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納妾
“欸,這可真是哈,早些我還想著什么時候喝你家聿瑾和雁容的喜酒呢,誰承想聿瑾一下子娶了長公主,我還當(dāng)這倆孩子之間是怎么了,現(xiàn)如今又聽聞他兩時常在一處說說笑笑的,那親昵勁兒比之從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丹,你家是又要辦喜事了吧?”,襄陽侯夫人故意說的大聲,叫這周圍幾桌的人紛紛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陳若丹看都沒看她們兩一眼,“沒有?!?/br> 襄陽侯夫人面皮上有些掛不住,可也是一霎之間,陳若丹的這反應(yīng)原在她和那位的意料之中,就等著她這么說呢。 于是這個皮球最后又踢到白知予腳邊來了。 “也是,現(xiàn)如今有長公主在,你家聿瑾的事兒可不得長公主殿下點頭同意么?不過我聽聞長公主殿下最是溫柔大方識禮數(shù),又最是體貼聿瑾,想來也不會不同意的。既然你們兩家還沒把這件事敲定,不如由我腆著張老臉,在今日我家小孫子的滿月酒上喜上加喜,把這事敲定了,如何?” 白湘捏緊了衣袖,緊張地看白知予,而白知予仿佛沒聽見一般,低著頭吃著碗中的菜肴。 “長公主?”,襄陽侯夫人笑著又喊了她一聲,白知予不好再裝,她茫然的抬起頭,“???什么事?” 襄陽侯夫人只好又道一遍,“將雁容給聿瑾做妾可好?依我看,雁容這家世樣貌,做妾委實是委屈了她,不過誰叫他們兩個情意綿長,兩心相悅呢?諸位都是女兒家,當(dāng)知這世間若想求一個有情郎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這孩子也苦等了聿瑾這么些年,不若長公主殿下就給我一個薄面,將雁容迎進(jìn)府里,做個貴妾,也好和你一同照顧聿瑾啊?!?/br> 白知予垂著眸子,并不急著搭話,她腦子此時已經(jīng)想清楚了,襄陽侯夫人一個和她們八竿子打不一塊兒去的人,何以今日冒著得罪她、得罪華攸寧的風(fēng)險,在這場大席上這么多管閑事? 再加上之前的種種,白知予或已可斷定,不僅襄陽侯一家是南漫的人,就連喻雁容也被南漫收買了。那這可就不是納妾這么簡單的一回事了,這是南漫光明正大安插在他們身邊的眼線啊。 而今日陳若丹的反應(yīng)也很耐人尋味,她原本也是一力促成這件事的,怎的忽然改了口風(fēng)倒了戈?白知予仔細(xì)一想,好像是那日她在街上被乞丐羞辱了之后,陳若丹就不再搭理喻雁容了。 分析到此處,于情于理,白知予都是真不想喻雁容進(jìn)府里來。 可那頭襄陽侯夫人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jīng)故意把話題往“皇恩”上帶了。 這種騎虎難下的局面,若是白知予不點頭叫喻雁容進(jìn)府,她要背上一個善妒的罪名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別人會那這件事去指摘華攸寧,若不是仗著華攸寧的勢,白知予一個孤苦伶仃的癡傻兒憑什么阻攔人家兩個有情人在一塊?又不是叫她把正妻的位置讓出來,一個妾室的位置而已。 那頭喻雁容也突然爬起來,跑到白知予腿邊“噗通”一聲給她跪下了,那眼淚泄洪一樣說來就來,哭天抹淚的求白知予成全她和云聿瑾,即便不當(dāng)妾室,只做家里的一個使喚丫頭都成,只要叫她能時不時看見云聿瑾一眼她就心滿意足了。