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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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說完,這人就朝外吆喝起來,“蘇姐前五!!前五啊,可還了得!” 蘇虞,“……” “哪個蘇?” “對啊大蘇小蘇?” “大蘇大蘇,當然是大蘇,小蘇不得第一啊?!?/br> 蘇虞,“……” 你們禮貌嗎。 蘇婉聞言更緊張了,坐在旁邊連忙擺手,“我沒有?!?/br> 那人笑著伸手指她,“謙虛了不是,第一還是第二?” 蘇婉肯定想得第一啊,她最近這般焦慮忐忑,不就是因為怕考不了第一嗎。 如今聽人這么說,立馬板著文靜的小臉點頭說,“肯定是第一!” 畢竟好的不靈壞的靈。 “報——” 那人激動起來,跟沖進來的學生們抱在一起,仿佛考上第一的是她一樣,“小蘇第一小蘇第一!” 好些個學生跑過來,圍著蘇家兩姐妹。 “我多少我多少?” “別問你,問吳嘉悅,我押她第一呢。” “傻吧你,不是剛跟你說了嗎,第一是蘇婉,蘇虞是前五?!?/br> “那我豈不是賠了,我過年的壓歲錢都壓出去了,三十兩呢!” “哇你好舍得,我壓蘇婉,兩錢嘿嘿嘿~” 怪不得這么高興,不得賺瘋了。 蘇虞這才知道,京中跟太學院都有人拿她們下注。 蘇虞頓時一拍桌子,腳踩凳子站起來,“不像話!” 她居高臨下地指著這些學生,“太不像話了!” 學生們不由面面相覷有些心虛。蘇虞是譚博士的學生,做法應該跟她相同,不允許在學院里賭錢。 誰知蘇虞扇骨拍掌心,拍得啪啪作響,“太不像話了你們,有這種賺錢的好事居然不帶上我?我要是知道,怎么著都得押個二十兩。” 大好的賺錢機會,竟然被她沉迷學習丟掉了! 蘇虞瞬間從凳子上跳下來,融入進去,“你們押的誰,有押我的嗎?” 蘇婉白妔跟吳嘉悅,“……” 蘇虞好像特別適合這種場合,擠進去竟毫無違和感。 “姐,我押的你,前十!”有人舉手。 蘇虞扇子輕指對方,“噯,保守了吧,怎么著也得往前五押。我上次都第八了,過完年連年齡都長了一歲,名次可不得往前幾名?!?/br> “我押的安從鳳,我覺得她連中四元,第五元不成問題?!?/br> 蘇虞桃花眼睜圓,“誰說不成問題了,第一分明是我妹,肯定是我妹!” 蘇婉在后面座位上雙手遮臉,慢慢把自己躲在熊思婕身后。 快別說了,話說得這么滿,萬一沒考好還要不要來學院了。 偏偏蘇虞自信極了,扇子在掌心里漂亮地轉(zhuǎn)了一圈,反手指著她自己,“肯定前五?!?/br> 人群里瞬間發(fā)出尖叫聲,都是“我賺了我賺了!” 跟她們自己考第幾來說,好像看別人擠得頭破血流考前幾好像更刺激更激起點評欲。 有人甚至能自己落榜,但她看中的那人沒考第一就不行。 蘇虞從人群里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吳嘉悅她們已經(jīng)跟她劃開距離。 白妔表示,“讓你吹噓,等明天名次出來,臉都沒了?!?/br> 吳嘉悅咋舌,甚是疑惑,“她有過臉嗎?” 蘇婉跟白妔一起搖頭,默契極了,“沒有?!?/br> 蘇虞,“……” 熊思婕寬慰她,“你們能考上的!肯定能!” 她說得過于認真,加上眼神明亮清澈帶著堅信,莫名讓人信服。 蘇虞湊過去,手摟著熊思婕的肩膀,激動地小聲問,“是不是熊大人幫我們跟文曲星走關(guān)系了?伯母辦事就是牢靠!” “不是,”熊思婕說,“你們考試前,夫子摸你們腦袋了,所以肯定能考上?!?/br> 幾人瞬間沉默。 蘇虞頹然地將臉埋在熊思婕肩膀上,“明天我要是跳河,你們千萬記得撈我?!?/br> 白妔翹著腿,將手里的書往上拋,笑著說,“放心,你前腳浮上來,我們后腳就撈你。” “滾啊,”蘇虞拿書扔她,“浮上來我人都沒了,撈上來還有什么用!” 白妔哈哈哈笑,雙手舉起將書接住。 