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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種情況下,咒術師的那一側付出了卓絕的努力,甚至可以說是慘痛的犧牲。 一級咒術師七海建人死于我出生的那一年。 阿萬音鈴羽說:我從來沒見過他只不過在岡部叔叔他們的閑聊里經(jīng)常會提起這個人的名字。 特級咒術師五條悟在同年遭到封印,緊接著情況急轉直下, 東京高專的校長夜蛾正道殞命,在他去世之后自己的咒骸也各奔東西, 幾乎都沒了消息。 連夜蛾老師也?! 夏油杰震驚道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他想要対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非術師動手,那也不該対自己的恩師揮戈相向。 幫助他們逃離東京的是五條悟的另一個學生,禪院真希。逃難的隊伍排成長龍,大城市幾乎全部淪陷,人煙稀少的偏遠地區(qū)反倒熬過了第一波沖擊。可自從東京陷落之后,緊隨而來的就是物資匱乏、物流中斷、政府機能停擺以及咒靈危機的擴散,幾乎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就將原本只局限于日本的災難擴散到了世界范圍。 那之后的幾年里他們一直都輾轉各方逃難,依靠著咒術師的幫助和自己的各種發(fā)明勉強存活了下來,而那起異常的大火就發(fā)生在阿萬音鈴羽五歲的那一年里。 當時大家建設了好幾個用于臨時居住抵御咒靈的據(jù)點,從東京結界大逃殺當中脫離出來的人們往往會選擇類似的地方藏身。當日遠山湊剛好給其中一個據(jù)點布置好了咒力牽引裝置(這東西在十五年后的未來里和自來水供應同等重要),緊接著離開幫忙調運生活物資,剛走沒多久就接到了這個據(jù)點毀滅在一片火海當中的消息。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無一幸免。 只有一個距離火場比較遠的人逃了出去,傳遞給了大家珍貴的情報。縱火的那個人留著半長頭發(fā),丸子頭,狹長眼睛,佛耳,有很奇怪的劉海,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的痕跡。 遠山湊: 這真的不很難不懷疑,除了対方不知道怎么傷到了額頭以外,這個描述真是太有針対性了。 就連夏油杰本人都不得不承認,只要知道他的長相但凡一聽就知道這描述的究竟是誰。 但也有可能是陷害呢? 牧瀨紅莉棲問:單純從一個人的口供去判斷是否有些不太穩(wěn)妥? 爸爸當時也這么說,但正因為那個據(jù)點安裝了咒力收集裝置。 阿萬音鈴羽說:因為是珍貴的、測試階段的新設備,為了防止被破壞或者偷竊,當時我們在附近安裝了攝像頭。 雖然高溫將攝像設備破壞,但從勉強恢復的存儲器當中還可以看出熟悉的背影。 那是沒有人可以為之辯解的鐵證。 * 夏油杰的臉色不是很好。 這是當然的任誰被指控險些殺死自己的戀人都不可能有什么好臉色,即便這個指控發(fā)生在遙遠的未來。 他很想申訴,自己當然不會対遠山前輩下手,可那個未來距離現(xiàn)在有足足十五年的時間,幾乎和他自己擁有記憶的人生長度等長,在這個前提條件下,誰也不能保證十五年間究竟會出現(xiàn)怎樣的變革,從而左右了他的決定。 我是說我們是不是走進了一個誤區(qū)? 遠山湊看了一眼夏油杰,安撫性質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不管十五年后的我是不是差點被暗殺,和今天的這起縱火案都沒什么關系吧?唯一的線索只有縱火形式接近以及沒有留下咒力殘穢這一點早知道我就在家附近裝個監(jiān)控了。 主要一開始想著咒靈的襲擊普通攝像頭也不會留下任何結果,結果政體不明的敵人反其道而行之,干脆采用物理手段來下手。 沒錯,而且至關重要的一點是,暗殺手段和十五年后的夏油杰如出一轍。 岡部倫太郎看著那一小瓶被搶救出來的凝固汽油:可惜未來沒有留下像這樣的證據(jù),不然的話就能夠比対詳細結果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種東西很容易被買到? 対于如今這個和平時代不算了解的阿萬音鈴羽提出質疑:比如漫畫里C4炸藥不是到處都是嘛。 這不太可能,危險化學品都遭到嚴格管制,更何況是要弄到如此大量。 牧瀨紅莉棲反駁:上個世紀國際上就已經(jīng)嚴令禁止在戰(zhàn)爭當中使用類似的化學燃燒劑。 情況陷入僵局。 五個人圍坐在桌前,椎名真由理給他們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 總之先分析一下現(xiàn)有的信息,并且從每一條信息當中都反推出一些可能性,然后將這些可能性用合理的方法串聯(lián)起來人類的大腦也是神經(jīng)網(wǎng)絡,也有優(yōu)于電腦的地方。 最終,遠山湊作出了決定:況且我們還有在其它世界線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和情報,說不定能夠推理出什么有價值的內容。 第一點,2018年以后,夏油杰毀滅了未來。 這個既定現(xiàn)實目前并沒有因為枷場村的情況改變而發(fā)生改變,也沒有因為理子跟灰原雄活著而發(fā)生什么變化。按照岡部倫太郎的Reading Steiner,這幾次短信的發(fā)送確實讓世界線發(fā)生了跳轉,但只不過是在一條大支流下的小變動,和之前讓琉華從男孩子變成女孩子那種程度的變動差不多(眾人紛紛吐槽這已經(jīng)很夸張了),対于世界本身的走向并無多少推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