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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石頭既然是柳澤想要的,趙政自然是要想辦法去找,這東西都是下面進(jìn)貢上來的,呂不韋挑選之后,然后送給趙政的,只要知道從哪里進(jìn)貢上來的,就能找到石頭,并不一定非得通過呂不韋。 他想要找的的東西已經(jīng)有眉目了,柳澤也漸漸放心了,他還是能回去的,如若運氣好,指不定還能趕上今年的高考,所以,柳澤又放下其他的事情,開始努力復(fù)習(xí)功課,在學(xué)習(xí)術(shù)數(shù)之余,他還請教了這些先生寫作,對比數(shù)學(xué),他覺得語文才是拉分的關(guān)鍵,數(shù)學(xué)屬于你會做就是會做,不會就是不會,語文不同,主觀題很多,特別是作文,都是拉分的關(guān)鍵。 就在柳澤埋頭學(xué)習(xí)的時候,呂不韋離開了咸陽,去了河南的封地。 馬鞍和腳蹬的推廣,趙政交給了蒙毅,也就在這時候,其他國家也開始蠢蠢欲動。 戰(zhàn)國七個國家,在彼此的國家都會設(shè)置暗探,特別是這個時期,對有才之人都特別的歡迎,不論出生之地,只論才華,所以,這個時期的暗探都特別難查,其他的國家對彼此的國家什么情況都心知肚明,趙國和燕國產(chǎn)生了矛盾,嬴政則讓王翦暗地里做好準(zhǔn)備。 二月初一,呂不韋帶著自己的家眷啟程回封地,等到達(dá)封地,就看到封地上的官員,夾道歡迎,所有人都在這里似乎在恭候他的到來,呂不韋只覺得頭疼,趙政對他如此猜忌,如今還敢大張旗鼓的在這里恭候他,真的是嫌他活得太長了。 看到這些官員對呂不韋的歡迎,呂伯意氣風(fēng)發(fā),他將自己想象成了趙政,將這些官員們想象成了蒙毅、王翦等人,如若他是王,蒙毅他們都得臣服于他。 對于這些官員的歡迎,呂不韋沒說什么,他直接帶著自己的家眷們回了自己的府邸,可是呂伯卻在離開之前,對屬地的官員道:父親舟車勞頓,已覺疲累,等父親安頓好,定會宴請諸位,還望諸位不要介懷。 官員們都表示理解,然后又開始夸耀呂伯,說他乃父之風(fēng)云云,將呂伯捧得忘乎所以。 父親,大哥呂仲真的覺得大哥真的太過分了,半點不懂父親的苦心。 回去呂不韋閉上眼睛,內(nèi)心覺得凄苦,他怎么就有這么一個蠢兒子。 回到自己府邸,呂不韋對呂仲道:等你大哥回來了,帶他來見我。 是呂仲嘆了口氣。 等呂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回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弟弟似乎在等他,怎么了?嫉妒了?可惜,你只是二子,日后,爵位的繼承,就只能是他嫡長子才是,所以,在外面替父親應(yīng)酬的,也只有他才是名正言順的。 呂仲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父親找你。 哼呂伯白了呂仲一眼,心道:虛偽,就只知道在父親面前裝怪賣可憐,他真當(dāng)不覬覦他的地位和財富么,只不過裝得好罷了。 兩兄弟來到呂不韋的書房,呂不韋看到兄弟二人之后,直接道:跪下。 兩兄弟連忙跪下,不安的看著呂不韋。 今日的事情,是誰做的?呂不韋問道。 是我,可是,父親,您為秦國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離開的時候,不說秦王歡送,朝中的大臣們總得表示一二吧,可是,離開的時候卻冷冷清清的,總不能來到自己的封地,也依舊冷冷清清,這也太不像話了呂伯覺得自己沒錯。 我們家現(xiàn)在要的是低調(diào),低調(diào)是什么你懂嗎?呂不韋快被氣死了,趙政本來就忌憚他,現(xiàn)在不韜光養(yǎng)晦,等趙政穩(wěn)固朝綱就是來對付他們了。 父親,您這是怎么了?變得如此膽小,您的雄心壯志呢?怎么在趙政那小子身上就變了,您真的變得我不認(rèn)識了,您可是秦國的相邦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么如此畏首畏尾,如今我們?nèi)鐔始抑碾x開的咸陽,回到封地依舊如同喪家之犬,那日后,我們呂家在秦國還有和地位可言,他們豈不是都會欺負(fù)到我們頭上來呂伯真心不理解。 混賬,我怎么生出了你這樣的孽障呂 不韋氣得直喘粗氣,他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蠢兒子,什么叫今時不同往日,什么叫雷霆雨露都是君恩,我就是太縱著你,才讓你養(yǎng)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對王室沒有一絲敬畏之心,從今日開始,你去祠堂祈福,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出祠堂半步,仲兒,你親自看著。 大哥,走吧呂仲站了起來,就要去扶呂伯。 放開我呂伯推開了呂仲的手,自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自己兩個兒子離去的背影,呂不韋只覺得絕望,是他的錯,如若他從最開始就謹(jǐn)小慎微,仔細(xì)管教自己的兒子,讓他們一直保持對王室的敬畏之心,可能今日就不是這樣的情況,都是他的錯,想想他的兒子,直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的不分輕重,真覺得秦王室是依靠他的,他確實是相邦,也確實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是,他的存在沒有危害到秦王罷了,他真的敢謀逆,秦國的宗室、老牌家族都不會允準(zhǔn)的,為何嫪毐能在趙姬一個女人的扶持下成為長信候,不就是宗室還有老牌家族想要制衡他,他們倒好,說謀逆似乎就能謀逆一樣,看看嫪毐的后果。 呂伯跪在我祠堂中,十分的不忿,憑什么,他這一切都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呂家,可是父親說退就退,父親是好了,年紀(jì)大了,離開了朝堂也一了百了,他呢,他還這樣年輕,就只能蝸居在封地,他一定要回咸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