熊思捷不是很懂她們的玩笑,茫然懵懂地看著四人打鬧,但是被輕松愉悅的氣氛感染,也笑起來。 她想說,她前兩天熬夜用龜殼給她們占卜過,都是好卦。 但是一跟著笑起來,全忘了說。 別看蘇虞白天格外輕松,晚上的時候,她便緊張起來。 明日出榜,按著她們幾個的性子,半夜寅時應該就去蹲榜了,奈何今天遲遲沒動靜。 譚府墨院中,譚柚寅時一刻起床,抬眸朝門外看了眼,因為過于安靜還有些不適應。 身后的司牧睡得正熟,察覺到身邊空了,不由伸手往譚柚的位置摸了一把,“阿柚?!?/br> 他迷迷糊糊坐起來,揉著眼睛撩開床帳去看譚柚。 屋里點著光亮微弱的燭臺,方便譚柚起夜照明。司牧新婚之夜便知道,譚柚在黑暗中視線不好。 怪不得頭回見面就愿意坐他的馬車,因為他的馬車看起來又明又亮,在夜里格外醒目。 司牧以前不喜歡夜里有光,后來兩人默契起來,床帳顏色用深沉遮光的布料,方便司牧睡覺,而屋里夜間點著燭臺,方便譚柚起來。 聽見司牧的聲音,譚柚轉(zhuǎn)身看他。 她走到桌邊,用手指貼了貼水壺,見水溫熱,才倒了杯水端過來遞給司牧,溫聲問,“吵醒你了?” 司牧雙手捧著杯子,緩慢搖頭,眼睛因困倦而瞇起來,眼底有水光,聲音含糊不清,聽起來軟軟糯糯的,“沒有。” 他穿著雪白中衣,跪坐在床上,烏黑順滑的長發(fā)披散在身后,遮住清瘦的肩背,絲綢般堆積在屁股后面的床單上。 隨著昂頭看譚柚的動作,顯得臉蛋小小的,整個人看起來格外乖巧溫順,像個宜家宜室的小夫郎。 譚柚彎腰,伸手撫著司牧白凈細滑的臉龐,垂眸在他額頭落下一吻,“繼續(xù)睡?!?/br> 司牧隨著譚柚的吻閉上眼睛,眼皮像是黏在一起不愿意再睜開。他含含糊糊說,“再親一下?!?/br> 吻便落在他濕潤的唇上。 怕司牧再鬧一會兒困意沒了,譚柚將水杯從他手里抽出來放在一邊的圓凳上,單手攬著司牧的后背將他又送回被窩里。 “我去看看蘇虞她們,你接著睡?!睖販厝崛岬穆曇糇詭О矒崛诵牡牧α浚灸聊槈褐眍^,幾乎剛躺下就睡著了。 譚柚將司牧臉邊碎發(fā)撩到耳后,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司牧好像好久沒再在夜中做夢驚醒了。 她眼里帶出笑意,輕輕吻他耳廓。 他懶懶地哼唧,整個人縮進被子里,顯然是困極了。 譚柚落下床帳打開房門,微涼的風拂在面上。 初春三月,連風都是柔的,里面沒有半分刺骨寒意。 譚柚從庭院里路過,她栽種的那棵桃樹過完年長高不少,還抽了新芽,想來過個兩三年便會結(jié)果。 “見到蘇虞她們了嗎?”譚柚覺得奇怪,怎么四人還沒過來。 花青笑盈盈地引著她走到后門口,伸手拉開門,挑眉呶嘴示意譚柚往外看。 蘇虞四人正擠擠挨挨蹲坐在譚府后門的一層臺階上。 瞧見譚柚出來,蘇虞連蹦起來的精神勁都沒有。 “阿柚,救我……” 她朝譚柚伸手,可憐兮兮。 跟她同款的臉,一共四張。 譚柚,“……” 蘇虞用扇子撓額頭,眼神閃爍,含糊著說,“我昨天吹牛,今天必得前五,阿婉必得第一,現(xiàn)在馬上要放榜了,我好慌啊?!?/br> 萬一名次不一樣,她可能要沒臉見人了。 所以四人連龍虎榜前都不去擠了,生怕遇見熟人,索性最后蹲在譚府門口等譚柚。 “花青說師公在家,”蘇虞坐著扭身跟譚柚作揖,“求他救命?!?/br> 白妔道:“她就是想提前知道名次,如果考得好,她就出去嘚瑟一頓。如果考得不好,她就龜縮躲兩天?!?/br> 譚柚兩手搭在身后,垂眸瞧著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四人,甚是無奈。 剛想開口說她們四個不要打賭說大話,可一對上四人齊齊看過來的眼睛,又不舍得張口說教。 “沒有下次了,”譚柚甚是嘆息,溫聲問,“知道了嗎?” 蘇白蘇吳四人齊齊點頭,“知道了。” 吳嘉悅慢慢轉(zhuǎn)過身去,手肘搭在膝蓋上,到這會兒才說道:“我知道我這次考得可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