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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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打過譚柚,是她藝不如人,甘愿認(rèn)栽。可如果找人幫自己拿回場子,那也太沒臉了些,算什么將門之后,直接就成了吳嘉悅那種自己不行使喚打手的紈绔了! 陳府下人連連搖頭,“不是啊,我們哪里認(rèn)識這般功夫的人?!?/br> 有一個下人盯著那打手看,突然拔高聲音,指著那個身影道:“我認(rèn)出來了,我昨天在府里見過她,是她幫我打聽的譚柚行蹤,連怎么讓馬失控都是她教我的?!?/br> 陳芙微怔,“當(dāng)真是我陳府的人?陳府有這般功夫的下人?” 可其余下人卻是疑惑,“我們怎么就沒見過她?” 不管是不是陳府的人,現(xiàn)在都被定為陳府下人,因為她當(dāng)街大吼那一聲,就注定了陳府要為她今天的行為背鍋。 陳芙鷹一樣的直覺,感覺不對勁,“住手!聽見了嗎,我讓你住手!” 那打手充耳不聞,朝譚柚下的死手沒有半分停滯。 起初比拳腳還算平手,但這會兒打手變戲法一樣,從短靴中抽出匕首,鋒利的冷光在陽光下閃著寒意,晃的人睜不開眼。 譚柚堪堪躲過那匕首,迎面而來的又是打手橫掃過來的腿。 “主子。”花青提拳上來,分散打手的注意力,緩解譚柚的壓力。 趙錦莉也意識到不對勁,這人不像是為陳芙出氣,而像是來殺譚柚的。 她微微攥緊拳頭,最后還是選擇上去幫忙。 國公府站的是皇上,今天這事她趙錦莉身為國公府嫡長女不該插手,甚至應(yīng)該幫打手對付譚柚才對。 但趙錦莉還是硬著頭皮上前擋下打手一擊。 無論是什么立場,身為趙家人,她都不允許有人拿三歲的孩子當(dāng)餌。 場上瞬間成了三人對一個。 可那打手也只是覺得有些吃力,沒有半分落下風(fēng)的意思。 今天如果沒有趙錦莉,哪怕有花青在,譚柚都是兇多吉少。 這人,就是沖著譚柚來的,目的是當(dāng)街取她性命,最后將罪名按在陳家身上。 陳芙拳頭捏緊,最后轉(zhuǎn)身從酒樓里拎了個長條板凳出來。她下顎緊繃,用力將板凳往廊柱上一砸。 原本好好的凳子瞬間四分五裂。 陳芙自己拎著一條凳子腿,然后又拿了一條。 她沖上去,將另一條凳子腿扔給趙錦莉,兩人作為主力沖在前面攔住那打手,花青在旁邊找機(jī)會,譚柚則慢慢朝后退出戰(zhàn)場。 為帥者,要縱觀全局。為將者,才沖鋒殺敵。 真正打仗時,領(lǐng)兵之人是不下場戰(zhàn)斗的,她要做的是站在最安全的地方,縱覽全部動向,從而指揮手下之人如何應(yīng)敵。 堪比下棋一般。 作戰(zhàn)比的不是單打獨斗,更不是誰家將領(lǐng)最是兇猛,而是全局觀。 再有本事的將領(lǐng),被人圍剿時都是困獸,比如這打手。 陳芙?jīng)_的最兇,臉上手臂上都是被匕首劃出來的傷,但她收獲最大,看譚柚給的手勢,趁趙錦莉在前時她繞后,將板凳腿用力砸在打手腿彎處。 她下手極狠,不留余勁。 打手瞬間吃痛,被迫單膝跪地。 正面的趙錦莉?qū)さ綑C(jī)會,掄圓手里的板凳腿,砸在打手的右臂上,將她手中沾滿血的匕首打落在地。 花青飛起一腳,將匕首踢遠(yuǎn),防止被打手再撿起來。 這時,京兆尹府的人到了。 第62章 “至少先哄哄他。” 先是馬車亂跑亂撞, 后是眾人打斗,街上亂成一團(tuán)。 為首的是李衙役,看見這副場面后, 還沒等她發(fā)脾氣拿人, 就瞧見了譚柚,以及國公府的嫡長女趙錦莉, 和侯府的世女陳芙。 李衙役,“……” 沒一個是她敢吼的。 三人中, 兩人負(fù)傷明顯, 其中就屬陳芙最為嚴(yán)重。 她握著板凳腿的手臂被木頭震得發(fā)麻, 無意識輕顫,手臂上的血流到手背上, 跟汗水一起暈染成一片紅。 陳芙滿臉戾氣, 最后當(dāng)著李衙役的面,抬起手一棍子將打手打暈在地,然后將板凳腿隨手扔在地上。 陳芙低著頭, 呼吸都是顫抖的, 但提著的心卻慢慢放下。 因為她不要命, 所以為陳府眾人換來了一線生機(jī)。 她是沖動上頭想要譚柚難看,但也僅限于比劃比劃,從未想過弄死譚柚,所以后果最多是她個人被責(zé)罰, 跟整個陳家沒有關(guān)系,尤其是陳家這邊還有皇上兜著。 可現(xiàn)在事情不一樣了, 有人要殺譚柚, 打的還是陳府的名號。 陳芙若是不管不問, 最后譚柚出事, 長皇子定不會放過整個陳家。 