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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到有兩條路可以走——”她打開「原滾滾小賣部」,又打開自己的策劃案,“一條路是,降價促銷,借著網(wǎng)店現(xiàn)在的熱度,把珍珠的價格壓到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程度,然后通過人們的好奇心刺激銷量?!?/br> 原州毫不猶豫地搖頭:“不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低價了。” 秘書早就猜到他會這么說:“我個人也更贊成第二個方案,不降價,走高端路線——不過,我需要先對產(chǎn)品進行考察?!?/br> 如果珍珠的質(zhì)量撐不起「高端」兩個字,就算原州不愿意,她也要說服他放棄現(xiàn)在的價格。 做生意得講誠信。 原州爽快點頭,一點不像是把珍珠賣出天價的黑店店主。 “隨便試,”他道:“我送你一顆?!?/br> 秘書笑道:“不用,我已經(jīng)買了?!?/br> 雖然原州沒有多說什么,但他鎮(zhèn)定自若的表現(xiàn)讓秘書對所謂的「如魮魚珍珠」有了信心。 她常年跟在顧青渠身邊,知道顧總身份不一般,能接觸到許多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好東西。原州賣的珍珠價格如此離譜,顧總非但不阻止,還幫他,豈不說明這些珍珠也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好東西? 這樣一想,一萬塊一顆非但不貴,還便宜得離譜。 秘書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源于美好的誤會。她按捺住剁手的沖動,打算先驗證自己的猜測:“珍珠還沒到,到了之后我先試用一下,然后找知名KOL做測評,和論壇上楠3楓的黑帖一起推廣出去,順利的話買個熱搜,把牌子打響……對了,這珍珠怎么用來著?和普通珍珠一樣磨粉?是不是糟蹋了?” 原州道:“佩戴就行,可以驅(qū)除疾病,如果想要明目的話,就把它泡在水里,泡一晚上,把水喝下去?!?/br> 秘書點頭:“行,等快遞到了我去試試,剛好這陣子我頸椎不舒服,眼睛度數(shù)好像也增加了?!?/br> 原州的手在秘書看不到的地方掐了個指訣,納悶道:“沒收到?不對吧……說已經(jīng)送到了?!?/br> “誰?”秘書沒聽清他那幾個模糊的字,拿手機查了一下:“我沒看到快遞信息?!?/br> 原州:“沒發(fā)快遞???” 兩人面面相覷幾秒,原州解釋:“我叫了跑腿?!?/br> “什么?”秘書看他沒開玩笑,嘴角抽搐:“我的天……” 青山市距離京市兩千多公里,坐高鐵都得六七小時,這跑腿費得多少? 秘書:“我之前一直以為叫人從幾個省外代購奶茶是公眾號編的故事?!?/br> 這位原州同學是哪個大戶人家養(yǎng)出來的視金錢為糞土的少爺? 原州有點不好意思,他畢竟才下山一個多月,從秘書的反應(yīng)里意識到發(fā)貨用快遞好像是一個在人類社會約定俗成的常識。 “我下次一定發(fā)順豐。”原州心疼白白浪費的快遞費,催促道:“這次就算了,你快去找找,珍珠應(yīng)該就放在你填寫的地址。” 秘書:“好吧,我寫的地址是家里,等我下班再說?!?/br> 之后她談起網(wǎng)店別的問題,為原州介紹了一個擅長制作頁面的美工,感嘆道:“說實話,也沒什么可布置的,現(xiàn)在的商品還是太少了,要是能多上架幾款商品就好了?!?/br> 原州:“我會努力的?!?/br> 他覺得「超美味香辣翅尖」和「農(nóng)家散養(yǎng)走地鳥腿」應(yīng)該也能賣得動。 就是要辛苦酸與一下。 第20章 星辰 傻鳥罵誰 “阿嚏!”酸與在籠子里打了個噴嚏,罵道:“媽的智障!哪個賤人要害本宮?!” 左聞來向顧青渠匯報情況,視線不自覺飄到他手上的鳥籠子:“你從哪搞來這活寶?” “說正事?!?/br> “好吧,”左聞道:“我們聯(lián)合各大門派在山下布置了北斗伏妖陣,原本是為洪荒級兇獸準備的,現(xiàn)在便宜了那只野雞,各位修行界同儕感佩顧處的功勞,非常熱心地幫我們在山里做拉網(wǎng)式排查,有好幾次都摸到了雞屁股的毛,但還是讓她溜了?!?/br> “本來這也就罷了,但昨天你們天機派那小孩,叫藺玨的,從山上攔截了一封雞毛信,上面寫著我們看不懂的密語。 看樣子是送給惡妖組織的,不知道野雞在上面說了什么,從今天早上開始,惡妖組織派出了幾十只小妖,不停地在大青山附近sao擾,甚至用血rou沖卡,給我們的抓捕行動帶來了許多麻煩?!?/br> “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有人提出了一個方法——你的星鑒和北斗伏妖陣都是從上古傳下來的寶物,借用的星力一脈相承。 因此他們認為,你可以「滲透」進陣法里,用陣法溝通周圍靈氣,充當自己的眼睛,盡快把那只藏頭露尾的野雞找出來,免得妖物不斷涌入,對附近普通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左聞道:“你可以么?” 他說話時緊緊盯著顧青渠的臉色,只要他有一絲遲疑,就回絕掉提出這個方法的人——又不是整個修行界就顧青渠一個會喘氣的,前幾天才和兇獸打過一場,現(xiàn)在又要大動靈氣,少林寺十八銅人成精也沒這么奴役的,欺負人呢不是? “可以?!痹谧舐劦囊磺徊环拗?,顧青渠道。 他的語氣不輕不重,和平時沒什么兩樣,好像什么難題拿到他面前都是這兩個字。 左聞收回視線,輕輕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