界,有花有樹,只是修士有靈力護(hù)體不懼冷暖,而植物花卉還是會受四季輪轉(zhuǎn)影響,因而整個殿外所有的樹枝都綴了銀霜。 只有寒梅凌霜傲雪于枝頭。 莫梔梔怔神,她來修真界多年,似乎從沒見過冬季。 突然她的視線落于一處,那棵樹...好似她小院門前的那棵槐樹。 原來沈棠鐘愛槐花嗎... 值守的鬼侍躲在廊橋一角,皆好奇地偷看新來的鬼后,她給這從沒有女子入駐的暗色宮殿帶來了姝色。 負(fù)責(zé)莫梔梔起居的鬼侍之首掛著得體的微笑來到她身后彎腰向她行禮,“奴述懷見過鬼后?!?/br> 莫梔梔偏首望去,是一位外表看起來年歲并不大的女鬼修正彎腰半跪著向她行大禮。 她看著地上及踝的積雪皺了皺眉,抬手就將她扶了起來,微微笑道:“述懷對嗎,我比較隨意,你快起來,不必行如此大禮?!?/br> 述懷身子一僵似是沒想到鬼后如此好相遇,她低著頭只是說:“奴不敢?!?/br> 莫梔梔手上使了靈力,將她抬了起身,對上述懷惶恐的眼神,微微搖頭,“你不必怕,我言之必行?!?/br> 述懷聽著此言沒再跪下,但是依舊恭敬地低著頭。 莫梔梔不再勉強(qiáng)她,抬腳往前走了兩步,目光始終落在那棵槐樹上。 述懷這才微微抬起頭,見莫梔梔看著槐樹解釋道,“這棵槐樹是王上五年前有次回來時囑托末勻大將找人種下的,說是鬼后您喜歡槐樹,他想您將來在巫溟宮住著歡喜?!?/br> 她嘆息道:“只可惜北域如今進(jìn)入了隆冬時期不是槐花的花期,昨日又下了場初雪,這殿外的美景皆看不著了?!?/br> 莫梔梔目光一顫,低聲問:“五年前?”那不是二人即將合籍的那段時間... 那時正值夏末秋初,黑衣少年在小院外的槐樹下,以大師兄的身份最后一次向她伸手,再見已是身份對立。 本該五年前就合籍的兩人直到昨日才完成了沒有儀式、沒有嫁衣、沒有執(zhí)禮人...的合籍大典。 她忽然瞧著這棵槐樹有些郁躁,撇過眼不再看它,轉(zhuǎn)身欲返回寢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