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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102節(jié)

    平時在譚柚面前,溫順如貓格外粘人的,是外人眼里的老虎司牧。

    而外人眼里窩囊低微的譚柚,其實是個訓(xùn)貓高手。只要她一笑,那“皇貓”就翻肚皮任由她摸。

    硃砂雖然覺得話本跟真實不符,但絲毫不妨礙對方寫的好,他打聽了一下,銷量也很高。

    硃砂心里癢,便找了幾個寫手,給她們提供另一個思路。

    比如,乖戾多變性情多疑的長皇子,其實私下里乖巧可愛,而窩囊紈绔的譚府庶女,其實沉穩(wěn)平和一身清冷的書卷氣。

    說不定,也能賣個好價錢。

    他很看好這個故事,甚至往里面砸了錢。

    只是這事不能跟殿下說。

    “我挑兩本……”硃砂想了一下,斟酌道:“脖子以上的話本給您看?!?/br>
    畢竟寫脖子以下的書,是另外的價錢。

    胭脂又咳了兩聲。

    司牧最近都準(zhǔn)時睡覺,調(diào)養(yǎng)身體,如果花時間看話本,他自然不舍得用白天辦公的時辰,多數(shù)都是該休息的時候,才翻看話本。

    如此擠壓睡眠時間,哪里能養(yǎng)好身體。

    司牧眨巴眼睛,揚(yáng)聲說,“本宮才不看這些東西?!?/br>
    然后偷偷跟硃砂說,“先送兩本過來,我看看?!?/br>
    如果好,他再買!

    硃砂給他比劃了一個放心的手勢,也跟著揚(yáng)聲道:“主子說的是,咱們不看那些東西?!?/br>
    隨后表示,“今晚就送來?!?/br>
    胭脂,“……”

    胭脂覺得他這雙眼睛在這對主仆看來,可能是對擺設(shè),只有耳朵是有用的。

    他猶豫一瞬,到底是仰頭朝上裝作沒看見。

    總不能老讓主子這般繃著,駙馬不在身邊的時候,他也需要休息放松。

    于是司牧晚上回譚府的路上,都窩在馬車?yán)锟丛挶尽?/br>
    硃砂在旁邊問,“怎么樣?”

    司牧到底是成過親見過大世面的長皇子,于是矜持地說,“還行?!?/br>
    他安靜了三個瞬息,然后眨巴眼睛悄悄問硃砂,“脖子以下的都在哪兒?”

    怎么每次寫到晚上紅被翻浪,下一行就翻到白天了呢?

    硃砂就知道他會喜歡,于是從懷里抽出一本,“在這兒?!?/br>
    書名:

    《兇猛皇子的俏妻主(加錢版)》

    司牧,“……”

    第58章

    “陳侯的孫女陳芙,跟我向來不對付。”

    看完《兇猛皇子的俏妻主(加錢版)》, 司牧覺得有時候加錢的確是有原因的。

    他一個成親好幾個月的人,看完都會面紅耳赤,多看一行字, 臉就會多熱上一分。

    等把紅被如何翻的浪看完, 司牧整個人紅的像塊瑪瑙玉。

    司牧拿眼睛睨硃砂,硃砂立馬一副“我懂”的表情。

    以后給長皇子殿下買的都是加錢版。

    硃砂就說嘛, 這種描寫細(xì)膩的話本子,多數(shù)都是深閨中的男子買來打發(fā)時間, 他們還沒吃過豬rou, 但天天想看豬跑, 看豬上天入地死去活來的花樣跑。

    馬車從譚府后門直接進(jìn)去,等車停下的時候, 司牧撩開車簾就瞧見了譚柚, 眼里的驚喜藏都藏不住。

    “阿柚你怎么知道我回來?”司牧提著衣擺從馬車?yán)镢@出來,將手遞給她。

    借著譚柚的力道,司牧輕盈俏皮地從腳凳上跳下來。

    譚柚下意識握緊他的手, 語氣無奈, “皮?!?/br>
    司牧抱著譚柚的手臂, 嘿笑著,繼續(xù)問剛才的問題,“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回來啊?”

    有時候司牧回來是臨時起意,就比如今晚。兩人中午還坐在一起吃的午飯, 司牧那時候不確定回不回府,就沒提前跟譚柚講。

    可司牧發(fā)現(xiàn), 不管說沒說, 每次只要他回府, 譚柚總是恰好站在停馬車的地方等他, 然后牽著他回墨院。

    譚柚兩只手習(xí)慣性搭在身后,側(cè)頭垂眸看司牧,“殿下這般聰慧,不如猜一猜?”

    “猜對了有獎勵嗎?”司牧蠢蠢欲動。

    譚柚想了想,“獎勵你早睡早起,養(yǎng)精蓄銳?!?/br>
    可司牧剛看完話本,不是很想早睡。

    他手指輕輕撓譚柚腰側(cè)軟rou,抿著薄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譚柚不怕癢,但眼里依舊染上笑意,“那便不告訴你?!?/br>
    其實也不是很難猜。

    譚柚到底不是神人,更不可能跟司牧有這么強(qiáng)烈的心靈感應(yīng)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也沒收買硃砂跟胭脂,更沒在司牧身邊安插視線。

    她用的不過是笨法子,不管司牧今晚回不回來,她在睡前都會朝這邊走一圈。

    如果時辰尚早,她便在這里坐一坐,吹吹風(fēng)看看星,等他一會兒。司牧若是回來,她剛好在,司牧若是不回來,她便等坐累了,確定他今夜不回府,才拍拍衣服起身回去看看醫(yī)書然后睡覺。

