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沉迷種田的爽文男配、一本普通戀愛修真文、歸途、垂憐(1v1高h)、放個屁股(NPH)、無止侵犯(高H,1v3)、頂流他為何要那樣、重生團寵:馬甲大佬A爆了、偏執(zhí)老公有讀心術(shù)后,總爆我馬甲、七零空間:知青嬌妻被糙漢寵爆了
司牧眨巴眼睛,神秘兮兮,“我知道考題,你要不要問我呀?一題只需要親一下,連親三下的話,額外送一題?!?/br> 不是試探口吻,純屬在跟譚柚逗趣。 譚柚抿唇撓他腰上軟rou,“皮?!?/br> 司牧立馬咯咯笑著求饒,“阿柚我說笑呢,真的,說笑呢。哈哈哈哈別撓了,唔好癢啊?!?/br> 司牧化了一般跌進譚柚懷里,被她接住順勢卷進床上。 大紅床帳一落,譚柚開始揉司牧的軟肚皮。 他都消化的差不多了,為了怕譚柚摸不著,還故意吸氣往外挺肚子,結(jié)果譚柚輕輕用手一戳,就又癟了。 司牧跟譚柚玩鬧的時候,吳府的吳思圓還在聯(lián)絡(luò)富商們。同一片夜色下同一塊土地上,截然不同的兩種生活。 吳思圓不僅要聯(lián)系富商,勸她們捐錢,同時還得安撫京中很多官員,畢竟這個中秋她們少收了幾馬車的賄賂。 幾馬車??! 原本這些金銀珠寶古玩字畫,都會在這兩天悄悄送到她們府上。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全都送到了戶部馬尚書手里! 馬尚書堪比過年啊,高興到眼睛瞇成一條縫,嘴巴咧到耳后根,露出一嘴的白牙。 “哈哈哈,吳大人客氣了不是,怎么還勞煩您親自將銀子送過來呢?!?/br> 兩日后,上午時分,戶部門口停了好些馬車。真就前面是馬,后面是沒有車棚的平板車,簡稱“馬、車”。 這種馬車向來不是坐人用的,而是拉貨用。 如今富商們將珠寶古玩都換成金銀等物,裝在箱子里,由馬車拉著送過來。 馬尚書蒼蠅搓手,感動的眼淚差點從嘴里流出來。單看她這幅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金銀都是送給馬尚書個人的呢。 吳思圓也來了,畢竟賑災銀就是她做東籌備的,如今驗收怎么可能不來露個臉。 馬尚書客氣地拉著吳思圓的手,“吳大人啊,這種事情您招呼一聲就行,我就是借頭驢,硬馱也得給它們馱過來,哪用得著您親自跑這一趟?!?/br> 吳思圓,“……” 吳思圓怎么覺得這話不對勁呢,這罵誰是驢呢? 吳思圓一時間還真分不清馬尚書是高興傻了一時忘形,還是裝著糊涂跟她指桑罵槐。 她臉皮繃緊,用力將手從馬尚書掌心里抽出來,在官袍上擦了又擦,絲毫不給馬尚書臉。 若是幾天之前,大家路上見到,吳思圓定會停轎寒暄兩句。畢竟同朝為官低頭不見抬頭見,就算是立場不同的仇人,也不會在面上給彼此難看。 可這兩天下來,吳思圓是煩死馬尚書了。 自從她自請游說富商籌集賑災銀開始,馬尚書就卷著賬本跟在她身后,恨不得掛在她褲腰帶上,連如廁都不放過她,就怕她跟富商嘀嘀咕咕有半分說悄悄話的時間。 最絕的是,馬尚書當真豁得出臉面,晚上也賴在她房門口。 她就裹緊衣服站在外面,讓下人不要拿她當外人。 問題是馬尚書這個性別這個年齡,吳思圓跟下人們實在沒眼拿她當個內(nèi)人。 吳思圓幾乎是譏諷地問,“馬尚書如果不嫌棄,咱們同床睡?如此也免得我夜里往外送消息。” 她就賭馬尚書還要不要點臉面了! 