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相貴妾(重生)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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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身捏起她的下頜,俊臉隱匿在陰影里,看向她目光沉沉,“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可想好?” 【男主篇】 梁知舟一生沉浮,越過尸山血海,最后大仇得報(bào)成了一手遮天的國公爺。人人敬著他,人人又畏懼他,搜羅大批美人送入國公府,卻無一人被留下。 都說他冷心冷情不知情愛,卻沒有人知道。他在那些漫長的夜里,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如癡如狂,無法自拔。 他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沒能阻止她成親,那怕拼死將她救出,得到的只是一具尸骨。 所幸他重生了,這次那怕冒著大不韙,他也要將她搶回來。 沒有人比我愛你 在你不知道的歲月里,我已經(jīng)愛了你很多年 【小劇場】 虞念清記錄日常的生活的小冊子被發(fā)現(xiàn),上面這樣寫著: “梁知舟很危險(xiǎn),但是他愿意幫我” “晚上做夢夢見了一個(gè)和梁知舟很像的人,他一直親我” “梁知舟變了樣子,我很怕他” “原來那幾次夢中親我的人都是他” “我想起我們的上輩子了” “他是壞人”(被劃掉) “他很愛我” 第79章 和離吧 良久, 事實(shí)證明,宋依依贏了。 傅湛開了口,“本相答應(yīng)你?!?/br> 不得不說, 宋依依有些意外。 她就是說出來試試。 自然,她想看他的所有女衛(wèi),也是想試試。 是心中抱著最后的期待, 期待是她彌留之際產(chǎn)生了幻覺,他沒來, 那個(gè)他是她想象出來的。 宋依依記得那兩個(gè)女衛(wèi)的模樣, 倘若他的女衛(wèi)中沒這么兩個(gè)人,或是也能證明自己的猜測,就真的有可能“那個(gè)他”只是她的幻覺。 傅湛向來說到做到。 翌日下午, 他忙完就派人回家接了她。 宋依依早便梳妝打扮妥當(dāng), 在房中等著消息。 待得了信兒, 她同婢子蘭兒一同出去, 但到門口, 她未讓蘭兒同行。 蘭兒雖然不解, 但多少明白一點(diǎn),未跟著。 宋依依獨(dú)自出去。 春光明媚,天氣倒是極好, 但與宋依依心情不大相符。 那男人的馬車正停在府門前,車門正開。 她出去就看到了他,走近過去, 傅湛伸了手,將她拉了上來。 沿途一路, 倆人相對而坐, 但宋依依一句話沒說, 只在他問時(shí),答那么一兩聲。 馬車最終駛?cè)氲氖且惶庻r有人煙的荒涼之所,想來應(yīng)該是傅湛的某個(gè)別院。 車子停靠,男人先下了去,抬手?jǐn)堊∷我酪赖难?,將她從車上抱了下?/br> 宋依依頭上不知什么時(shí)候沾了片小小的花瓣,他很細(xì)心地給她摘了下來。 下午天陰,欲要來雨的樣子,有些涼,他還慢條斯理地給她重新系了系披風(fēng),戴了帽子,好不溫柔。 宋依依一直也沒看他。 不時(shí),她同他進(jìn)院。 傅湛將女衛(wèi)安排在了幾間屋子里。 大體是一間三四人。 可見她們之間很多人都是沒見過的,亦可見,這些宋依依以為的女衛(wèi)確實(shí),大抵應(yīng)該都是殺手。 傅湛給她指了,大概有七八個(gè)房間。 也便就是說,只女殺手,這男人手底下就得有三十幾人。 宋依依跟在他身邊,一間一間地進(jìn),小心口“撲通”“撲通”地跳。 她很緊張,自然是希望別看到那兩張臉。 短短一會兒對她來說頗煎熬。 這屋進(jìn),那屋出,宋依依在前,那男人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邊,沒多久便走完六間房。 宋依依愈發(fā)的緊張。 她沒看到那兩個(gè)女子,一個(gè)都未見。 眼見著不過還有兩間屋子,最多八人,沒有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宋依依開始控制不住心緒。 雖然那是三年后的事,即便現(xiàn)在沒有,也不能百分百地肯定自己的猜測,但多少能讓她得不少的安慰。 宋依依忐忑地邁進(jìn)第七間屋子,瑰麗的眸子含水一般,遙遙掃去,屋中只三人,一目了然,并無那二人。 余下只剩了一間屋子,宋依依算是提前松了一口氣。 然,她萬萬沒想到。 最后一間房屋,她前腳跨入,立于三人中間的一個(gè)女子直直地砸入她的眼睛。 宋依依心口“砰”地一下。 前世最后的記憶仿若山崩,碎石噼里啪啦地朝她砸來。 女子的相貌、金陵的冬雪、別院的臥房、杯盞中的毒酒...... 驀地,所有東西一起灌入她的眼中....... 宋依依的腳仿佛被釘子釘在了地上一般,一動亦是動彈不得,希望頃刻幻滅...... 竟然真是傅湛...... 她本想給自己的心找借口。 他沒有動機(jī)那般對她,她實(shí)在是不信他會那般對她。 但何其諷刺,她竟是找到了鐵證。 宋依依一句話說不出來,亦是一動不動。 身后的男人第一時(shí)間便注意到了她異常的反應(yīng),抬眸瞅了一眼屋中立著的那三個(gè)殺手。 “怎么了?” 小姑娘沒答,一句話沒說,接著轉(zhuǎn)頭便出了那屋子,直直地朝著來時(shí)的大門走去。 傅湛緩步跟了上。 倆人一前一后,距離不大。 一個(gè)走的很快,一個(gè)慢悠悠的。 周圍巡邏士兵見到倆人皆矗立住。 司閽亦是滿臉堆笑,看見宋依依過來,“夫人”“夫人”地喚著。 宋依依沒睬任何人,直接出了門去,上了馬車。 不時(shí),傅湛掀簾,彎身,也上了來。 倆人如來時(shí)一樣,相對而坐。 那男人的視線一直在宋依依身上,但恰恰相反,宋依依一眼未看他。 不一會兒,傅湛開了口,“本相,做了什么惡心事?” 宋依依知道他猜的出來。 因?yàn)樗人宄葜械哪切┡邮歉墒裁吹摹?/br> 宋依依多一句話都不想再與他說,是以一直沉默。 馬車緩緩而行。 傅湛第二次張了口,“你要怎樣?” 宋依依依舊不答,良久,道了三個(gè)字。 “和離吧。” 那男人聽罷起先微頓,旋即笑了出來,背靠到了座椅上,垂眸瞧著她,仿佛她說的是個(gè)笑話。 宋依依這時(shí)也轉(zhuǎn)過了頭去,和他對上了視線。 她死死地盯著他,明白他為何發(fā)笑。 這天下間會有女人和他提出和離? 所有女人都削尖了腦袋想往傅家進(jìn),想做他夫人,甚至搶著做他的妾呢! 所以他會覺得那是笑話。 但宋依依豈是和他開玩笑呢? 小姑娘正色,“你不用笑話我,你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br> 男人垂眸,似笑非笑地瞧著她,沒立馬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