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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劍星:“此地毫無靈氣,若遇上兇險咱們毫無自保之力,還是得想法子離開?!?/br> 夕湫正要說話,張嘴卻先打了個噴嚏。 簫劍星面露緊張,“怎么了?” 謝靈均悠悠開口,“簫城主不是慣會體貼人?怎么連個風寒感冒都瞧不出?離開的事另說,當務之急還是找個地方蒸干了衣裳才好。” 簫劍星看了他一眼,并未接話,自顧與夕湫道:“我先帶你找個地方休息。” 不等真的找,這個地方很快送到了幾人眼前。 遠處忽然響起一陣凌厲的馬蹄聲。 是一隊黑甲騎兵,兵卒各個手持□□,為首的黑馬之上,一位黑甲紫冠的將領神色肅穆,奔至橋頭猛然拽繩勒馬,對橋上的眾行人亮出一張黃色的布帛,高聲唱道: “傳陛下指令,我大業(yè)傳國之寶今夜被盜,飛賊混入金絲坊,本王奉命抓賊,即刻起,封鎖金絲坊各大街小巷,直至將飛賊抓獲為止!” “啊?誰這么大膽?” “不要命了連國寶都想偷?” “想必此人必然武功高強吧?連皇宮內(nèi)苑都可自由進出……” 眾人不見退縮,反而議論紛紛。 那將領見狀面色一沉,正要再開口,忽然聽見河面響起一道破水聲。 怒目轉(zhuǎn)頭,赫然與姍姍來遲的薄言對個正著。 不止薄言,那將領也留意到河邊同樣渾身濕漉漉的謝靈均三人,當即面色一沉,下令道:“來人,將這四個奇裝異服的都抓起來!” 謝靈均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他們幾個,“不是,誤會!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說了他們也不會信啊。 薄言很快接話,“我們只是剛從鄉(xiāng)下過來,不清楚城里的規(guī)矩,還請將軍明鑒?!?/br> 那將領冷哼一聲,“哪個臭山溝里的,來京城要飯來了?鬼鬼祟祟,帶回去!” 語氣頗為諷刺,全然不信這番鬼話,說罷不再多言,一扯韁繩打馬離開。 四人:“……” 【我疑惑了?!?/br> 【你疑惑?他們四個才疑惑吧?】 【最疑惑的還得是老薄,人才剛出來呢,忽然就被當場抓獲了?找誰說理去?】 【哇,這個將軍還是王爺?shù)?,太無能了吧?辦事不講證據(jù)的?覺得可疑就抓了?】 【哈哈哈,我要是他,我也覺得他們四個可疑?!?/br> 【不講證據(jù)沒事,就怕不講武德,老薄他們現(xiàn)在可是虎落平陽了……】 【 1,畢竟傳國寶都丟了,抓的不冤?!?/br> 【所以這個傳國寶是什么東西呢?】 …… 于是四個人上一秒從水里出來,下一秒就鋃鐺入獄。 “喂!這就關起來了?”謝靈均還有些懵。 夕湫撐著監(jiān)牢,與鎖門的獄卒道:“大哥,你們抓錯人了,我們真的鄉(xiāng)下來的,是無辜的?!?/br> 簫劍星也道:“沒錯,我們連你們傳國之寶是什么在哪兒都不知道,怎么偷?” 那獄卒一臉冷漠,“偷沒偷你們說了不算,慎王爺說了才算,老實點?!?/br> 敲了敲牢門,獄卒轉(zhuǎn)身離開。 “喂!喂……你們別走?。 ?/br> “我們有冤你們都不審審的嗎?” “哪有直接就關起來的?” 夕湫憋屈,對欄桿敲敲打打,簫劍星和謝靈均已經(jīng)拔起了牢柱子,不過除了憋紅臉就沒有其他用處。 等外間的牢門關閉,隔壁看熱鬧的獄友悄悄靠近,一臉過來人的樣子,“沒用的,別敲了?!?/br> 謝靈均松手,“這位……大哥?敢問你可知什么時候能有人帶我們?nèi)弳???/br> “好問題,”那人環(huán)著整個監(jiān)獄指了一圈,“這個答案咱們所有人都想知道?!?/br> 夕湫也停下,“什么意思?” 那人:“還能什么意思?咱們都是今晚上一起進來的?!?/br> 簫劍星:“一次抓這么多,就算有人可疑,更多還是和我們一樣的無辜之人,此舉,荒唐。” 對面席地而坐的獄友忽然嗤笑道:“荒唐算什么?慎王殿下向來跋扈,看不準眼胡亂抓人也是有的,自認倒霉吧?!?/br> 有人附和,“沒錯,何況這次丟失的是赤天神珠?此事啊,只大不??!” 從進來就一直沉默的薄言聽到這兒,忽然開口,“這赤天神珠,有何特別?” 隔壁大哥一臉震驚,“不是吧?你們連赤天神珠都不知道?鄉(xiāng)下來的也不至于???該不會真是別國派來的暗探飛賊?” 謝靈均:“……哪個國家的暗探連自己的任務都不清楚?” 簫劍星:“村子里閉塞,我等是第一次出遠門?!?/br> 那大哥點頭,“啊,有道理,原來如此?!?/br> 疑慮消除,那大哥便說起了這赤天神珠的來頭。 “傳說盤古開天辟地之后……” 只是說得極為冗長,其他人聽不下去,打斷糾正,片刻后,牢房里就如同鴨子開會七嘴八舌了起來。 好在幾人都很默契,沒有打斷。 稍加提煉,薄言便得知,這赤天神珠就是顆赤色的珠子,沒什么用,是千多年前某個皇帝從河里撈出來的,很是喜愛,后來就當作寶貝傳下來。 為了彰顯皇位的正統(tǒng),往后不管是皇位交接還是王朝更替,都少不了打著神珠之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