結(jié)果—— 她不要…… 馬尚書真就低頭弓腰往她房里鉆,“瞧您說的什么話,什么送不送消息的,主要就是想跟您一起睡。” 吳思圓氣得臉色鐵青,差點沒當場弄死馬尚書。 一連兩三天下來,兩人形影不離,比剛成親的譚駙馬和長皇子待在一起的時間都長,連吳主君都快真懷疑她倆之間有點什么不可告人的隱情了。 也虧得馬尚書如此,吳思圓才這么快就把銀子籌集齊全。 今日,戶部門口,大門打開,戶部全體人員出動,由京兆尹府衙役幫忙圍出一個圈維持秩序,面朝百姓跟災民們,當街點銀子,沒有半分隱私跟暗箱cao作。 “今日這批銀子,點出來多少,送往災區(qū)多少。若是離京前少個一錠,我取我馬某人的腦袋補上!” 馬尚書身著紫色官袍,站在戶部三層臺階之上,腰桿挺直擲地有聲。 此時的她,和那個跟在吳思圓身后盯著她籌銀子的“猥瑣”小人,氣質(zhì)截然不同,可又的的確確是一個人,因為胸腔里跳動的那顆為民的心,是同一顆。 馬尚書道:“開箱,點銀!” 底下一陣歡呼聲,有的災民更是扯著袖筒抹眼淚。這哪里是一錠錠的雪花銀,這分明是一條條鮮活的命。 今日當街點銀之舉震驚大半個京城,怕有異動,長皇子還從宮中撥出一批禁軍守在周圍。 這批禁軍,明日一早就會隨同災民跟銀子一同前往災區(qū),既防止路途中有歹徒山匪,也防止期間有官員將手伸進箱子里。 有禁軍把守,百姓雖躁動且激動,但沒一個往前湊太近的。 戶部今天分出二十人,兩人一組清點馬車箱子里的銀兩,再分十人大聲報數(shù)的同時把數(shù)目記錄在冊,比如: 誰捐贈的銀子,多少錠。 如此將來造功德碑的時候,才不會有差錯。 此舉既是銀子公開透明給災民信念信心,同時也是在安富商的心。朝廷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做到。 戶部剛開始還挨個清點銀子,后來為了節(jié)省時間,都直接用秤來稱重。先稱空箱子多重,再稱箱子加銀子多重,最后減去箱子重量就是單純的銀子數(shù)目。 吳思圓站在旁邊看,因為她比較胖,沒站多大會兒就坐在了椅子上,下人站在旁邊為她打扇。 反倒是馬尚書,精神地像是喝了兩碗鹿血,一直在盯進度。 這里面的每一塊銀子,都是她舔著臉跟在吳思圓身后要過來的。若是沒她跑這一趟,銀子湊不了這么多。 跟這張四十多歲的臉皮比起來,馬尚書看著這些救命銀,只覺得值。 若是往常月份,富商手里還真騰不出這么些銀子,這不趕巧碰上了八月嗎,有個中秋佳節(jié)。 富商給官員們籌備禮物,銀子都裝在箱子里停在府內(nèi),等著往外送呢?,F(xiàn)在,原本該送往官員后門的銀子,直接送到了戶部正門的大門口。 在場有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銀子。從早上稱到了午后才堪堪統(tǒng)計完。 說實話,馬尚書也沒見過。 可她覺得為人在世,總有些東西,總有些堅守跟初心,比這些雪白锃亮的銀子還要純粹干凈。 “封箱!” 馬尚書高聲道。 戶部人員將封條拿過來,每一條封上都寫清楚箱子里的銀子數(shù)目。將來地方官員拆封時,直接可以對著這個清點銀子數(shù)。 賑災銀一共籌集了四十八萬五千四百六十兩,即將分批送往各省,足夠用于災后重建。 這些銀子留在京城只是落在那么幾個人手里,但送往災區(qū)救活的卻是幾個省。 