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新婚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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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沒有身體她也干不了,但顧悠看見云謹(jǐn)言時,莫名就有那么一丟丟地心虛。 當(dāng)然,除了這個之外,她還非常想把他給吃掉! 顧悠的yuhuo被謝衍之給撩撥得快把她燒焦了,她急需要一場及時雨來滅火。 不過,她已經(jīng)耽誤云謹(jǐn)言工作好幾天了,讓他不上班特地陪她回去拿東西她也不好意思。 而且,她要的東西并不在家里,而是在她跟傅司年的婚房里,她就更不好讓云謹(jǐn)言陪她過去了。 于是顧悠便打定主意自己去,頂多來回折騰幾次。 她說要回家拿點東西,有司機接送,云謹(jǐn)言便沒有多問。 在他那里吸足了氣后,顧悠便上了車,她在車上裝作閉眼假寐,司機壓根也不會注意,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顧悠和傅司年雖然都各有住處,但既然倆人結(jié)婚了,便購置了一套位于江邊的獨棟別墅做婚房。 站在露臺上,能俯瞰全視野江景,到了夜晚的時候,一整片落地窗外是闌珊的燈火,她可以躺在偌大的按摩浴缸里一邊泡澡一邊小酌一杯。 當(dāng)然,如果跟傅司年夫妻生活合拍的話,還能洗個鴛鴦浴,她設(shè)想的婚后生活還是挺愜意的。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fēng)云,精心布置的婚床她都沒躺,浴缸也沒來得及用,她還買了各種香味的泡泡浴球。 顧悠本來只準(zhǔn)備拿東西就走人的,結(jié)果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堆了大半個房間沒拆開的禮物盒,她的視線就挪不開了。 這是出席婚禮的客人贈送的新婚禮物,雖然顧悠不差錢,想要什么可以自己買,但誰能拒絕拆箱的快樂?! 這種對于未知神秘的探索欲,還是一大堆! 這樣的快樂就僅次于帥哥帶給她的快樂了! 顧惜想反正云謹(jǐn)言上班,她好不容易來一趟新房,她索性就多待會兒,她一個人在這里,就算反復(fù)詐尸也沒人知道。 于是顧惜拿著剪刀,直接席地而坐,就開始興致勃勃地拆禮盒。 她家那邊的親戚大部分送的都是珠寶首飾類的,而傅司年那邊的親朋好友送得不光價值不菲,還更有格調(diào),有油畫古董擺件或花瓶之類的藝術(shù)品,透著文化底蘊。 顧悠忍不住想,這大概就是普通豪門和頂級富豪的區(qū)別吧。 拆完了那一堆禮盒,顧悠從地板上爬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她剛剛才從云謹(jǐn)言那里吸了氣,然后她就躺到了大床上,床墊是按照她的喜好訂制的,對她來說彈性和軟硬都是她最滿意的。 原本上面還鋪滿了紅玫瑰花瓣,她之前設(shè)想自己在新鮮嬌嫩的花瓣上翻滾,然后讓傅司年幫她把婚紗脫下來。 她就連里面的貼身內(nèi)衣和內(nèi)褲都是系帶的,就像拆禮物一樣,讓他解開蝴蝶結(jié),兩片薄薄的布料散開,她性感的胴體橫陳在床上,將美麗誘人的她完全呈現(xiàn)在他眼前。 然后倆人在床上肆意纏綿,渡過浪漫的新婚夜。雖然計劃落了空,顧悠心里難免有一些遺憾,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在別的方面找補了,至少是一飽眼福了。 顧悠在床上滾了兩圈爬起,目光不由投向了窗邊的按摩浴缸。 此時外面陽光很好,剛過中午,下午兩點的陽光斜照進房間,秋日的陽光籠罩在身上不覺得熱,而是暖意融融的,讓人懶洋洋的。 她可以泡個澡,然后在床上睡個懶覺。 心動不如行動,顧悠立刻把衣服脫了,光著身子躺進了浴缸里,隨著溫水注入,她拆了個泡泡浴球丟進去,花果香調(diào)的怡人幽香很快縈繞在鼻端,她深吸了幾口,甜絲絲的香氣沁入心脾,她瞬間覺得人間值得,活著真好。 當(dāng)然,她擔(dān)心自己忽然斷電,在浴缸里淹死了,沒敢泡太久就出來了,把頭發(fā)吹干,從頭到腳抹上保養(yǎng)品,渾身香噴噴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床上,閉上眼,又飄出去找云謹(jǐn)言續(xù)了個電。 等她睜開眼,忽然聽到樓下傳來密碼鎖開門的聲音。 咦?傅司年怎么來了? 顧悠來之前的確跟傅司年發(fā)消息提了一嘴,說自己到新房拿點東西,她怕他發(fā)現(xiàn)屋子被人翻過以為家里招賊,反正于情于理知會一聲。 他一如既往地簡潔,回了她一個字,好。 她想他在工作,就沒再打擾,沒想到他人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傅司年推開了房門,他先看到那堆被拆開散落一地亂七八糟的禮盒,接著視線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她微微愣了一下。 “我今天不忙,想你可能需要幫忙,就回來了?!备邓灸杲忉尩?。 顧悠看到他出現(xiàn),心情有點微妙,還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她把房間弄得有點亂七八糟。 以前她都是一個人住,想怎么亂折騰都沒人管,現(xiàn)在是已婚人士,而這位是她丈夫,不知道會不會嫌棄她邋遢。 當(dāng)然,如果他嫌棄的話,那就離婚,反正跟他結(jié)婚自己沒吃虧,所以她也不是很介意。 “我剛洗了個澡?!彼悬c尷尬,于是沒話找話。 “嗯。”傅司年脫下外套,將襯衫袖子挽起,竟然開始收拾地上散落的包裝盒。 額…… “還是放在那里讓鐘點工弄吧。” 反正顧悠是不想收拾的,但她也不能這么看著丈夫干活自己在床上躺著,于是立刻出聲道。 因為倆人都不想改變原本的生活,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常住這里,就只雇傭了鐘點工過來做清潔。 “好?!备邓灸赀€真放下了。 顧悠覺得他杵在這里她怪別扭的,便想將他打發(fā)走。 “要么你去洗個澡?我剛泡過了,浴缸很舒服。” 顧悠說完,注意到傅司年變得幽深的眼神,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有暗示意味。 果然,傅司年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然后解開了領(lǐng)帶,開始脫襯衫。 顧悠咽了口口水,不由望了眼窗外燦爛的陽光。 這白日宣yin……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