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有點(diǎn)難追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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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幫我寫首歌詞?!辩娫难劬]去看她,淡淡落向玻璃門外那道修長的人影,“歌詞內(nèi)容隨你定義,你想到什么就寫什么,寫好發(fā)我郵箱。” 歌詞? 姜書杳覺得新奇,還想多問點(diǎn)什么,裴衍的長腿已邁進(jìn)了門。 回去的路上,兩人沒怎么說話,那把吉他靜靜地擱在副駕駛,時有剎車姜書杳總會下意識地朝前面看一眼,極為在意。 “誰給的?!?/br> “鐘原?!?/br> 一問一答,車內(nèi)陷入安靜,再無后文。 姜書杳偷偷瞥了眼身旁人,看上去還算正常,沒有生氣的跡象。 她知道裴衍若是不高興,臉色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平靜,尤其在她面前,幾乎很難將情緒隱藏起來。 可事實證明有句話說的很對,男人心海底針。 你永遠(yuǎn)無法想象,前刻還心平氣和替你開車門的男人,下刻會對你做出什么事。 出電梯后,裴衍低著頭靠在一邊,等她拿鑰匙開門。 頭頂燈光投下來,落在他淺黑的發(fā)上,遮住眉目間的光影,周身的溫度仿若一下子降低了好幾檔。 姜書杳磨蹭著走過去,站到他身邊。 裴衍沒反應(yīng),她充分利用女朋友的身份特權(quán),厚著臉皮往他身上靠了靠。 他終于抬起頭,面帶倦懶,低聲問:“沒帶鑰匙?” “帶了?!?/br> “那趕緊開門?!?/br> 姜書杳癟了癟嘴,乖乖掏出鑰匙,插入鎖孔,轉(zhuǎn)動半圈就開了。 她詫異:“你怎么出門不反鎖?” “為什么要反鎖。” “萬一有賊呢。” 面前人沉默。 姜書杳慢慢抬起眼,還沒等她問出下一句,就看見裴衍淡漠無情的眼神。 “與其擔(dān)心那些,不如擔(dān)心下你自己?!?/br> 伴隨他冷淡的嗓音,防盜門砰地一聲在身后關(guān)上,姜書杳眼皮一跳,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被他扣住腰按到門板上。 “很喜歡鐘原是不是?!?/br> “沒有,你聽我解釋——” “之前的教訓(xùn)不夠,所以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吧?!迸嵫芤膊欢鄰U話,扛起她就往臥室走。 姜書杳腦袋一陣眩暈,鬼知道為什么最近老是這個姿勢。 后背沾床,他直接覆上來,三兩下剝了個干凈。 ?! 她瞪大眼睛,瞬間漲紅了臉。 然而裴衍并沒給她緩沖的機(jī)會,很難有人會在做那種事的時候,還富有耐心的講故事。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么會那么厭惡鐘原么?”他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帶著懲罰的味道,“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老子很早以前就發(fā)現(xiàn),她看你的眼神不對?!?/br> “那絕不是一個正常女人對同性該有的眼神,媽的,敢盯上我的人,你說她是不是找死?!?/br> 裴衍說完,發(fā)現(xiàn)女孩有些不對勁,目光呆滯,像抽了魂。 他眸子微瞇,摸了摸她臉頰:“很痛?” 姜書杳眼眶泛紅,慢吞吞地?fù)u頭。 裴衍皺眉:“那為什么哭?!?/br> 她無辜地瞪著他,一張小臉憋成了絳粉色。 看身下人一副**的模樣,裴衍倏然明白過來,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沉默半晌。 他徐徐吐出一口濁氣,將頭埋進(jìn)女孩的頸窩,灼熱氣息噴灑在她耳側(cè),嗓子啞的不像話。 “下次老子不會再心疼了,小騙子。” 裴衍想到剛才沒說完的話,直起脖子,掰過她的臉問:“我的意思,懂么?” 怎么不懂。 他就懷疑鐘原是同性戀唄。 