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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干等著的她們滴水未進,時間一長,原本的恐懼感在腹餓感下一激,生出的煩躁讓她們越來也冷靜不下來,尤其是心虛的方明蘭。 “大師,請問……” 方明蘭一開口,房間的門就打開了,圓慧看著原本交代過不要打擾他做事方明蘭現(xiàn)在還保持著伸手準備敲門的動作心中有些不喜,到底是看在顧客的份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面無表情的說:“方施主,何事?” 驅(qū)魔經(jīng)不能隨意被打斷,一斷就要重來,還有可能被鬼抓到空隙。 之前答應的好好的現(xiàn)在卻出爾反爾的方明蘭讓圓慧對她的印象很不好,特意是從資料上知道她過去的所作所為之后,他嚴重覺得眼前這位方施主需要去廟中渡一渡,樹立起正確的三觀。 “大師,我丈夫他……” 圓慧一聽便側(cè)開身讓兩人進來,“曹施主已經(jīng)無事了,只是暈過去了。附身的鬼魂已被驅(qū)逐,他身上有我的護心符自然是無大礙的。 不過最近因鬼上身的原因會比較虛,需要多補補,還要常曬曬太陽去去陰氣,最好的話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根據(jù)醫(yī)生的意見綜合處理?!?/br>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得到圓慧肯定的話方明蘭很是激動,可這幾日被「曹征」的折磨留下的陰影沒有全部散去,她還是有些不敢主動去接觸他。 倒是曹母一聽圓慧之后,立馬就走到曹征身旁仔細查看了起來。 確定曹征只是暈過去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對圓慧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圓慧大師!” “老人家客氣了,”圓慧連忙扶起曹母,“老人家您現(xiàn)在最好帶您兒子去醫(yī)院打個點滴,他可能需要補充點葡萄糖,還有最近這間房間不要住人的好,我不確定另外一只小鬼是離去了還是躲起了?!?/br> “自然自然,都聽大師您的話!”曹母連忙點頭,彎著腰就想要去扶起曹征去醫(yī)院,圓慧一看,立馬就在另外一旁搭手。 而站在一旁的方明蘭聽到圓慧的話動作就是一僵,臉上煞白的像是剛被刷墻的糊過一般。 “大,大師……” 圓慧明白方明蘭的意思,但也沒有對她承諾什么,只是說了一句,“解鈴還需系鈴人?!?/br> …… 滿上濃郁香味的咖啡店里,陶楚涵捧著一杯白開水喝著,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坐在他身旁的趙崇杉也很是安靜,他的身前同樣擺在那么一杯白開水,卻沒有怎么動過,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哪怕是眼神,趙崇杉可以說是完美的做到了面無表情。倒是兩人對面的圓慧選擇第二次為他的咖啡續(xù)杯了。 這才一天不見,圓慧就察覺出兩人之間的氣氛有所改變。 不過他不關心兩人的感情生活只是笑瞇瞇的說:“陶施主,你這次拜托的事情可不好解決啊,準備給我們寺里添多少香油錢了嗎?” “怎么,曹會計給你開白條了?”陶楚涵不絕對曹牧會這樣做,只是開句玩笑罷了。 圓慧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陶楚涵看著那黑漆漆的腦袋上被光照的有些亮堂,他道:“香油錢還沒影呢,附身的事情解決了,可那屋子里的小鬼不知道是跑了還是躲了起來。 無論我怎么呼喚都不出來,我又不是拉他們?nèi)サ鬲z,只是帶他們到佛祖面前驅(qū)除雜念……話說,我有那么可怕嗎?真的就那么不招小孩子喜歡?” “呵呵!”他又沒有看過他的臉,圓慧在他眼中從頭到尾都是一坨黑。陶楚涵不知怎么判斷,只好回復了一句萬金油的笑聲。 倒是圓慧覺得被陶楚涵嘲諷了,有些小郁悶的說:“定是那小鬼不懂的欣賞我的帥!” “小桃子你說,我?guī)洸粠?!”圓慧又追問道。 他在別人眼中帥不帥他不知道!可在陶楚涵眼中那真是……怎么看都覺得帥不起來,對他的眼睛可傷了。陶楚涵默默的扭頭看向一旁當壁畫的趙崇杉,直接無視了這個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圓慧盯著陶楚涵的舉動,視線也跟著落在了趙崇杉的臉上,然后落到了他的臉上…… “嘖!”圓慧略不爽。 他這是帥!趙施主那是娘!圓慧默默的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他還不忘對自己說,出家人不打妄語! 圓慧堅信自己是帥的,即使是個和尚,那他也是個帥和尚! 哼…… 兩人在咖啡店交談了一會兒,就各回各家了。陶楚涵也答應改天去曹征的房子那看看小鬼還在不在。 畢竟小鬼只要收斂起氣息不出聲圓慧就找不到他。而陶楚涵不同,雖不是陰陽眼,但他也能清楚的看到小鬼在不在。 送佛送到西,陶楚涵也做不到放任小鬼那樣不管。 也不是圣父心突發(fā),只是這件事情經(jīng)他的手開始處理的,自然要盡量貼近完美,起碼不能給雇主家留下一條可怕的小尾巴,不,或許說大尾巴才更符合小鬼的能力? 他總覺得放任不管會出什么事情…… 胡擎的事情他反而不用擔心,圓慧會帶回寺中用眾人吟唱的經(jīng)聲慢慢的凈化他,待他恢復理智之后再好好的送他去投胎。然而這個過程在陶楚涵眼中只是給鬼洗腦的一種方式罷了,但結(jié)果是令他滿意的。 曹征的事情解決了一半,雖說他沒有進賬,但也能讓他輕松不少。 就像以前那般,把工作分給部下和自己全權(quán)負責的感覺是不一樣的。陶楚涵覺得能少分一份心,睡覺前該想的事情也少了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