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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瘦不拉幾沒什么好騎的!我也可以膚白貌美、腰細(xì)腿長、長出九條尾巴,你騎我呀!” 顧青渠:“……” 他活了二十八年,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一樣心情復(fù)雜過。 作者有話說: 酸與:快說,謝謝酸與大人! 注:引用《國際歌》。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狐貍精 我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 當(dāng)原州真心想讓顧青渠騎他時, 以人類的力氣,根本不是食鐵獸的對手——除非顧青渠忍心辣手摧熊。 這當(dāng)然不可能! 顧青渠硬是被原州拽到自己背上,鼻尖撞到肩胛骨, 眼睛泛上淚意。 原州把頭擰過來, 認(rèn)真問道:“怎么樣?原形已經(jīng)讓你騎過了,人形也讓你試騎一下, 是不是比九尾狐好騎?” 顧青渠哭笑不得,他伸手撐在原州耳側(cè), 直起上半身, 想替他整理身上的衣服, 耐不住身下的熊貓不老實, 像條貓貓蟲一樣不斷拱著他的掌心:“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我是不是你最愛的熊貓?” “別動?!鳖櫱嗲偸亲ゲ蛔∫陆? 警告地拍了他一下。 “啪!” 一人一熊同時愣住了。 顧青渠看向自己的掌心。 原州身上的T恤被蹭到上方, 露出一段光潔白皙的腰肢——腰線如同精致的小重山,連綿起伏,低處凹出一對淺淺的腰窩,引人入勝, 高處則轉(zhuǎn)折出柔軟的曲線, 沒入九個圓圓的、絨球般的尾巴里。 手違背了自己的意志, 在左邊的腰窩里輕輕戳了一下。 “癢?!痹萼洁斓?,掌下肌rou微微一緊, 牽動著旁邊的瓊脂軟玉顫動, 像一池湖面起了微瀾。 原州的臉就貼在顧青渠耳邊,溫?zé)岬臍庀⒋蛟谒?,聲音很輕, 卻像是一記重錘, 直直砸進(jìn)顧青渠心里。 「轟」的一聲, 薄紅自耳根涌上,暈染全臉,令那張山魂水魄凝成的臉上多了一點人氣,驅(qū)散平日里的清冷。 原州不錯眼地望著他,覺得顧青渠就像一座終年云遮霧繞的青山,被他這顆小太陽照穿所有白茫茫的云霧,透出了霞明玉映的秀媚來。 他心中涌現(xiàn)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成就感——九尾狐能讓顧青渠臉紅么?不能! 能讓顧青渠露出這么好看樣子的只有他! 等顧青渠回過神,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貓貓臉。 ——臉頰豐潤,瞳孔又圓又亮,笑唇彎彎。 熊貓的名字里帶著一個「貓」字果然是有理由的。 原州把臉努力擰過來,頭頂「撲」地冒出一對耳朵,左搖右晃,顧青渠還沒恢復(fù)理智,唇角已經(jīng)下意識勾了一下。 原州驕傲道:“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很好摸?如果你騎九尾狐以后就摸不到了?!?/br> “再讓你戳一下?!彼肮把?,把腰窩送向?qū)Ψ秸菩?,越發(fā)像條貓貓蟲。 顧青渠意識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抬手揮出萬千星弦,結(jié)成密密的絲網(wǎng)將原州束縛在床上,他自己則快速起身,總之先脫離目前這種尷尬的情況再說。 原州怎么可能讓他如愿?他四肢并用,小腿扣住顧青渠的膝彎,踢踢他道:“喂,說好了,只騎我一個好不好?” “我都讓你試騎過了,不能賴賬。” 顧青渠心潮翻涌,難以平抑,他默念了一句清心訣,刻意冷下臉道:“松開,你這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br> 顧青渠積威甚重,平時他只要露出一張冷臉,不光是特事辦中的人,就連外甥符宵都會立刻乖乖聽話。 但原州偏偏不吃他這一套,非要等他說出承諾才肯放開。 顧青渠被他纏得沒有辦法,只好道:“本來就只騎過你一個,況且當(dāng)時情況特殊。不過你要是還不放開的話,我就去妖籍庫里找找,看有沒有別的熊貓……” 話音未落,原州一把將他從身上推起來,擼擼袖子:“我看誰敢!” 動作間不免又有些身體摩擦,顧青渠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捂臉嘆氣,感覺自己二十年的清名毀于一只熊貓,腦海中莫名浮現(xiàn)出一句話“前世修下的孽緣?!?/br> 原州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從床上爬起來,肩并肩坐在他旁邊,他從背后掏出一只錄音筆晃晃:“我都錄下來了,你不許賴賬!” 顧青渠:“……” “先把衣服穿好!” 穿就穿。 原州把褲子套上,「欻」地收回了尾巴和耳朵。 “哎,”他碰碰顧青渠的胳膊,“幫個忙?!?/br> 顧青渠身體一緊,生怕還有什么花招,提著警惕為他整理好擰作一團(tuán)的衣擺。 直到全都整理好,原州也沒再做出什么超出界限的舉動,好像他就只是一只純潔無辜的大熊貓,為了爭取自己頭號坐騎的地位和飼主打打鬧鬧而已。 顧青渠心底掠過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原州用余光看了他一眼,輕輕翹了一下唇角。 “咳!”他在顧青渠發(fā)現(xiàn)之前把這個小動作壓下來,清清嗓子道:“好了,說正事——九尾狐是怎么回事?” 顧青渠的心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經(jīng)歷中難以落位,而原州臉上的表情又偏偏正經(jīng)無比,他深呼吸幾次,終于壓下滿腹雜念,偏過頭道:“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