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有點難追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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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單方面?!?/br> “因為你——” 女孩倏地止住聲。 一顆心被狠狠地揪起,強忍著酸澀,她喃喃自語:“那我說分手,你同不同意?!?/br> 悶雷接踵而至,刺目閃電劃過裴衍冷硬的面孔,他垂在身側(cè)的手,終于控制不住地一把拎起女孩的衣領(lǐng)。 裴衍眸色陰沉,彎腰,湊近姜書杳的臉,咬牙切齒的反問:“你說老子應(yīng)不應(yīng)該同意?” 姜書杳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敏感地眨了眨睫毛,屏住呼吸。 哨聲再次響起,真的沒時間了。 分開一個多月,這家伙一點兒沒變,脾氣還是那么臭。 姜書杳不想再搭理他,扯掉衣領(lǐng)上的大手,氣鼓鼓轉(zhuǎn)身走人。 兩邊路燈不知何時已經(jīng)恢復(fù)。 明亮的光線打在女孩背影上,柔美中透著倔強。 裴衍把手揣進褲兜,黑眸緊緊盯著那道影子看了一陣,莫名失笑。 他邁開長腿朝集合地走,步子閑慢,周身的氣息多了幾分慵懶,已不如來時那般緊迫。 人員到齊。 教官挨個驗收成果,輪到姜書杳的時候,整個節(jié)奏基本垮掉。 從小到大,她在體育方面一直不慍不火。 這次能選上標兵,大概率是靠運氣。 女孩頹喪著腦袋,秀眉微微擰在一起,心里琢磨著要不要讓教官另擇人選,她實在是......不想拖十一連的后腿。 教官犀利的目光卻直接落向某男標兵的身上,“怎么回事,有什么困難。” 裴衍淡淡看了女孩一眼,“榆木腦袋,講不通。” “?” 姜書杳微微愣住。 榆木腦袋。 說她? 其余幾個男生齊刷刷朝裴衍望過去,眼神里透著明顯的譴責(zé)。 身在福中不知福吧這小子。 突然,有個男生喊了聲:“報告!” “講!” “我愿意配合姜書杳,完成接下來的訓(xùn)練任務(wù)?!?/br> 瞧著,妹子長得好看,到哪里都很搶手。 剩余人紛紛嘆息,晚了一步。 氣氛陷入古怪。 有人主動請纓,對于女同志來講自然是最友好的處理方式。 教官沉思片刻,正打算開口,被旁邊一道清冽的嗓音捷足先登。 “報告?!?/br> 平靜的聲調(diào),不高不低,穩(wěn)妥得讓人耳膜清涼。 大家都在等著下面的內(nèi)容,而他似乎沒有想好下半句要說什么,思忖了幾秒,慢慢地,唇邊露出抹肆無忌憚的嘲諷。 “我不愿意?!?/br> 幾個男生面部一抽,心里不約而同飄過五個字—— 我日·你媽哦。 事實證明,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內(nèi)心陰暗到就算自己看不上的東西,別人也甭想得了去。 群眾萬馬奔騰之際,姜書杳忍不住朝那混蛋看去,目光正好與他的直直對上。 裴衍略微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那雙狹長的眸子里,不知藏著怎樣的情緒,總之,令姜書杳很不爽。 怪異的是,對于某人無厘頭的一句‘我不愿意’,現(xiàn)場竟無一人反駁。 包括閻教官,只輕飄飄瞥了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直接吹哨子喊解散。 就仿佛,兩分鐘內(nèi)能做超過60個俯臥撐的人,可以有這么大的面子? 今晚,對于姜書杳來說又是一個不眠夜。 洗漱完十點躺到床上,宿舍十一點準時熄燈,她必須快速進入睡眠,不然難以保證第二天能滿血復(fù)活的參加訓(xùn)練。 可只要一合上眼,腦子里就是裴衍冷峻的臉,還有他那句揮之不去的‘當(dāng)初是誰提的分手’。 金港那晚發(fā)生的事,他比她想象的還要在意。 姜書杳甚至不確定,她和他還能不能回到過去。 接下來幾天,日頭一天比一天猛,像要把上半月沒熱出的新高度,全部集中在下旬徹底釋放出來。 標兵的訓(xùn)練也如火如荼。 卻并沒有某人想的那么美,一對一配合只進行到第二天上午,教官就改變策略將訓(xùn)練計劃換成了另一種模式。 姜書杳歸隊后,何舒苗時不時的湊過來跟她打探,“杳杳,你男朋友做俯臥撐真有那么厲害啊?” 嗯。 前些天她有幸目睹,如果不設(shè)時間限制,裴衍一口氣可以做五百多個。 五百個是什么水平,她不清楚。 但看到其他人見鬼一樣的表情,大概心里有了底。 那家伙長得出眾,運動方面幾乎全能,一身迷彩服裹著大長腿,每每從人群旁邊經(jīng)過,無不引得女生們偷偷臉紅。 拿何舒苗的話來講,她男朋友簡直就是行走在草原上的雄獅,荷爾蒙爆棚。 “......” 其實好幾次,姜書杳都忍不住的想要告訴室友一個事實。 出現(xiàn)在草原上的雄獅,并不一定是什么好鳥。 第164章 拈花惹草 一邊吊著母獅,一邊還拈花惹草。 比如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是她第三次,看到高度還原版的場景。 超市飲料區(qū),姜書杳繞過兩排貨架,一抬頭,瞬間停住腳步。 那混蛋的側(cè)臉實在太好辨認。 他似乎也是來買水,與上次不同的是,他手指間還夾了根煙。 姜書杳眉頭輕蹙。 什么時候起,他又開始抽煙的。 她腳步一動,正想過去,一個女生率先出現(xiàn)在視線里。 姜書杳本能地停在原地,準備看某人的反應(yīng)。 貨架堆滿高高的礦泉水,可以完全擋住她身體。 女生還挺直接,上去就進入主題,“裴衍,我能要一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微信也行?!?/br> 不錯,喊名字喊得還挺順口。 姜書杳手里握著一瓶蘇打水,瓶蓋太緊,怎么擰也擰不開。 “抱歉,手機沒電。” 呵呵,抱歉...... 記得以前念高中時,拒絕謝安妤都直接用吼的,哪會這么禮貌。 難道過完一個暑假,亦或是做了個把月的志愿者,沒素質(zhì)的人眨眼間就轉(zhuǎn)性了? 手上用力過猛,瓶蓋順利的擰開。 水漬也成功濺到衣襟前。 她平靜地喝了幾口蘇打水,悶堵的胸口稍微緩和下來,往外看了看,女生已經(jīng)離開,三四分鐘后,裴衍掐了手里的煙,往回走。 結(jié)果沒走兩步,又一個女生跑過來,姜書杳再次將腦袋往貨架后縮了縮。 “很早我就關(guān)注到你了,可以加一下微信嗎,我是傳媒系的,對計算機也蠻感興趣,有時間一起交流交流啊?!?/br> …… 姜書杳從貨架后面慢慢探出頭。 終于淡定不了。 這位比剛剛那個漂亮許多。 軍訓(xùn)服能被女生穿出走t臺的感覺,臉上鋪了層白白的粉底,睫毛濃密卷翹,黑色眼線勾勒的一雙眸子風(fēng)情萬種。 重點是,那混蛋沒有再拒絕,倦懶地伸出手去,朝對方說:“手機給我。” 那刻,姜書杳渾身血液凝固。 如果有一面鏡子,她大概可以欣賞到自己過去十八年以來,最丑陋的樣子。 除去她親眼目睹過的,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來找過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入了他的“法眼”,順利留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