姜書杳忍不住笑了笑,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你想象力很豐富?!?/br> 他:“……” 第236章 希望不是最后一個 關(guān)于鐘原的取向問題,姜書杳和裴衍大大小小爭論了很多次。 她承認(rèn)與其他人相比,鐘原確實對她有所不同,可那份特殊僅限于無數(shù)個夜里兩人相伴天臺吹冷風(fēng)的情義。 純的不能再純。 裴衍聽她講完大堆道理,爭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住想把她捏碎的沖動,冷冷扔下一句:“你他媽沒救了?!?/br> 姜書杳一口氣噎住,遲遲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因為她的沒救,某人硬生生晾了她三天。 直到星期五下午的體育課,老師吹響哨子,公布了本學(xué)期的體cao內(nèi)容。 華爾茲。 整個大二,采取同系男女混合組合,本著聯(lián)誼的目的,按照學(xué)號隨機(jī)匹配,共同完成雙人華爾茲的必修課。 隨機(jī)匹配就很有意思,沒有人可以預(yù)料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一張怎樣的面孔,或美或丑,或清爽或油膩,完全交給老天做主。 計算機(jī)系男女比列為8:1,也就是說,其中有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男生,無緣這樣的美事。 很不幸,裴老板正在此列。 第一節(jié)課教開舞前的禮儀和基本步法,也就免去了男生女生肢體接觸的尷尬。 和姜書杳匹配的是軟工二班的一名男生,五官還算標(biāo)致,只是整個人又黑又壯,身形略顯得魁梧,用來擋紫外線倒挺好,可如果真要握住女神的手一起跳浪漫的華爾茲,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幅畫面,美女與野獸。 計科一班的男生集體不淡定,齊刷刷看向旁邊面如冰窖的裴衍,“裴老板,這你都能忍?” 忍麻逼。 cao。 裴衍瞇了瞇眼,邁腿朝男女混合區(qū)域走去。 “杳杳,你家老大來了?!焙问婷缪奂?,一瞄到遠(yuǎn)處那抹漸行漸近的散漫人影,就趕緊挪過去打報告。 室友眼神里的澎湃袒露無疑,那是一種腎上腺素激涌的興奮感,俗稱看好戲。 姜書杳聽聞只皺了皺眉,沒說話,繼續(xù)練習(xí)步法,連看都沒往那邊看一眼。 計算機(jī)系的沒人不認(rèn)識裴衍,更沒人不知道這兩口的關(guān)系。 軟工男生眉心直跳,遲疑道:“等會兒我還是跟你男朋友換一下,他那臉色,看上去不太好?!?/br> 能好就怪了。 姜書杳暗自嘀咕。 可是為什么要換,他有本事晾她三天,她就有本事氣死他。 隨著腳步聲逼近,冷颼颼的氣息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侵襲軟工男生的意志。 “你確定不讓我換?” “確定?!?/br> 姜書杳說完就后悔。 萬一弄得太過,那家伙脾氣發(fā)作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何為她就是如此慫? 不過她有些納悶,問軟工男:“如果這種事?lián)Q作是你,你會生氣么?” 軟工男耿直的道:“是個男的都會不舒服,但世事無絕對,現(xiàn)實面前首先還是要量力而行?!?/br> “怎么量力而行?” “看能不能打得過?!?/br> 姜書杳被他逗笑,隨口問:“那你打得過裴衍嗎?” “打不過?!?/br> “......” 呵,長一身腱子rou有什么用。 沉默間,軟工男弱弱補(bǔ)充了一句:“之前跟他掰過手腕,輸了?!?/br> 好吧。 姜書杳知道對方說的掰手腕是怎么回事,去年基地剛成立那會兒,不少人為了加學(xué)分?jǐn)D破腦袋都想進(jìn)去,有一次江序白被吵得頭皮炸裂,隨手往角落里某個甩手掌柜一指:“你們誰能掰得過他,就讓誰進(jìn)?!?/br> 其實這個‘掰’指的是專業(yè)技能方面,但保不齊就有憨憨未經(jīng)思考便沖了過去。 不錯,正是面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