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展信佳、對方申請?zhí)砑幽銥楹糜?/a>、予我自己、男主的哥哥[快穿]、穿成炮灰受后我靠趕海爆紅、生命黑板擦、[綜]科學(xué)咒具的正確用法、我家保鏢資產(chǎn)過億[重生]、[歷史同人]我在秦朝搞發(fā)展、[家教同人]Whisper of Cloud
“我想好了,如果我們有個女孩,就叫她簡丹吧,紅色那個丹?!?/br> 他笑了:“你可真會偷懶?!?/br> “你們家不都是這樣取名字的嗎?”她辯駁道。 他捏捏她的鼻尖:“所以我以為到我們倆的孩子會有點創(chuàng)意。不過,這個名字的確很好聽。如果是男孩呢?” “叫簡煉如何?火字旁那個煉,念著很普通,其實很特別。” 他又翻身把臉埋在她的頸邊,含糊地說:“都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她把手插在他濃密的發(fā)里,像對孩子那樣溫存撫摸著。他們對彼此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的熟悉。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對她跟從前不太一樣。這一步一步,她是怎么把他推遠(yuǎn)了?又或者可以這樣問,這么多年,他們究竟有沒有真正地靠近過彼此? 又是一個普通的早晨。之夏先起床洗漱,到餐廳做早飯,然后叫醒簡行一。簡行一施施然走到餐桌前吃煎蛋面包,突然想起什么,對之夏說:“明天是公司的周年慶,你別忘了,我在王府飯店定了一個小廳?!?/br> 他雖然不茍言笑,但也會必要時與民同樂。比方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花大價錢訂一個豪華餐廳,請公司員工吃飯?zhí)钁c祝。而照例,之夏是要去參加的。 之夏在心里飛快地盤算一下自己要做的事情,除了要去做美容之外,還要去買新衣服,不知道現(xiàn)在還來不來得及預(yù)約發(fā)型師明天下午給自己做頭發(fā)。她有些埋怨地看了簡行一一眼,怪他這么晚才通知,然后也想起自己不也沒放在心上,只好自嘲地笑了笑。 下了班她去試衣服。掐著腰發(fā)現(xiàn)自己瘦了一圈。這倒是好事,可以買小一號,穿起來也比以前好看點。她專心注視自己的臉,也清瘦了一點,稍微遠(yuǎn)離了居家大媽的形象幾步,所以于真會那么容易認(rèn)出自己。 化了妝梳好頭發(fā),簡行一來接她。一見她就愣了一下,搞得之夏連忙追問:“哪里不對嗎?我的妝沒化好?”簡行一笑笑:“不是。就是覺得你現(xiàn)在的樣子跟從前有些像?!敝脑谛睦锇底脏皣@。 吃了飯大家都在跳舞。之夏做為老板娘也不好意思跳得太帶勁,穿了高跟鞋腳又痛,索性從后門溜出去透氣。途中經(jīng)過飯廳側(cè)面的陽臺,公司中高層的男性都在那里抽煙聊天,說話甚是大聲,免不了飄到之夏耳朵里,卻聽見一個人笑道:“林總真的奔四?嘖嘖,看不出來?!?/br> “我原來以為是人們吹捧,見了以后才知道果然名不虛傳?!?/br> “的確是個尤物。” “手段也夠狠。你沒見她跟我們老總談判的樣子,比男人還要不好對付?!?/br> “哧,誰讓你跟她在談判桌上見了?要見也是在……” 一伙人別有用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之間放松的情況下免不了說帶葷腥的話。之夏也不以為意,聽罷一笑,很快就置之腦后。 十點左右簡行一和之夏告辭,留一幫手下繼續(xù)在那里娛樂。兩人到了家,一起去取信,然后上樓。 電梯里之夏斜睨簡行一:“叫你少喝點?!闭f完笑著去替他把領(lǐng)帶松開。簡行一搖頭笑道:“我沒醉,就是太熱了?!弊ブ氖职阉缴磉?。 他今天對她,有份格外的熱情。她也感覺到了,踮起腳尖吻他。 簡行一卻沒想到她反應(yīng)熱烈,不由一愣,間歇中含笑逗她:“不怕有人看到?” “我跟你是夫妻,又不是亂搞。”她大笑。 這個膽大而不顧一切的陳之夏,是從哪里冒回來的? 她拉著他踉蹌出了電梯,一路笑著。腳下一崴,他扶住她:“小心?!笨墒撬掷镆化B厚厚的信已經(jīng)撒了一地,兩人只好蹲下?lián)炱稹?/br> 之夏一面撿一面想,人為啥非要到有危機感的時候才會做一些平常不愿意做的事情呢?可見真是犯賤。 手指觸感略有不同。她低頭仔細(xì)去看,一封很厚的信在地上,她拿著站起,隨手一撕,露出請柬鮮紅的封面。簡行一正在開門,回頭看見就隨口問:“誰要結(jié)婚?” 之夏微微一笑:“我弟弟?!?/br> 信封上的地址來自Y市,而請柬里請客的酒店也是Y市著名的一家。陳卓也提過,陳晉的工作有變動,卻沒想到是在陳卓之夏離開后,一家人搬到了那里。而前幾天之夏回去,原來已經(jīng)又跟父母和弟弟同在一個城市。 之夏拿著請柬靠在沙發(fā)上出神。簡行一走過來打開電視,伸手?jǐn)堊∷骸澳阆肴?,咱們就去,不想去就算了。別想那么多?!?/br> “你有沒有覺得,我爸媽其實很不成熟,做事像小孩?”之夏問。 很少見到子女這樣批評父母,簡行一一笑,沒有附和也沒有反對。其實在心里,他對岳父岳母大人早有定論,當(dāng)然嘴上是永遠(yuǎn)不會吐露半字。 之夏抖抖手上的請柬:“喏,比如這個,他們也許覺得禮數(shù)上還是該叫我去,又也許覺得該借此機會給彼此一個臺階下,無論怎么樣,大家不來往這么久,只一封請柬挺沒誠意,如果確實沒有誠意,又何必寄來?” 這幾年她幾乎沒有提過父母,簡行一也覺得是時候談?wù)?,就咳嗽一聲,正色問:“你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就此恢?fù)邦交?”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樣?”之夏抬眼微笑,分明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 “不原諒是情,原諒是理?!彼πΓ澳阍趺醋龆紱]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