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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心神,順帶捏緊季安鷺的手心,讓她稍安勿躁,伸出左手指著身后的門,“諸位請隨意查探?!?/br> 斷長老陰鷙地目光從莫梔梔身上移開,屬于渡劫期的氣息也隨之移開。 莫梔梔不著痕跡地觀察斷長老的神情,一邊拉著季安鷺讓開,斷長老身邊的弟子立刻帶著人闖進屋內(nèi)。 太不對勁了,這不是一個剛死了女兒的父親該有的樣子,仿佛他正在醞釀什么打算。 “長老...您快來,屋內(nèi)之人身上也有妖氣?!毕冗M屋的弟子匆忙跑出來匯報。 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有一不起眼的弟子匆匆離開客苑向著主峰而去。 當幾人來到屋內(nèi),斷長老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莫梔梔,“小友可否說明一下是何情況?” 莫梔梔心里翻了個大白眼,什么情況不會自己看嗎? “斷長老,如您所見,我這師弟也是為妖所傷?!闭f罷,她指了指季安鷺,“若不是我?guī)熃慵皶r趕到替師弟止血,怕也是要為妖所害?!?/br>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讓他們明白,我們的弟子在你們宗門被妖襲擊,怎么也得給個交代,而不是懷疑那妖與她們有關(guān),是她們蓄意報復(fù)。 這也是她主動讓他們進去查探的用意。 斷長老將視線移向床上的銜燭,瞳孔猛地一震,這孩子...真像那個死去的女人。 他很快收拾了自己的情緒轉(zhuǎn)而定定地看著莫梔梔,似在揣度她的話。 莫梔梔無畏地與他對視,十分淡定。 反正那妖肯定與昆吾宗無關(guān)。 半晌,斷長老終于開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讓諸位小友受驚了,我即刻命藥峰的弟子前來替小友師弟治傷,還請兩位小友隨我移步主殿?!?/br> 話音剛落,身邊的幾位弟子立刻圍了上來,要‘請’莫梔梔和季安鷺。 “斷長老這是何意?!蹦獥d梔瞇起眼睛,向后撤了一步,手摸上芥子手鏈。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 “小友莫要緊張,并非懷疑你們,只是我兒剛為妖所害,門內(nèi)人心惶惶,妖卻不知所蹤,身為玉崇宗長老,我需保證你們的安全?!?/br> 一番話說得無懈可擊,說白了是要將她們控制起來再調(diào)查。 季安鷺經(jīng)歷了白日發(fā)生的事后,明白她此刻和莫梔梔孤立無援,不能莽撞,便沒有說話,牢牢跟在莫梔梔身邊。 莫梔梔腦中快速思考了幾種可行的方法,打算先穩(wěn)住他,“斷長老。” “咳咳咳..”床上的銜燭發(fā)出了聲響,緩緩睜開雙眼,艱難地轉(zhuǎn)向幾人,欲掙扎著爬起身。 季安鷺見狀忙小跑過去扶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莫梔梔一怔,季安鷺似乎有些過于擔心銜燭了。 銜燭淡淡地看了眼季安鷺,不再掙扎,順勢靠在她身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那妖、妖我見到了,你們不要為難、咳咳、師姐們。” “哦?”自他醒來斷長老便牢牢地盯著他的臉,實在太像了,他試探道:“還請小友直說?!?/br> 銜燭抿了抿唇,道:“那妖與貴宗扶月瑤容貌一致。” “不可能!”斷長老反應(yīng)激烈,眼神瞬間染上怒意,陰狠道:“小友可有證據(jù)?你可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表現(xiàn)得比知道自己女兒死了還要激動。 其他玉崇宗的弟子憤然道:“對!怎么可能是大小姐呢?!” 莫梔梔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扶月瑤是狐妖? 不可能! 無論是書中所寫還是現(xiàn)實中所見到的扶月瑤,她都可以肯定她是人。 銜燭似乎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坦然道:“那妖對我出手時,已被我用留影珠記下,諸位若不信可自行查看?!闭f罷他拋出一顆與白日莫梔梔手拿的同款珠子。 斷長老接過珠子正準備看,就被打斷。 “斷云,給我?!遍T外響起了扶義的聲音。 掌門怎么來了? 頹尾色道服映入眾人的眼簾,扶義走進了屋。 玉崇宗弟子紛紛行禮。 扶義抬了抬手,留影珠就到了他手中,他將神識探入其中。 沒多久,他抬手捏碎了留影珠,沖斷長老吩咐道:“斷云你親自去將月瑤帶去主殿?!?/br> 斷長老愕然,遲疑道:“掌門您可確定了?...月瑤可是您的親女兒,怎么可能是妖?” 扶義瞥了他一眼,眸內(nèi)暗光一閃,“去帶來?!?/br> 斷長老暗自咬了咬牙,領(lǐng)命而去。 扶義又轉(zhuǎn)向莫梔梔幾人,“幾位可否容我與這小友交談幾句?我有些細節(jié)想問問這位銜、燭小友?!?/br> 季安鷺本想說他重傷未愈,卻被莫梔梔攔住。 這里是玉崇宗,扶義又是大乘修士,她們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 反觀銜燭冷靜多了,他坐在床上側(cè)首看了看滿臉不放心的季安鷺,一絲異樣涌上心間,“師姐寬心,想來扶掌門也不會傷了我。” “可是...”季安鷺憂心地看著他胸口的血洞。 不知是不是莫梔梔的錯覺,她感覺扶義看向銜燭的目光很是冷漠舊shígG獨伽,仿佛早已相識。 銜燭失了血色的唇扯出一個笑容,重復(fù)了一遍,“師姐寬心。” 莫梔梔手中捏著傳音玉佩,另一手拉起季安鷺向門口走去。 正好借此機會通知沈棠,眼下發(fā)生的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