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展信佳、對方申請?zhí)砑幽銥楹糜?/a>、予我自己、男主的哥哥[快穿]、穿成炮灰受后我靠趕海爆紅、生命黑板擦、[綜]科學(xué)咒具的正確用法、我家保鏢資產(chǎn)過億[重生]、[歷史同人]我在秦朝搞發(fā)展、[家教同人]Whisper of Cloud
隔壁宿舍的詹天意呼聲也很高。她是系學(xué)生會文藝部部長,活潑大方,又有個外國男朋友,英語也不在話下。 于真對這個事情做出無所謂的態(tài)度,總是在宿舍里說:“其實(shí)我不太想跟系里的團(tuán)去,太不自由了。我爸已經(jīng)說了,想帶我們?nèi)胰ゴ蟊そ笣撍?,跟系里去大概是沒這個機(jī)會的?!?/br> 鑒于她一貫口是心非,屋里沒有一個相信她的話。 詹天意則似乎完全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還樂呵呵地跑過來邀請大家一起去唱卡拉OK。之夏和于真都推說有事拒絕了。 郭云溫蕾他們幾個去了,回來在宿舍里嘰嘰咕咕義憤填膺地說了半天,之夏才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詹天意的男朋友是來本校學(xué)習(xí)的留學(xué)生。這幫留學(xué)生在學(xué)校里是一個很特殊的群體,他們住的禾苑也是全校最高檔的學(xué)生宿舍樓群。禾苑有個地下地下室,叫禾地,有舞廳,咖啡廳,餐廳和酒吧。 不少女孩愛去禾地,因?yàn)槟抢锕?jié)目豐富,也可以順便練口語,如果能交個外國男朋友也不錯。 詹天意就是在那里認(rèn)識了她的男朋友John。開始的時候女孩們還頗有微詞,覺得她處心積慮想找外國人攀高枝兒,時間久了,見兩個人甜甜蜜蜜老實(shí)本分,才少了很多流言。 John在禾苑有很多朋友。他們見過詹天意,對她評價都很高,所以攛掇John讓詹天意帶她的朋友跟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女朋友人選。 John也很豪爽,包下一個卡拉OK大間,請詹天意的同學(xué)們?nèi)コ?。所以那天的卡拉OK其實(shí)是個變相的相親會。 郭云回來了就不是很高興。她性格里有點(diǎn)清高,覺得自己被輕賤了,一個勁地在哪里說:“憑什么啊,我好好一個人被放在那里被人指手畫腳地評點(diǎn)?!?/br> 溫蕾,葉書涵和白芳也說,那種感覺不是很好。 于真在旁邊聽見,淡淡地來了句:“丫頭們,別郁悶了。我知道詹天意這個人,有些事情她自己覺得無所謂,卻不知道別人覺得很有所謂。她大概也是好心?!?/br> 之夏垂下眼瞼。于真說話的技巧偶爾還真能超水平發(fā)揮。 過了幾天,John的一個朋友Sam追求白芳,被白芳拒絕了。小伙子倒也不氣餒,轉(zhuǎn)身就去追求詹天意他們屋羅靜杉。 本來也不是件大不了的事情??墒遣恢涝趺吹?,之夏他們宿舍的幾個人覺得詹天意他們宿舍的女生都太有心機(jī),而羅靜杉又始終對Sam追求過白芳耿耿于懷,她的好友自然也幫著她。一來二去,兩個宿舍的關(guān)系就沒從前那么融洽。 之夏宿舍的幾個對詹天意的不滿暗自升級。他們寢室的也在怪她,覺得她有事沒事干嘛找旁邊那幾個是非精去唱歌,去了還不領(lǐng)情。 詹天意滿心委屈,吃飯的時候見到之夏就大倒苦水:“我哪想那么多?。看蠹叶际且粋€系的,我怎么可能不叫你們?去唱個歌又怎么啦?大家交個朋友嘛,是他們自己想多了。憑什么跟外國人交往就是有目的性很勢利的?他們自己態(tài)度不端正還怨別人?!?/br> 這些話之夏自然沒有對別人提起。以為此事過了就過了。哪知過了兩個星期,又有人拿這個事情做文章,跟系里的老師說,詹天意,羅靜杉等人思想起了變化,不團(tuán)結(jié)同學(xué)了,交了外國男朋友尾巴就翹到了天上。 詹天意在系里也頗有人脈,打聽到這話,氣得回來就在水房里義正詞嚴(yán)地罵了一通。兩個宿舍的人都聽見了,誰也沒做聲。 于真這次沒趟這渾水,自然暗自慶幸。系里的風(fēng)聲也傳來,這次的名額就是給了她。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另一波流言就來了。不知道誰打聽到,于真的爸爸以前跟副系主任是大學(xué)同學(xué),所以什么評審選拔統(tǒng)統(tǒng)都是做個樣子,她早就是內(nèi)定人選。 于真?zhèn)€性驕傲,自然受不得這種潑污水的行為。她想來想去,只有以前在宿舍里聊天的時候提過兩句自己父親跟副系主任以前認(rèn)識,那么這個惡意中傷她的人自然是在自己寢室里。 她越想越覺得心寒,在宿舍里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女孩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勸才好。只聽見她說:“我對你們也算是真心了。你們誰想借衣服我沒借過?好多我都還沒穿過就借出去了。” 這倒是真的。她雖然虛榮,但是物質(zhì)上一向很大方。滿滿兩箱的衣服光彩奪目,誰想借都可以。那些價格昂貴的化妝品保養(yǎng)品也是隨便大家用,誰臉上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去找她,她準(zhǔn)保熱心地拿出各種產(chǎn)品給你試驗(yàn)。想來這也是她合縱的一個手段,所以雖然她老針對這個針對那個搞孤立,也沒人真跟她徹底鬧翻。 見她哭得厲害,郭云咳嗽一聲:“你想多了。你的事兒我可從來沒跟別人說過?!?/br> 溫蕾接口:“是啊,我保證,絕對不是我說出去的。我可真沒覺得你是內(nèi)定的?!?/br> 白芳和葉書涵也立刻指天發(fā)誓不是自己。之夏眼見實(shí)在逃不過這一關(guān),只好一面撫摸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一面跟著說:“于真你就別難過了。別人要整你總能找到辦法。你無心說句話,誰知道除了我們還有誰聽到呢?以后多個心眼吧?!?/br> 于真漸漸制住了哭,一切似乎又重回風(fēng)平浪靜。 可是人人自危的時代開始了。只要這個去澳洲名額一日沒定,身邊的人就一日不可靠。誰知道別人背著自己會做點(diǎn)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