陳芙以前是不問朝政的,一心想著武試跟拳腳功夫,如今身上每一處火辣辣的傷痛都在提醒她,什么叫做帝王無情。 陳府,成了棄子。 “她功夫極高,若是不打暈,你們恐難將人活著帶走?!壁w錦莉平時跟陳芙關(guān)系極差,但此時卻公道的開口為她解釋。 趙錦莉身上傷輕,也將手中的板凳腿扔在地上。 李衙役指揮身后衙役先將打手捆上,“捆結(jié)實些?!?/br> 然后她路過幾人,直接走到譚柚面前朝譚柚行禮,“譚博士。” 也是湊近了,李衙役才看見譚柚脖頸一側(cè)有傷,是被匕首擦著皮rou滑過,不深,淺淺一條線,但沁出了血。 譚柚皮膚白,正因為白,才顯得這道血痕多么刺眼醒目。 別人傷的都是臉跟胳膊,以手臂跟腿為主,明顯能看出打手的目的是打殘她們。唯有對譚柚,是刀刀逼近命脈。 這一條紅線,是打手離譚柚最近的一次,也是她險些得手的一次。 如果不是陳芙拎著板凳腿沖上來,譚柚的這道傷口,會更深一點。 “可需要屬下派人去叫大夫?”李衙役看向幾人。 現(xiàn)在也不是問怎么回事的時候,而是先處理傷口。 花青疼的齜牙咧嘴,站到譚柚身后。她也受了傷,但沒陳芙嚴(yán)重。 陳芙幾乎是不要命的近身搏斗,所以傷的最多。 譚柚走到陳芙面前,抬手輕輕拍了拍她手臂,溫聲道:“回去吧。” 她也看向趙錦莉,“你們都先回去包扎傷口,這邊的事情我來解釋?!?/br> 陳芙眼神復(fù)雜地抬眸看譚柚,最后朝她僵硬地低了低頭,帶著手下四人走了。 趙錦莉本來是幫弟弟下來看女人的,誰知道碰到這事,于是朝譚柚行了一禮,然后—— 繼續(xù)尋找安從鳳的身影。 沒辦法,當(dāng)jiejie的命就這么苦,尤其是當(dāng)趙錦鈺的jiejie,命更苦。 安從鳳自然沒走,這么熱鬧刺激的事情,她可不得留下來看看。尤其是今日國公府的嫡長女也在,安從鳳還在心里盤算應(yīng)該怎么才能讓對方注意到自己。 剛才安從鳳都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幫趙錦莉和譚柚制敵,后來略顯猶豫,最終選擇原地不動。 她才不去,這么兇險的時候,她自然要暫時避開,等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她再過去。 畢竟萬一被誤傷,亦或是傷了臉,都得不償失。 權(quán)衡利弊后,安從鳳選擇不動。 直到這會兒京兆尹衙門的人來了,她才往前站兩步,順手扶起地上被撞倒的攤鋪什么的,溫聲關(guān)心身邊人有沒有被誤傷。 由于此時她過于出頭,趙錦莉往路邊一眼掃過去便能看見她。 兩人視線對上,安從鳳佯裝一怔,隨后走過來,朝趙錦莉行了一禮,態(tài)度端的是不卑不亢,“可是需要目擊者?我全程都在,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如果需要,我愿意出來作證?!?/br> 活像一個見義勇為的正義之士。 京兆尹府對于今天的事情是需要記錄在冊的,甚至?xí)谑潞蟪鰝€闡述事情經(jīng)過的公告,所以除了譚柚留下來說明,能有目擊者愿意出來作證更好。 李衙役朝安從鳳頷首,“請問您姓甚名誰,若是不方便說,我們便寫佚名。” 安從鳳笑,如春風(fēng)拂面般輕柔,給人以“君子端方,溫文和韻”的感覺,“學(xué)生安從鳳,姓安,家國平安的安,名從鳳。姓名而已,沒什么不能說的?!?/br> 她道:“且今日之事,無論是誰看見了都會出來作證,不過是順手之勞?!?/br> 安從鳳? 李衙役微微一愣,想起來了,“榜首解元?” “不才,正是在下?!卑矎镍P行禮。 趙錦莉人在安從鳳身邊,見對方屬實氣質(zhì)非凡,不像池中之魚,心里開始打退堂鼓。 這么好的解元,還是別讓弟弟糟蹋了吧…… 趙錦莉身為局內(nèi)人,看到的是安從鳳端正文雅的一面,那眼神宛如在看一顆上好的翡翠白菜,而二樓的自家弟弟跟她一比,就像是一只小豬崽,還是長著獠牙的小野豬。 這要是拱下去,這么好的白菜可就廢了。 小野豬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所以只挑糟糠吃,不挑好白菜禍禍。 趙錦莉?qū)嵲诓蝗滔率?,最后只得沖安從鳳微微頷首,然后轉(zhuǎn)身回了酒樓。 安從鳳,“???” 安從鳳眼皮抽動,一臉茫然,心里直嘀咕。 哈,國公府未免也太眼高于頂了吧,她這么表現(xiàn)都入不了趙錦莉的眼? 安從鳳忍下心頭想法,先隨衙役過去記錄剛才的所見所聞。 做戲至少要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