    司牧以為的巧合驚喜,不過是她日復(fù)一日的等候罷了。

    夜間有風(fēng)吹來,譚柚伸手貼了貼司牧的手背,又貼貼他的臉頰,溫聲道:“已經(jīng)十月份了,以后再回來記得披件大氅或者披風(fēng)。”

    司牧軟軟地說,“馬車?yán)锊焕??!?/br>
    長皇子的馬車定然是最好的,冬暖夏涼怎么可能會冷會熱,但譚柚依舊是cao不完的心。

    對于譚橙,她今早還叮囑,讓譚橙早起的時候不要再喝涼茶,如今已經(jīng)不是盛夏,仔細(xì)傷了胃。

    對于老太太,譚柚更是嚴(yán)格限制她每月吃醬豬蹄的數(shù)量??衫咸嫔洗饝?yīng)的好好的,扭頭就背著她偷偷吃。一老一少兩人時常在府里斗智斗勇,為的不是朝政大事,而是只醬豬蹄。

    對于司牧,譚柚cao心的只多不少。

    司牧笑盈盈挽著譚柚的胳膊,“阿柚,你若是入了太學(xué)院會不會很累,你總是這般cao心別人?!?/br>
    “不會,”譚柚走得緩慢,遷就著司牧醉酒一般東倒西歪的走路姿勢,也沒像數(shù)落吳嘉悅那般讓司牧好好走路,“關(guān)心該關(guān)心的人,只會高興,不會累?!?/br>
    “那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司牧忽然站住不動,朝她張開手臂,眉眼彎彎,“我都走累了?!?/br>
    譚柚朝前看了眼,離墨院也就只剩兩步路。

    司牧分明是想讓自己背他,又不想讓她累著,這才挑了個合適的距離。

    譚柚站在司牧身邊,一手搭在他背后,一手穿過他腿彎,將司牧就這么打橫抱起來,故意往上顛了一下。

    衣擺鞋尖揚(yáng)起又落下,甚是輕盈。

    司牧頓時發(fā)出歡呼驚喜聲,雙手緊緊摟著譚柚的脖子,興奮地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br>
    同樣的話,晚上紅被翻浪的時候,司牧又說了一遍。

    直到他自己先累倒,才軟唧唧地趴在床上,側(cè)臉壓著枕頭,聲音含糊說,“還是回家好。”

    一躺在兩人的這張床上,他就有睡意,心里說不出的踏實。

    譚柚拿浸過井水的巾帕給司牧敷他哭紅的眼睛,免得明天腫起來,“睡吧。”

    司牧手攥著她中衣衣擺一角,這才歪頭睡去。

    翌日,司牧早起上朝,譚柚等辰時才去太學(xué)院。

    跟尋常官員的點卯不同,太學(xué)院辰時四刻才開始響鈴授課,一是起太早點燈熬油看書傷眼睛,二是早上很多學(xué)生才家里趕過來,總需要時間。

    太學(xué)院作為大司最高的教育學(xué)府,招收的并非是整個大司最頂尖的學(xué)生,因為它的服務(wù)對象針對的主要是京城官員的子女,都是些世家功勛跟權(quán)臣的孩子,尤其是皇親國戚。

    不過皇上孩子少,能入太學(xué)院啟蒙上課的只有司桉桉一個。而長皇子司牧剛成親幾個月,還沒有身孕,所以太學(xué)院里面暫時沒有皇女黨派之爭。

    吳嘉悅作為權(quán)臣跟皇親,自然有資格入太學(xué)院,如今譚柚進(jìn)太學(xué)院里當(dāng)老師,她肯定要跟著進(jìn)去。

    只是——

    “你們?nèi)齻€跟著我做什么?”

    吳嘉悅看向死皮賴臉擠進(jìn)她馬車?yán)锏奶K白蘇三人,抖了抖手里的書,“看什么看,沒見過努力奮發(fā)的人嗎?”

    蘇虞將手里的扇子轉(zhuǎn)向吳嘉悅,朝她輕輕扇風(fēng),狗腿子一般的語氣,“見過見過,您不就是嗎。”

    她語氣這么好,肯定有詐。

    吳嘉悅戰(zhàn)術(shù)性身子后撤,狐疑地問,“你想干什么?”

    蘇虞擠到吳嘉悅身邊坐下,手往她屁股上一拍,擠眉弄眼,“自然是蹭一蹭您這張貴臉了?!?/br>
    吳嘉悅抬腳踹她,蘇虞靈活地躲開。

    蘇婉輕聲道:“我們?nèi)齻€身份不夠入太學(xué)院,沒有進(jìn)去的資格,但阿柚跟你都進(jìn)太學(xué)院了,我們就想先跟著你,以你伴讀的身份進(jìn)去?!?/br>
    蘇大人跟白大人雖然是京官,但官位低,連女兒都沒有入太學(xué)院的資格,更別提兒子了。

    太學(xué)院倒是有破格錄取這一條,但蘇白蘇三人之前的成績,屬實沒眼看,自然不在破格錄取的名單里。

    如今想進(jìn)太學(xué)院,只能另辟蹊徑。

    吳嘉悅微微挑眉,書都不看了。

    讓第二名給第三名當(dāng)伴讀?這該死的虛榮心。

    吳嘉悅瞬間搞明白面前是什么形勢,拉長尾音,“哦~既然是伴讀,那就得有伴讀的樣子,來吧?!?/br>
    吳嘉悅長腿長腳伸出去,沒骨頭一樣癱坐著,神情享受,等人來給她捏肩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