一般來說,賑災銀都有獨特標記,但事出突然,這些銀子唯一的標識就是京銀。至于為何兩以下的數(shù)字就沒了,那自然是—— “那么小的銀子,她們孝敬我們也拿得出手?” 陳大人極其看不上那六十兩。 她今日也來到戶部門口,來看看本該屬于自己的銀子去哪兒了。 李大人本來也想來的,后來光是想想銀子沒了就心痛到走不出府門,最后只得擺手回去躺著。 “你還提這些有什么用,反正現(xiàn)在都沒了。”吳思圓沒好氣的說,“我倒是沒想到真能湊出這么多銀子?!?/br> 陳大人rou疼到跺腳啊,“就是,拿個十幾萬意思意思也就罷了,您怎么真逼著她們把這次的‘家底’都拿出來了?!?/br> 這下她們過節(jié)喝什么?喝風??! “我有什么法子,那姓馬的這幾日就沒跟我分開過,我半點消息都遞不出去,”吳思圓雙手握著椅子扶手,扭身跟陳大人說,“這群富商是不是腦子有疾,她們這么些人怎么就湊不出一個能用的腦子,要多少真就給多少。” 馬尚書來之前做過調(diào)差的,每次都能準確地說個數(shù)出來。 富商一聽,“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好吧,你拉走吧。” 吳思圓那天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忍了半天才忍住沒罵人。 “富商們平時狡猾如狐貍,怎么這次就成兔子了?”陳大人納悶。 吳思圓也頭疼,“圖皇上手里的字畫呢。一聽說是為皇上出力,將來又能有御筆親題的字畫跟功德碑,覺得是天大的榮耀,便都從了?!?/br> 跟巴結(jié)官員比起來,肯定是巴結(jié)皇上有用,何況蓋著金印的字畫,誰不想要。 陳大人胸口淤堵,憋屈的難受。 “那咱們?”她暗示,“就什么都沒了?” 吳思圓沒好氣地冷笑,“誰說什么都沒了。” 她往前示意,“這不還剩一肚子氣嗎,足夠撐過中秋了?!?/br> 陳大人被噎的一愣,“您還有心思說笑。” 吳思圓睨她,“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哭完再笑的?” 她也心疼啊,那將近四十九萬兩銀子,至少有三十四、五萬是送到她府上的。 吳府本來就家大業(yè)大,處處開支來往都需要銀子,就等著富商們孝敬呢。如今直接被馬尚書截胡,最rou疼的莫過于吳大人。 “您也別生氣,咱們好歹還落得個秋闈?!标惔笕酥荒苓@么安慰自己,“沒了中秋還有過年,指不定誰笑到最后?!?/br> 吳思圓心里隱隱不安,總覺得哪里疏忽了。 司牧可不像這么容易被拿捏的人。 不管吳思圓怎么想,腦子被馬尚書煩的嗡嗡響,如今難道能休息一刻,里面一片空白。 銀子清點完畢,在戶部過一夜,翌日清晨送出京城。 今日八月八日,離秋闈僅剩短短一天,考生們都聚集在路邊,目送災民回故土。 這些災民,她們來時肩背佝僂,拖著身體,抱著茍活一日是一日的心態(tài)來的。走的時候卻是挺胸昂頭,兩眼清亮,滿懷信心,對將來充滿希望。 她們自發(fā)的跟在押送賑災銀的馬車邊趕路,背后包袱里背的是善心商戶跟官員們送的干糧跟水囊,雖說不值錢,但足夠支撐她們回到家鄉(xiāng)。 時辰到,幾十輛大馬車浩浩蕩蕩地從戶部門口出發(fā),往京城城門口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